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自己那么担心的乔云溪,赫凌霄忽然感觉有些心虚,眼神不太敢看她了。
她那么担心的为自己调药,还为了不让他忍受炙热的痛苦,主动献身给他缓解。
乔云溪将他的脸转过来,“怎么了?”
不是让他看自己吗?
怎么扭来扭去的?
赫凌霄心虚的眼神躲不掉的看着眼前红唇娇嫩,精致容颜的人儿,咽了咽口水。
可是不到一秒,心虚的眼神就被乔云溪穿着薄如蝉翼的衣衫内的娇躯曲线勾去了。
那饱满的视觉感,夺走了他的注意力!
赫凌霄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分析看不看的见的事情,一把就将乔云溪抱进了怀里。
“云溪,我不能用力看,眼睛会痛!”他抱着乔云溪搂进怀里,趴在了她的胸前。
他的眼睛何止是痛,简直就要烧着了!
再不让他抱,恐怕就要喷血而亡了!
乔云溪惊叫了一声,被迫趴在了赫凌霄的胸膛前,刚想用手撑一下就被擒住了。
她刚想叫他放开她,就闻到了血腥味!
乔云溪猛的低头一看,赫凌霄的鼻子居然流血了,那两道鼻血,就跟上火了一样。
乔云溪吓了一跳,赶紧挣扎着将身前的脑袋扶起来,慌乱的伸手替他擦拭起来。
“赫凌霄你流鼻血了?上火了吗?”
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吗?
赫凌霄自己都伸手摸了一下鼻子,看到那鲜红的血迹,嘴角有些尴尬的抽了抽。
真没出息!才靠了一下而已!
乔云溪担心的看着他,“天啊!这血越来越多了,放开我,我去拿手绢给你擦!”
这几天天气是有点热,上火也正常!
可乔云溪才动一下,就被男人的大手给桎梏住了,翻身将她压在了床榻之上。
赫凌霄低头看着勾人入魂的乔云溪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就亲了下去,辗转反侧。
“唔.......不!”
乔云溪毫无还手的力气,被男人的蛮力压的死死的,体内氧气都被尽数夺走!
赫凌霄的身体越来越热,已经到了很不对劲的地步,一触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根本不是上火,而是,想吃人了!
两个时辰过后。
乔云溪感觉身体都碎了,赫凌霄一到那个时候就收不住劲,只会越来越激烈。
最后她哭了好久,他才终于放过她!
赫凌霄把乔云溪搂进怀里抱着,知道刚才让她受累了,赶紧开始哄人要紧。
不然,她下次就没那么配合了!
“云溪乖,是我错了,别哭了,嗯?”
他拿着乔云溪的手打自己,“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是你太过勾人了,我忍不住!”
他一碰到她,根本就没办法控住自己。
每次都想要温柔一点,可她娇羞的样子让他有一种想要强制欺负她的感觉。
她一哭喊,他就更想狠狠欺负了!
乔云溪光溜着身子,浑身无力的靠在男人的怀里,想要说一句都哑的发不出声了。
早知道,她就不走过来看他了。
现在倒好,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赫凌霄低头看着乔云溪累睡过去的容颜,心底涌上一股无比满足的感觉。
她,给了他一种想要天长地久的期待!
当初她要是没有来找他,他该错过一段多么宝贵的感情,且一定会后悔的。
把乔云溪搂紧,赫凌霄低头在她的侧脸亲了一下,“云溪,你也爱我,对吗?”
他诱哄着,可乔云溪根本听不到!
赫凌霄笑了笑,无比的满足!
要是她知道这些天自己都是装的,一定会生气的吧,可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赫凌霄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还没调制好的药包,叹了一口气,装不了多久了。
那些药包一用完,他就装不下去了!
算了,趁现在还能装,就先装着吧。
敏月郡主此时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苏长青的伺候,可越来越感觉不到刺激了。
她豁然睁开眼,“怎么回事?”
之前他还是可以满足她的,可现在却动不动就停下来,跟蔫了的腌黄瓜似的。
苏长青已经很卖力了,但上次那个羞辱的经历在他的心理跟生理上都造成了阴影。
他,已经不习惯当主动的那一个了。
“郡主,我想要歇一会儿!”
敏月郡主闻言,嫌弃的眉头一皱,一脚踹开苏长青,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
她怒吼道,“没用的东西,给我滚!”
苏长青被这一脚踹在了床底下,样子狼狈不堪,身上的衣物凌乱的披着。
他一回头,就看到敏月郡主瞪过来的眼睛,想要去哄,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种事情,要他怎么开口?
本来他就是靠这个能力征服了敏月郡主才当上这个状元的,现在却力不从心了。
要是伺候不好她,就少了一个靠山。
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状元,在外面那些老百姓的面前还可以耍一下官威!
可在敏月郡主面前,根本抬不起头来。
“郡主,再给我一次机会,保证会让你满意的,郡主,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已经没有了乔云溪,不能再失去敏月郡主,不然,以后的官途可就要完了!
敏月郡主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想再让他伺候,但身体的火才刚刚被挑起。
眼下,也不可能去找别的男人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能令我满意的话,你就给我滚,不要再来找我了!”
苏长青连连点头,赶紧爬上了床,使出浑身解数才伺候好敏月郡主,让她满意。
回到状元府,苏长青就直接晕过去了。
下人看到赶紧将大夫给找了过来。
大夫只认为是体虚造成的晕厥,多吃一点补血的东西,不要再那么劳累就好了。
可具体的原因是什么。
只有苏长青自己知道。
他已经开始有点排斥女人了。
那晚的虽然是一个羞辱,但也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甚至还有点回味!
苏长青看着眼前的大夫,开始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可惜,已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