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对女,八仙之中,唯一的女仙便是何仙姑,虽然是女子之身,可是修为在八仙之中也分属顶尖,只见何仙姑进了大阵,那辟毒金刚当即祭起一方宝伞,只见五华流转,层层黑雾犹如浪潮一般,朝着何仙姑用来,顿时大阵中乌云滚滚,不时有电光闪烁。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传入耳中,魂魄皆荡。
见状,何仙姑见状,却是轻笑一声,手中莲花轻轻一挥,这莲花费是寻常,乃是一株天地灵根,唤作玄天载地莲,乃是老君游走洪荒之时所遇,虽然不入先天后天,却也不凡,被老君用功德淬炼,颇有玄妙,只见仙姑挥动莲花,缕缕功德之气结成庆云,任凭那神雷毒雾涌动,在那功德之气面前,却是尽数化作飞灰。
随即,仙姑伸手一指,便见宝莲盛放,无数莲蕊犹如利剑一般,激射而出,朝着那辟毒金刚攻去,只听一声声惨叫传来,那辟毒金刚被无边剑气搅碎,一道真灵便朝封神榜而去。
汉钟离进的是东方离位,他与别人不同,一进阵便施展杀招,手中芭蕉扇猛的一挥,便见熊熊火焰燃起,炎炎烈烈盈空燎,赫赫威威遍地红。却似火轮飞上下,犹如炭屑舞西东,那熊熊离火燃烧,那黄随求金刚顿时怒不可遏,伸手一指,便见一方宝珠散落,却是闪烁阵阵辟火金光,可是这火焰,乃是汉钟离从那老君丹炉之中祭炼而出,又岂是寻常,熊熊火烧,只听啪的一声,那宝珠被烧成几分,烈火落下,金刚化身一片焦黑之色,一道真灵便往封神榜去了。
铁拐李却是入了兑位,白净水金刚见状,却是祭起一方宝瓶,只见这瓶中有奇花异草无数,甘霖散落,化作汪洋大海,朝着铁拐李狠狠席卷而来,铁拐李见状,却是哈哈一笑,“此乃小道尔!”
当即,铁拐李伸手一指,便见一方葫芦,冲天而起,倒悬空中,葫芦口打开,一股庞大的吸力传来,那汪洋大海,却是顷刻之间被吸了个干净,白净水金刚见状,顿时勃然大怒,祭起手中宝瓶,便朝着铁拐李笼罩而来。
铁拐李见状,手中铁拐闪烁金光,横空一打,和那宝瓶撞在一起,想那铁拐乃是钢的,宝瓶乃是瓷的,那里经得起铁拐李这铁拐一砸,顿时被砸的粉碎,白净水金刚怒不可遏,铁拐李却是不再留手,伸手一指,铁拐化作丈大,当头砸下,顿时砸的白净水金刚脑浆迸出,一道真灵便往封神榜去了。
张果老入了东北震方位,手中的渔鼓上有无数闪电闪烁其中,每舞一下,就见无数条闪电链砸进金刚之中,那赤生火金刚见状,却是手持一盏金灯,放出熊熊烈火,化作一方火轮,将那无边雷霆挡住,面带讥讽之色。
“张果老,诸天之中,烈火煅金灭雷霆,吾掌无边佛火,你那雷霆虽然厉害,却被贫僧佛火克制,你又有何神通敌我,还不速速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闻言,张果老却是脸色不变,手中渔鼓震动,便见道道雷霆砸下,随即,手中拿出一方白纸,缓缓说道:“你这旁门之术,那里知道吾玄门大法的厉害,区区相生相克之道,又能算得了什么?”
说着,张果老将手中白纸一抛,便见那白纸在空中化作一方罗网,朝着那火焰落下,分明是白纸模样,落在那火焰之上,却是半点不曾焚烧起来,见状,赤生火金刚赫然脸色一变,“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张果老不咸不淡的说道,眼看那佛灯被白纸罩住,再也生不起半点火焰,张果老手中的渔鼓震动开来,便听轰隆隆,雷霆落下,便将那赤生火金刚砸了个粉碎。
韩湘子入了坎位,那定持灾金刚见他入阵,顿时催动阵法,便将一方宝轮祭起,只见这宝轮,一面晶莹泛白,一面红赤如焰,冒出一股寒气和燥热之气,在天宇上化作一冰鸦,一火蛇朝韩湘子攻来。
韩湘子见状,却是与他人不同,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潇洒姿态,手中玉箫轻轻一荡,却是在阵中吹起乐曲来,只见其声呜呜,犹如情人呢喃一般,那火蛇冰鸦却是在乐声之中,随着韩湘子舞动不修。
非但如此,那定持灾金刚听到这乐声,却是心神荡漾,在那阵法之中,心神震动,犹如醉酒一般,东摇西逛,却是无声无息之间,走出了阵法核心,下了云台,来到韩湘子身侧,偏偏起舞,如坠梦中一般。
见状,韩湘子眼中闪过一丝叹息,曲调一转,响动杀伐之音,便见那冰鸦火蛇凶猛异常,猛然冲向那定持灾金刚,可怜这定持灾金刚,在梦幻之中,被自己的手段击中,冰火两重天,便是连一声惨叫都不曾发出,便往封神榜报道去了。
就在几位仙家建功之时,那蓝采和和曹国舅,也是一个入了巽位,一个入了艮位,分别对上了紫贤金刚和大神金刚。
只见蓝采和手中花篮纷飞,片片青叶含翠露,朵朵奇花郁芬芳,显出千般瑞草,万种奇花,在风中摇曳,似乎有了生命一样,将那紫贤金刚死死缠住,那紫贤金刚难以抽身,便见蓝采和手中祭起一方竹板,凌空一砸,砸的紫贤金刚脑浆崩裂,陨落这种。
曹景修则是祭起手中官板,便见玉色炫光普照,一尊尊天位显化,黄巾力士,桃园力士,天兵天将,无数尊神,从那官板之中幻化而出,朝着那大神金刚攻去,这一尊神灵,都各有玄妙,或是雷霆,或是流火,或是毒泉,或是移山,如论神通之多,法术之玄妙,怕是八仙之中,便以曹景修最强,那无数神通砸下,大神金刚惨叫一声,一道真灵便往封神榜而去。
如此,八大金刚尽数陨落上榜,林仁肇吓的肝胆俱裂,当即退避七十里,生怕一个不小心,也陨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