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想住进那栋华丽漂亮的大宅子里。
就连做梦都想。
不,不光是大宅子,年如意的一切一切,她都想要,她的未婚夫,她的县主头衔,她的宅子,她的铺子,她的银子,还有她一屋子的奴才,她都想要抢过来。
明明过年前,年如意还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孤女,不过才三个月,她就一跃成了人人羡慕的药老徒弟,成了元大少爷的未婚妻,还成了县主。
秦月柔想破脑袋,都想不通,年如意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她又凭什么能办到?
一个什么都不会,只有一身怪异的大力气的孤女,她凭什么能得了元大少爷的青睐,又凭什么能让药老收她为徒?还能得了皇上的另眼相看,被封为了县主。
凭什么一个孤女,她就能被一大群丫鬟婆子簇拥着,还能独占那么大一栋宅子。
凭什么?
凭什么?
秦月柔想的脑袋疼了,也想不通。
她还想不通,她明明处处都比年如意强,长的也比年如意好看,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前凸后翘的,比那瘦巴巴的年如意,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可凭什么被元大少爷青睐的人不是她,凭什么被皇上另眼相看的人不是她,而是年如意那个小贱人?
那小贱人,瘦巴巴的,像是一个人干,有什么值得他们喜欢的?
想到年如意一个人住那么大一栋宅子,而她却苦哈哈的住在一间小小的厢房里,等两个哥哥娶了嫂子后,她怕是连一间厢房都分不到。
又想到秦家一大家子,十几口人,挤住在一个小二进的宅子里,而年如意一个人,住在一栋拥有十多个小院子的大宅子里,秦月柔就羡慕嫉妒恨的心肝肺都在难受。
“娘,我不回去,我要去年府看看,我们去年府给如意表妹道歉,她那么善良,她会原谅我们的。”
秦月柔似乎忘记了当初欺负年如意的事,也忘记了她把唐三娘的师兄弟姐妹们请回来,要杀了鸾凤的事,还忘记了她与郑氏联手,怎么算计江月梅的事。
她的心里,脑海里,什么都忘记了,只溢满了一个想法,就是住进年府,抢走年如意的一切。
郑氏脸色,瞬间黑漆漆的,“你让我去给那个小贱人道歉?”
秦月柔恨不得去捂住她的嘴,“娘,如意表妹如今是皇上亲封的如意县主,你不能再小贱人小贱人的喊她了,万一被人听到了,去律刑堂告你一状,我们秦家就要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可能会影响爹爹的仕途。”
别的事,或许威胁不到郑氏,可事关秦政明的仕途,郑氏总算是不情不愿的应道,“我知道了,以后不喊她小贱人了就是。”
“娘,日后不管是当面,还是背地里,我们都得喊她一声如意县主,外面的人现在处处都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不能被她们抓到什么,不然,外面的谣传,就成了真的了。”
本来就是真的,不过,郑氏和秦月柔是绝对不会承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