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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那你跟司徒千说,就算想谈也是跟我,所以,你想说什么呢?”

褚梦云站稳脚,看着渐渐向前走的冯祎凡,说道:“你们把所有的矛头都对向我,不过都只是猜测而已。不管你信不信,我只知道你在查南城之前水坝的那起谋杀案而已。”

“哦?那你说说,你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吧?”

“道听途说了一些。”

“好,你说说。如果正确,我保证再也不把矛头对准你。说到做到。”

褚梦云顿了顿,“死者失足掉进河里,因为服用了大量的催/情剂,大概是九颗伟哥……”

冯祎凡打断她,“多少颗?”

“九颗。”褚梦云有些不耐烦。

冯祎凡故作轻松的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哦好的,你继续说。”

“大概服用了九颗伟哥,因为兴奋过度,以至于两腿发软,失足掉进河里,活活淹死了。河水不深,但是深夜水很凉,再加上他两腿发软,没有挣扎力气,所以直接淹死了。

我说的没错吧?”

冯祎凡装作在沉思,最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是,没错。好吧,我相信你了。明天吧,我跟大神说说,我保证,不会在把所有矛头指向你,也不会在放消息去制造舆论了。”

“最好是,说到做到。”

“你怀疑我也就算了,但总不能信不过徐骁湳吧?”

褚梦云冷哼了一声,“谁不知道徐骁湳跟你是一路的?”

见她不信,冯祎凡装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问道:“我能问问,你之前为什么要加入大神部下的吗?你明明和我们不同是五年前殉职警员的遗孤,为什么还要和我们一起面试,选择加入徐骁湳部下?”

“我想知道,那里所有人口口声声的说的真相,是不是也会被掩盖的。”

褚梦云说完后,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冯祎凡。只不过视线并不是落在她的脸上,反而是盯着小姑娘刚刚故意扯开露在外头的小瓶子项链。

没一会儿,褚梦云就走了。

冯祎凡看她走远,把右手从包里拿出来,那只手一直握着电击棒太过用力,一时间竟然伸展不开。小姑娘拔腿跑向司徒千那辆白色的雪弗兰,她面色紧张的跑过去,拉开车门直接上车。

司徒千很快反应过来,发动车子先调头出小区,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司徒,我等下给你解释,现在!立刻!马上!向往着局里的方向开!”

“好。”

冯祎凡低下头,面色紧张的按着电话,她不去想现在瞿敏是否睡下,直接给瞿敏打电话,“妈妈你在家吗?”

“我跟徐阿姨在外头,准备回去了,怎么了?”

她咬着下嘴唇,冷着脸嘱咐道:“你今晚先不要回家,哪怕住酒店都行。天亮了再回去,妈妈我暂时没法跟你解释那么多,但是你听我的,哪怕只有一次!好吗?”

瞿敏没有告诉冯祎凡,自己已经到了自家小区门口,这会儿看着那辆白色小车的副驾驶座上的那张脸,沉着脸说好。

搞定了瞿敏这边,冯祎凡才有心情来处理褚梦云的事情。她直接打了老杨的电话,“老杨你还在法医办吗?”

“姑奶奶,半年来我这是第一次早下班,你千万别说出去!”

冯祎凡打断他,“你有上次南城那起谋杀案,在案发现场里拍的照片吗?”

“你找这个干什么?”

“急用,我暂时没法跟你说太多,老杨,到底有没有。”

老杨回想着,“在我办公室的电脑里,我都有归类文档,密码是7730。钥匙你知道在哪儿吗?”

“那些图片除了你还有谁看见过?”

“没有了吧,当时档案全是我一手整理的,新来的那批估计都没看过。”

“好的,知道了。”冯祎凡掐断了电话,看着眼前的路越来越熟悉,开口道:“褚梦云露出马脚了!”

“嗯?”

冯祎凡侧过身看他,“南城那起案子是我亲自去跟进的,当时在案发现场我们看见了一盒被拆封的催/情药。刚刚和褚梦云谈谈的时候,她准确的说出那盒被拆封的催/情药是九颗!

司徒,连我和老杨都不知道被服用的九颗,她一个律法办的,根本没法接触到这些机密,又怎么会知道!”

话落,司徒千面色也沉重了起来。下意识的踩着油门,一路飞奔到法医办。他让冯祎凡先下车,自己停好车在上去跟她回合。小姑娘点点头,转身快跑上去法医大楼。

她轻车熟路的往上走,到了办公室,也不去想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亮着灯,直接从办公室门旁的书架后,取了钥匙开门进去。小姑娘没有把门关上,直接开电脑。

按照老杨的吩咐,在文本文档里找到了一个名为:南城谋杀案的加密文件夹。冯祎凡输入了密码后,看着一系列的图片,不多想直接坐下来,细细的找她想要的那一张图片。

司徒千停好车,拔腿从大厅上去。他跟冯祎凡不同,不常跑到法医办,最多也只是在楼下大厅等着,为此因为不熟悉地形,在路上费了些时间。他通过辨别声音,一路找过来才确定了冯祎凡所在位置。

等他推门进来,冯祎凡已经在打另外一通电话了。她招手让司徒千过来看,自己则起身到外面去给老杨打电话。冯祎凡并没有走远,只是面色严峻的靠在兰花边上,给老杨打电话。

司徒千听着她在外头对电话喊老杨,没多想的点开了那张照片。细细的数拆封的究竟是几颗。

“老杨,你还记得我当初和你的约定吗?只有你和我两人知道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你是说血迹的事情吗?”

“嗯。”

老杨明显感觉到事态不同,“你那么急的给我打电话,是有关于嫌疑人的进展了?”

“是的,我已经确定了凶手是谁。我问你,你知道当时在案发现场的那盒催、情药一共拆封了多少颗吗?”

老杨仔细的回忆,还是没想起来,“这个我倒是没留意。你问……”

“老杨,是九颗。今天那个嫌疑人告诉我了,是九颗。你试想,连你我在现场接手这起案子的人都不清楚是多少颗,一个旁观者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除非,她是作案的人。”

老杨思考着。

“老杨,我有嫌疑对象了,接下来要麻烦你调查血迹是否吻合了。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失败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