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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是筑基小成,一人已然是半步金丹,御空挪移,速度堪比高铁,十分钟不到的功夫,便从城郊返回了市中心。

秦天领着胖子去了城南警局,故技重施,使出一道隔绝视线与声音的隐形屏障,将他一并覆盖其中,悄无声息间溜进了警局。

一贯气定神闲的闵局,破天荒显露出焦头烂额的忙碌感,再无品茶抽烟的闲工夫,手机与座机都“铃铃铃”地直响,忙于接听来电的同时,双手还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个不停。

“咳咳”

现身前,秦天特意轻咳了一声,省得真将他吓出心脏病来。

“哎,秦先生,你可算来了...”

这回闵局只是稍一错愕,并没有像上次一般失态,一见秦天,如蒙大赦,直接挂断了通话,像阵风似的来到他身边。

秦天不明所以,打趣道:“怎么比见着了亲爹还激动?”

闵局全然不在意他的混账话,迫不及待道:“成郊的动静,该不会是你弄出来的吧?!”

“坏了...”

秦天心中咯噔了一下,表面上不动声色,揣着明白装糊涂:“城郊的动静?是发大水了还是火山喷发了?”

闵局一脸狐疑,多年办案的直觉告诉他,这事绝对与秦天脱不了干系,但严刑逼供那一套,用在对方身上又显然是行不通的。

他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半个小时前,北郊发生了一场剧烈爆炸,波及范围极广,连我们这边都感受道明显的震动。”

“虽无造成大规模伤亡,但事关重大,方才中央已勒令彻查此事...”

“打住!”

秦天连忙打断他的絮叨,哼哼唧唧道:“你是把我当***了不成?好端端的我干嘛要去搞**袭击?”

说到这,秦天眼神变得不善,装模作样地撸了撸袖子,摆出一言不合就要开干的架势:“该不会是某人想破案高升,就要我背了这黑锅吧。”

闵局一个头三个大,知晓秦天向来油盐不进,花花肠子比他这混官场的老油条还多,唯有苦口婆心道:“秦先生,秦老哥,你就别给我绕圈子了。”

秦天不为所动,指了指身后的胖子:“喏,我刚才就一直跟这胖子在一块,商量怎么对付黄宝亨来着。”

论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胖子也不是盖的,拍着胸脯,义正言辞道:“对,我家那几十号佣人,上百只眼睛都能作证!”

闵局的眉头皱得厉害,并未从秦天的话中发现破绽,但偌大的广元市中,能闹出这般动静的人,想来想去明明就只有他。

秦天打蛇随棍上,装作神情凝重,道:“我可以立下道誓,若我秦天为此事之始作俑者,愿受五雷轰顶,业火焚身之苦!”

闵局自然不知何谓道誓一说,不过在影视作品中,像秦天这种修道之人,是万万不能随便起誓的。

莫非真是自己想岔了不成?

一时间,就连他也有些拿捏不准,歉意道:“秦先生莫怪,是闵正唐突了。”

秦天暗喜,知道闵局上套了,他在誓言里钻了空子,只是表明他非始作俑者,但可没否认这事与他有关。

戏瘾一犯,他还伸手拍了拍闵局的肩膀,以体恤的口吻道:“闵局不过是公事公办而已,我国有你这种不畏权,不徇私的官员,才是百姓之福啊!”

闵局心间没来由一热,虎目通红,似乎没想过秦天会如此通情达理,甚至这般高看自己,一时间只觉得满腔热血上涌。

事实上,闵局绝非感性之人,就算秦天的话再好听百倍,亦休想动摇他的立场。

然而秦天在拍他肩头的同时,还悄然渡入了一缕细微的灵力,影响了他的心神,当然,这对人体无害,反而会使他未来几年里无病无厄。

秦天亦不愿在这话题上多费口舌,省得露出马脚,与闵局说道:“把我们带到黄宝亨那边去吧,这场闹剧也是时候要画上句号了。”

闵局有些始料不及,迟疑道:“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了,等明儿刘宇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们自然会立即开展抓捕行动。”

按秦天原来的计划本该如此,但现在闹出一场人尽皆知的大爆炸来,就未必能安然实行了。

连全然不知内情的闵局,都能将一切联系到他身上,何况是一手设局的蚀日会?

眼见事败在即,以蚀日会的行事作风,未必不会将黄宝亨这号关键人物斩草除根。

他的死活秦天并不放在心上,但有些隐情内幕,唯有亲自问过他本人,方能落得水落石出。

秦天懒得多作解释,随口道:“就怕这厮听到风声会连夜潜逃,虽无关最终定案,但你们警方岂不是会脸面无光?”

闵局再三衡量,还是答应了此事,亲自给专案组那边打了通电话,随后对秦天说道:“黄宝亨尚在办公,按他平日的习惯,七点钟之前是不会离开公司的。”

“谢了...”

秦天道谢一声,对胖子使了个眼色,两人的身形旋即消失当场。

“特么的,成天自出自入,是将我的办公室当成了公厕不成?”闵局满心怨念,低声嘀咕了一句。

...

果然不愧为广元市的龙头企业,飞鸟集团的总部大楼,高逾四百米,共有八十八层,坐落于市中心寸金尺土的地段。

见天色已暗,秦天更不愿耽搁,就要再度使出隐形术,潜入其中,欲打黄宝亨一个措手不及。

胖子却摇摇头,解释道:“行不通,大门装上了三重红外线侦测仪,隐形术能扭曲肉眼的视线,却避不过红外线的探测。”

秦天微怔,不曾想飞鸟集团的安保工作,做得比警局都要缜密周全。

果然,有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他一时间也想不出对策,道:“咱总不能大眼瞪小眼,等着他主动冒头吧?”

胖子神秘兮兮,笑容十分讨打,从裤兜里取出一张卡片来。

赫然印着“飞鸟集团,副总经理,黄贵”一列小字,右上角,还附带了他的一张大头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