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和谈、飞行器(二)
张良静静的听着厉汝燕的解说。虽然他拥有超越这个时代的眼光,但对于某些具体事务他还是不太了解,毕竟他前世只是一个常年混迹军事论坛的伪军迷,了解的都是一些皮毛,具体的是两眼一抹黑,听完厉汝燕的解释,张良开口询问道:“那照你们看來应该如何解决呢?现在有沒有什么解决方案!”
“经过我们两人的讨论,和观察这一段英法援助的斯帕德,13这款飞机,我们初步做出了一个解决方案,那就是参考法国的斯帕德飞机的翼型來替换咱们f1式战斗机独特的三翼翼型,进过我们计算研究,在替换后,虽说f1的盘旋半径会相对來说大上一点,但总体來说变化不大,不过在操纵方面却简单了许多,另外相对于现在f1式不能挂在炸弹的缺点,改进后的f1式战斗机还能够挂在三枚小航弹!”在张良问出自己的问題后,由潘川忠接着回答道。
对于厉汝燕和潘川忠两人的回答,张良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张良想让飞机制造厂一次性把f1式战斗机改造成单翼机,也有参考的对象,但现在飞机制造厂毕竟刚起步,各种经验还很缺乏,在张良看來还是按部就班,小步快跑來的稳妥,所以这个想法也就暂时沒提,又和两人谈了一会儿未來的飞机制造厂的发展设想,张良便让两人赶快趁着返航的运输飞艇返回了锦州,一面实施飞机改造计划,一面对飞艇的替换进行研究,另外也让两人尽快的把飞机制造厂的设计师队伍给充实起來,在两人离开库伦后,这一段颇为疲惫的张良也终于因为局势的放缓和战事的暂停而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敌不过自己过于疲惫身心的张良安排好一些事务之后也回到自己的住处蒙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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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战事爆发以來刚刚投产的飞机制造厂就转入了战时生产体制,也因为从一建厂就采用的是张良倡导的流水线和标准化模块生产技术,所以不仅工人的培训时间大为缩短,在转入战时生产体制后生产速度一点都不比那些老厂來的逊色,这种情况让那些來中国的德国专家和顾问团成员大为惊讶,也默默记下了这种生产方式。
此时的飞机制造厂对f1式战斗机的生产已经放缓,不仅是前线的飞机已经初步满足要求,飞行员的数量也不足,还有就是自从两位新扎上任的正负厂长回來以后就拿出了这两款飞机的改进要求,和张良要求飞机制造厂尽快制造出來自己飞艇的训令,所以制造厂也就暂时放缓了飞机的制造,除了分出一部分人來进行飞机改进实验以外,大部分人包括那些专家都投入到了自己厂的飞艇仿制上來,值得一提的是巴玉藻和王助在接到两位厂长的邀请电和许诺的美好场景后也即可动身走海路來到了锦州,从邀请到抵达不到四天的时间,可见两位厂长许诺的前景对两人的吸引力之大。
在王助两人來到制造厂之后就被潘川忠给派到了f1式战斗机改进小组,参与改进工作,并把正负组长的位子交给了两人,因为两人确实有才,他们手下的那些刚刚从德国专家身边出來被派到这个小组参加改进工作的学员们也沒有什么不服,由于相对于飞艇來说飞机的改进幅度并不大,并且也已经有了大量的生产经验,所以耗时并不长,f1式战斗机的改进工作即告完成,并马上投入了生产。
在f1式战斗机的双翼改进工作完成后,那个飞机改进小组并沒有解散,而是在已经成为飞机制造厂总设计师的王助和巴玉藻两人的要求下继续留了下來,至于保留下來的理由也很简单,在一年多前曾经制造过中国第一架水上飞机的巴玉藻向厂方打报告称要在f1式战斗机的基础上为警备舰队研制一款水上飞机,作为舰队的侦察机,对于这个合理的要求潘川忠两人并沒有拒绝,不仅同意了两人的要求,而求还给予了王助和巴玉藻两人三十万元的经费以支持两人研究和制造实机实验。
相对于顺利的飞机改进和改型研究,飞艇的制造倒是充满了坎坷,颇为不顺,在潘川忠和厉汝燕的领衔带领下。虽然这个研究小组的实力最强,甚至全部的德国专家都被划到了这个小组里,但真正接触过飞艇设计建造的人基本上沒有,就是参与过齐柏林飞艇制造的哪两个专家也只是负责动力部分,对其他的部分并不了解,虽说有详细的技术资料,可对于首次接触这种飞行器研究的众位专家來说,依然感觉困难重重,所以,在张良已经开始进行停火谈判的时候,这边的工作只是有了一点微小的进展,更别说飞艇里面的填充气体的替代方案的研究进展了。
了解这一点的张良并沒有给设计研究小组太大的压力,只是发电指示他们要戒骄戒躁,静下心來,凡是不要急,现在的局势稳定,前线也不再急于需要这种运输工具,他们大可安下心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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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离开沈阳后这只原來苏俄为了复交而來到中国,现在又承担着双方停火罢战重任的小代表团除了休息,剩下的时间就是在一刻不停的赶路,那股疯狂的精神连在一旁护送保护代表团安全的辽系骑兵们都咋舌不已,不过连续的大强度赶路,也让现在这只小代表团的成员们疲惫不堪,作为这只代表团团长的契切林和之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一向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也凌乱不堪,脸颊已经凹了下去,不过想想完不成任务后将要受到的惩罚和未來悲惨的命运,契切林和代表团的成员却一刻都不敢放松,依然强撑着向库伦赶去。
望着四周几乎一致的单调的草原景色,从來沒有來过草原的契切林根本难以辨别方向,有太阳时还好,但草原上这个时候日照的时间很短,根本不能彻底的给这些人只是方向,还好这些人走的虽然不是传统的商道,但也是几百年來那些牧民和行商们常走的近路,所以还能隐隐约约看见草丛中的那条小道,还不至于让大家迷失方向,不过走到现在看着这些天几乎沒有什么变化的景色,契切林有种自己就在一个地方打转根本沒有走动的错觉,为了让自己摆脱这种让人郁闷的错觉,契切林不得不向自己一向看不起的那些护送的中国骑兵们询问。
好在那些中国官兵虽然对老毛子沒有什么好感,但也沒有什么不好的举动,防护工作做的也算尽职尽责,面对契切林的询问也沒有什么不耐的举动,而是平静的告诉这些俄国人,现在已经走了大半的路程,众人马上就要走出从车臣汗部了,不过等过了车臣汗部契切林这些人就不归他们护送了,因为那时候将有库伦方面派出军队保护他们的安全,那名带队的军官还告诉他们,他们之所以不把契切林他们送到终点,也是因为他们对出了车臣汗部的路程不熟悉,所以只好有库伦方面來接手,最后还“好心”的告诫契切林他们,因为两国刚打过仗,到库伦时还请他们小心点,别被那些打出火來的少帅麾下的士兵给吐吐了。
真如那名护送的军官所说,到了和车臣汗部的边缘时,一部骑兵就接管了那群护送士兵的任务,在双方交接完相互打过招呼后就各奔东西,契切林他们的日子也确实不如以前自由,不仅官兵们的态度不好,就连行动自由也有所限制,为此契切林也曾经通过翻译找护送的带队官兵去抗议,但被人一句防止他们窥探军事机密为由给顶了回去,听到这种解释契切林几乎有骂娘的冲动,这片除了草就是老鼠的草原上有毛的军事机密啊!不过想到自己身上担的担子,契切林还是忍了下來,只是在自己内心不断的咒骂。
再长的路也有尽头,况且出了车臣汗部后离库伦也沒多远了,路上见到的牧民也逐渐多了起來,虽说整个外蒙所有的人口加起來也沒有70万,非常荒凉,但库伦明显不是。虽然说还比不上内地的一个县,但对于整个外蒙來说已经是一处非常繁华的所在了,再加上前往库伦朝圣,叩拜活佛的牧民,这一路上倒多了不少人气,让压抑了一路的契切林等人心里感到好受了许多,就在契切林离开沈阳5天后,契切林一行人终于看见了库伦那具有蒙古城镇特色的木质城墙和城南的那座庞大的红色军营,他们的目的地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