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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殿中,长孙伯毅跟黎绍腻在一起难舍难分,长安殿外,俞世却急得火烧眉毛了似的。

“奇了怪了,将军和公子跑哪儿去了?这宴席还没结束呢,他们人呢?”

俞世一边嘀咕一边在皇宫里狂奔,四处寻找长孙伯毅和黎绍的踪迹。

等俞世从长安殿的墙外跑过时,黎绍就听到了俞世的叫喊。

推开长孙伯毅,黎绍缓了口气,道:“俞世在找人了,回去吧。”

这话说完,黎绍倒是很干脆地打算抽身离开。

长孙伯毅眼神一沉,一直搂在黎绍腰上的手顺势下滑,抓着黎绍的屁股就把人给按了回来:“谁说你能走了?”

身体紧贴在一起,黎绍的腿刚好就碰到了什么。

软软地往长孙伯毅怀里一靠,黎绍将胳膊搭在长孙伯毅的肩上,戏谑道:“亲爱的长孙将军,文武百官和外邦使团可还都在麟德殿里等着呢,请长孙将军用你强大的意志力忍一忍。”

长孙伯毅一转身就将黎绍压倒在桌子上,瞪着笑眯眯的黎绍沉声道:“忍不了。”

黎绍突地就笑了,道:“我说你是黄鼠狼你还喘上了啊,平时在家里边怎么撩你都没动静,同床共枕那么久碰都不碰我一下,怎么到了外面偷吃你就这么来劲?”

长孙伯毅微窘,却瞪着眼睛说道:“我不管,你点的火,你负责。”

见长孙伯毅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双眼中目光深邃,有急切的渴求,也有无尽的温柔,还有自己小小的倒影,黎绍心一动,莞尔微笑。

伸手勾住长孙伯毅的衣领,黎绍挑开了长孙伯毅的第一颗扣子:“那长孙将军想让我怎么负责呢?”

长孙伯毅两眼一亮,一把抱起黎绍就往这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床大步走去,将黎绍放在床上人就跟着压了上去。

黎绍调笑道:“在宫里就是方便啊,后宫之中三步一殿五步一宇,处处都有床,哪哪都有榻。”

黎绍这话才说完,长孙伯毅就已经将今天一直穿着的那一身金贵的礼服脱下来甩在了地上。

看到长孙伯毅挂在脖子上的那一枚玉牌,黎绍愣了愣,撑着身体坐起来,伸出手,轻抚那块玉牌。

“你……一直都戴着?”

“恩,”长孙伯毅点了点头,“这是我的护身符,因为有它代替你陪着我,我才能撑到今天。”

黎绍仰头看着长孙伯毅:“最恨我的时候也戴着?”

长孙伯毅一怔,然后坐下,捧起黎绍的脸,沉声道:“对不起,我很后悔那时说了那么多伤害你的话,我没恨过你,从来没有。”

长孙伯毅抓起黎绍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我爱你,大概也是从第一次见你时就已经把你放进了心里,从此再也割舍不去,我一直都只看着你,一直都只想着你,即便是在该恨你的十年里,我也只能假装忘记你,没有办法恨你,也不知道怎么才能不爱你,我就只能装作忘记你,装作忘记,却从没有一刻忘记过。黎绍,我爱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我信,”黎绍的眼中泛着泪光,笑容灿烂,“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长孙伯毅心疼地凑过去,在黎绍的脸上留下细细碎碎的吻,这吻落在额心,落在眉梢,落在眼角,落在脸颊。

“黎绍……三郎,愿意把你自己托付给我吗?”

黎绍抬眼看着长孙伯毅,然后抬手,解了腰带,脱了衣裳:“我永远都是属于你的。”

因为巫宁和的药浴起了不小的作用,所以黎绍身上那些丑陋不堪的伤疤都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条条淡淡的痕迹,长孙伯毅尤为中意这些淡淡的痕迹,不厌其烦地舔/吻着,沿着那些痕迹从胸前到腰腹来来回回,激得黎绍一阵阵地轻颤,细碎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

“三郎,把脚缠到我腰上。”

闻言,黎绍不仅把脚缠了上去,两只手也攀上了长孙伯毅的肩。

长孙伯毅深吸一口气,缓缓进入。

忍着不适的异物感,黎绍还是没忍住,开口抱怨道:“你那地方长那么大干什么?”

长孙伯毅眼角一跳,低声道:“它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

“别说得好像只用在我身上似的。”黎绍撇开头。

长孙伯毅眉心一蹙,捏着黎绍的下巴将黎绍的头转了过来:“又要让你的妄想落空了,它就只认得你。”

黎绍吊起眼角睨着长孙伯毅:“就没用在哪个小白脸或者小妖精的身上?”

长孙伯毅给气笑了,道:“怪只怪我先遇上了这天下间最勾魂的小妖精,那之后便是天仙下凡也入不了我的眼,小妖精,你怎么赔我?”

“恩……”黎绍的手在长孙伯毅的后颈暧/昧地摩挲,媚笑道,“那官人说说官人喜欢什么样儿的,我给官人变一个,一准让官人满意。”

“就喜欢你这样的!”一瞧见黎绍这笑长孙伯毅就再也把持不住,再没给黎绍说闲话的机会。

记不清是做了几次,也记不得做了多久,黎绍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大概是从中途开始就不太清晰,到后来他似乎就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睛的这会儿,天都已经黑了。

“你醒了?”长孙伯毅慵懒地躺在黎绍身边,支着脑袋满眼笑意地看着黎绍,盛在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了似的。

“什么时辰了?”这一开口说话,黎绍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不由地狠瞪长孙伯毅一眼。

“戌时快过了。”长孙伯毅把玩着黎绍的长发。

“戌时……”黎绍又瞪了长孙伯毅一眼,“宫宴呢?”

长孙伯毅老实地答道:“宫宴两个时辰前就已经结束,卫峰寻到这儿了,我让他去给雍宁捎了个口信。”

见长孙伯毅没有要起来的意思,黎绍问道:“今儿晚上就住这儿?”

“随你,”长孙伯毅不假思索道,“你想住这儿就住这儿,想回家咱们就回家。”

“那我想回家。”

“好。”

长孙伯毅二话不说地就起身下床,自己穿戴整齐后,就将衣裳一件件地给黎绍也穿在了身上,替黎绍也打点妥当之后,长孙伯毅又将床铺铺成他们来时的那个整齐的样子,都弄好了,这才在床边蹲了下来。

“上来,我背你。”

黎绍笑了笑,便伏在了长孙伯毅的背上。

长孙伯毅背着黎绍站起来,稳步向门口走去,推开门时先探头到外面左顾右盼一阵,然后才举步出门,一转身就提气跃上了屋顶。

黎绍眉梢一跳,狐疑地问道:“这怎么还偷偷摸摸地往回走?”

长孙伯毅摸摸鼻子,低声道:“我之前让卫峰跟雍宁说我身体不适,先回府去了,这会儿若再在宫里出现,雍宁不就知道我是骗他的?”

黎绍摇头失笑。

他是跟伯毅一起消失的,离开时还没知会俞世和卫峰,这点儿事儿谁还猜不出来啊,雍宁怕是早就知道伯毅在骗他了。

不过黎绍什么都没说,静静地趴在长孙伯毅的背上,一路风驰电掣地就回了天策上将府。

长孙伯毅和黎绍到时,俞世、奚虎、卫泽、卫峰四人正围坐在院子里嗑瓜子,似乎是正在等他们回来,一听到声响,四个人就齐齐看了过来。

俞世一把将手上的瓜子扔了,立刻就小跑到长孙伯毅面前,张嘴就是一通抱怨:“将军,您可算是回来了!您跟公子到底是去哪儿了啊?末将找了您一下午都没找见!哎呦,公子这是怎么了?”

“没事,”长孙伯毅的眼神一闪,然后就绕过俞世,往主屋去,“让厨房做点儿吃的送到屋里来。”

“哦,好,”俞世点点头,却又追了上去,问道,“将军,要不要末将去找吕太医来给公子看看?”

黎绍忙道:“不用了,我真的没事,就是……就是不小心崴到脚了,涂点儿药揉一揉就好。”

俞世蹙眉,道:“怎么没事儿呢?说话的声音都不对了,公子,您该不是着凉了吧?”

“去拿药。”扭头瞪俞世一眼,长孙伯毅就背着黎绍进了主屋。

“那末将去拿药!”嘿嘿一笑,俞世风风火火地就跑了。

“这呆子,我去拦着他。”望着俞世的背影,卫泽摇头失笑,可迈开脚步之后,卫泽却又扭头看了卫峰一眼。

此时卫峰正望着主屋,一动不动。

卫泽蹙眉,转身走回卫峰身边,在卫峰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怎么了?”卫峰回神,看向卫泽。

卫泽笑道:“你去看看俞世,别真叫他拿了药过来。”

“为什么我去?”卫峰蹙眉。

方才卫泽不是要自己去的吗?

卫泽理直气壮道:“因为我是哥哥,你快去。”

斜了卫泽一眼,卫峰还是去找俞世去了。

主屋里,长孙伯毅直接将黎绍背进了东屋,放在了床上。

“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么还是把吕太医叫来看看吧。”

“吕太医来了怎么看?看什么?”黎绍斜了长孙伯毅一眼,又问道,“怎么送我来东屋了?”

长孙伯毅蹲在黎绍眼前,拉着黎绍的手说道:“之前你身子弱,怕伤着你不敢碰你,才把你安置在了西屋,好歹是隔开一些,能给我提个醒,但今日这样一看,似乎是真的没什么问题了。”

黎绍眉梢一挑,笑道:“那既然你已经没什么顾虑,日后我可不客气了。”

长孙伯毅淡笑道:“今日中途就昏过去的人,还说什么不客气。”

黎绍踢了长孙伯毅一脚:“我早晚会习惯的!”

“好,”长孙伯毅在黎绍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那就早点儿习惯我,习惯我触碰你的方式,习惯我爱你的方式。”

刚好撞见这场景的卫峰干咳一声,沉声道:“将军、公子,吃饭了。”

“放在桌上吧。”吩咐卫峰一句,长孙伯毅就站了起来,然后扶黎绍起来,牵着黎绍走出了东屋。

在东屋安眠一夜,黎绍清早醒时,长孙伯毅已经上朝去了,但是床边却多了一个琴桌,琴桌上放着一张瑶琴,正是黎绍先前那张。

愣了愣,黎绍腾地一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呆然地看着那张琴。

“卫泽!卫峰!”

“公子!”守在外面的卫泽和卫峰一听到黎绍的喊声就立刻冲进门来,紧张地看着黎绍,“公子,您怎么了?”

“这琴……”黎绍狐疑地看向卫泽和卫峰,“这琴是怎么找回来的?之前在紫兰殿时不是弄坏了吗?”

听到这话,卫泽和卫峰才齐齐送了一口气。

卫泽笑道:“公子,这琴咱们那会儿没来得及收起来,后来再去就没找见,今儿早上才知道原来是将军给收起来了,将军还找了斫琴师傅把琴给修好了。”

“我还以为它就这么丢了,再也找不到了。”黎绍下床,坐在了桌边儿,伸手从七根弦上一抚而过,“琴弦换了,琴身也重新打磨过,琴额这里原本是没有雕花的,看样子也是那一日撞坏的地方无法修复,才只能雕了花。”

卫泽和卫峰是听不懂,但见黎绍的神情有些怅然,卫泽便开口安慰道:“公子,不管怎么变,琴都还是那张琴,这琴弦咱们之前不也换过好多次了嘛。”

他们一直以为公子是喜欢弹琴,可自从这张琴丢了之后,公子就再也没弹过琴,还住在东厢房那会儿,将军就送过公子一张新的琴,可公子碰都没碰一下,连保养都是云珠在做。今日旧物失而复得,他们这才看明白,公子就只是珍惜这一张琴罢了。

“是啊,它还在就好。”低眉浅笑,黎绍将手按在弦上,轻抹慢挑,便是一首悠扬的曲子。

同一时间,已经坐在宣政殿内的长孙伯毅却就没有黎绍那么轻松惬意了。

坐在长孙伯毅的对面,雍宁笑容温和地问道:“长孙将军,昨日听公子身边的人说长孙将军突然身体不适,只得回府休息,不知长孙将军的身体如何了?可好些了?”

长孙伯毅瞥了雍宁一眼,沉声道:“多谢尚书令关心,本将军已无大碍。”

雍宁就非要在上朝的时候提起这事儿吗?

雍宁调笑道:“已无大碍?是想吃的都吃到了,所以神清气爽了?”

长孙伯毅和黎绍一起从宫宴上消失的事情被人议论了一下午之后,昨日与他们一起参加宫宴的文武百官大多已经猜出了其中真相,因此这会儿听雍宁这么一说,许多人都窃笑起来。

长孙伯毅的眼角一跳,瞪了雍宁一眼。

雍宁却不以为惧,依旧笑容灿烂。

“长孙将军如今是朝廷栋梁,千万要保重身体啊。回头下官也去跟公子说一说,叫公子注意一下长孙将军的饮食,虽说不能饿太久,可也不能暴饮暴食,这样反而对身体不好。”

“不劳尚书令费心,”长孙伯毅白了雍宁一眼,“本将军自会注意。诸位大人今日可有要事上奏?”

见长孙伯毅强行转移了话题,雍宁也不揪着他不放。

礼部尚书闻言出列,可一抬头去见龙椅上的刘策已经睡着了,礼部尚书摇摇头,直接转向了长孙伯毅:“启禀将军,析支国的大王子在官驿中死于非命,虽然析支国的公主说他们已经找到了凶手,并且证据确凿,但被指认的凶手一直不肯认罪,且有武力抵抗,双方在驿馆中僵持不下,事情一直没有进展。这起命案是到底是发生在咱们的地界上,依礼、依法,咱们是该出面做个仲裁,了结此事,将军您看……?”

沉吟片刻,长孙伯毅沉声问道:“之前不是有大理寺的官员去官驿协助调查了吗?”

刑部尚书闻言出列,道:“启禀将军,今天早上,大理寺卿已经亲自前去,析支国拿出的证据确实都足以证明是那东海上的王子杀了析支国的王子,可东海上的那位王子一口咬定自己没做,还嚷着说咱们两国以大欺小。官驿里各国使团都在,这事情着实是有些不好办。”

“说咱们两国以大欺小?”解钧轻笑一声,“那丁灵国的七王子呢?七王子是什么态度?”

“这个……”刑部尚书有些为难,犹豫再三才开口说道,“那位七王子没什么态度,昨日宫宴结束之后,他就带着他的王夫出去玩了,回到官驿后就直接回了房,对这件事毫不关心。”

亏得他们才刚签订了同盟协议,这位七王子怎么也不知道帮他们说句话呢?

可听了刑部尚书的话之后,雍宁却笑着骂了巫宁和一句:“这只披着狼皮的狐狸!”

长孙伯毅看了看雍宁,问道:“待会儿你去看看?”

“我去,你放心吧。”久闻丁灵国七王子大名,难得有个可以合作的机会,他怎么能不去见识一下?就算只是件小事,他也要去会一会这七王子。

长孙伯毅点点头,又问道:“还有其他事吗?”

开口的依旧是礼部尚书:“启禀将军,臣还有一事。”

“说。”

礼部尚书微微颔首,这才说道:“启禀将军,陛下的登基大典已经结束,接下来是不是该给陛下选后了?”

长孙伯毅揉了揉额角。

他就知道但凡礼部尚书开口,不会是大事,却绝对是麻烦事。

见长孙伯毅有些不耐烦,解钧开口道:“礼部尚书说得极是,可如今陛下后宫空虚,若要选后,就要先采选秀女入宫,或者向中意者下聘,可尚书大人,咱们,没钱了啊。”

礼部尚书一怔,登时大窘。

解钧继续说道:“我与诸位大人一样,都盼着咱们后楚的秩序能尽快稳定下来,可前朝留给咱们的积蓄不多,咱们办一场登基大典、招待几国使团就已经花费不少了,余下的钱还要留着养兵养官,现在关起门来这里都是自家人,我说这话也不怕丢人,咱们是真的没钱给陛下娶皇后啊。”

礼部尚书叩首,道:“是臣疏忽,选后乃是大事,应当谨慎,急不得,急不得。而且陛下尚且年轻,正是该励精图治的时候。”

“就是说啊,”解钧笑道,“陛下也是这个意思。”

瞄一眼躺在龙椅里睡得正香的刘策,礼部尚书差点儿就笑出来了。

“陛下圣明。”冲刘策拜了一拜,礼部尚书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长孙伯毅四下看了看,再度开口问道:“诸位大人可还有事?”

没人吱声了。

长孙伯毅给岳峰使了个眼色,岳峰立刻就捏着嗓子喊了一声退朝,这一声喊也把刘策给吓醒了,擦擦口水,半梦半醒地跟长孙伯毅闲聊几句,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宣政殿。

等宣政殿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长孙伯毅、解钧和雍宁三个人却还坐在那里。

“长孙,我说真的,若国库一直这么空着,咱们很快就什么都做不下去了。”雍宁表情严肃地看着长孙伯毅。

“我知道,”长孙伯毅垂着眼,“可除了增加苛捐杂税,还有什么方法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充盈国库?”

说到这个,解钧和雍宁也沉默了。

半晌之后,解钧开口道:“不然……不然咱们就适当增加一点儿苛捐杂税?就增加一点儿。”

“不行!”长孙伯毅狠狠瞪了解钧一眼,“后楚初立,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在看着咱们,不能叫他们失望!”

解钧挠挠头,道:“若有其他方法,我也不想啊!可现在能怎么办?唯有苛捐杂税这一项是咱们下了命令,立刻就能收上钱的,国库里那点儿钱撑不了多久。”

“撑不住也得撑!”长孙伯毅坚定道,“我可不是为了成为第二个黎氏才耗费了十年心血!”

“罢了,”雍宁按住了还要再说什么的解钧,“好歹是能再撑一段时日,我们再想想办法吧。我先去官驿看看析支国的事情如何处理,你们两个回府歇着吧,有事我会派人去通知你们的。”

“辛苦你了。”拍了拍雍宁的肩膀,解钧和长孙伯毅就目送雍宁离开了宣政殿。

解钧看了看长孙伯毅,也站了起来:“方才抱歉了,我也会好好想办法的。”

“恩,辛苦了。”点点头,长孙伯毅跟解钧击了下掌,送走了解钧之后,又一个人在宣政殿里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