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双原本以为易纪川来找自己是有什么事情,来到外屋,瞅了一眼坐在外屋床榻之上的易纪川,不屑的问道:“你来这做什么?”
易纪川喝了一口茶,随即放下手中的茶杯,侧目给了叶无双一个冷眼,轻哼一声道:“这里是我藏剑山庄的地方,我想去哪,便去哪。”
叶无双见易纪川的模样,以为易纪川只是来找事,所以也懒得理会,转身向着屋子里走去。
易纪川横眉竖眼的盯着叶无双的背影,憋在心中的耻辱,化作那股怒火,站起身来,跟了上去。
叶无双刚进里屋,见易纪川跟来,停下脚步,冷漠的转身,与大步跟来的易纪川对视。
只见易纪川眉眼之间泛着兽性,在叶无双前方停下步伐,随即抬手,挥出一阵白雾。
叶无双只有些粗浅的功夫,对易纪川又没有丝毫防备,望着易纪川一怔,反应过来之时,已经着了易纪川的道,随即感觉手脚一阵酸软无力,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不自觉的后退两步,抓住屏风,怒目盯着易纪川,皱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易纪川没有说话,向着叶无双走来一步,随即冷笑,弯腰想要抱起叶无双。
叶无双使尽全力想要挣扎,可是手脚没有一丝力气,甚至连站立都难以保持,随着易纪川的力道倒向了易纪川的怀中,心中一惊,略微有些无力的怒道:“易纪川,你要是敢乱来,我定让你悔恨终身。”
易纪川将叶无双抱起,眉眼间的恨意在蔓延,皱眉盯着怀中的叶无双,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的事没人知道,你不过就是一个被人抛起的弃妇,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
叶无双本身就不喜欢易纪川,嫁给易纪川也只是权宜之计,心中的害怕,在眼神中慌乱,略微有些喘息的威胁道:“我知道你藏剑山庄的大秘密,如果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让你整个藏剑山庄付出代价。”
张陌提醒过易纪川,无论叶无双说什么,都不可以相信,所以易纪川根本就不理会叶无双的话,抱着叶无双来到床边,冷笑一声,将叶无双放在了床上。
叶无双见易纪川不相信自己,心中更加的慌乱,无力的语气柔和了许多,问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你爹与我爹之间有什么交易吗?”
易纪川一怔,虽然心中的确有些好奇,但此刻恨意占满了易纪川的脑海,见到叶无双的紧张和慌乱,易纪川心中着实有些难以言喻的痛快,随即在叶无双旁边坐了下来,伸出右手抚摸叶无双的脸颊,眼眸中露出那股邪恶的报复,嘴角扬起那一抹冷笑。
叶无双完全无力挣扎,心中的惊恐与害怕,乱了镇定,随即咬牙道:“易纪川!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易纪川没有应答,右手从叶无双那如玉的脸颊缓缓滑至那精致的下巴,似有怜惜,似有不甘,似有情谊,似有留恋,但所有的一切,却在眼眸中的那股恨意之下,渐渐消退,心中那报复的痛快随之浮现脸庞,露出那邪恶的笑容,手指轻挑叶无双的下巴之后,继续下滑,抚过那玲珑曲线,至腰身系扣之处。
叶无双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易纪川的手拉起自己的腰带,心中的害怕,只能化作那股怨气,咒骂道:“易纪川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易纪川解掉了叶无双的腰带,见叶无双那般慌乱,那般无助,那般恼怒,心中更加高兴,一把掐住叶无双精致的下巴,咬牙怒道:“那剑魔能动你,为何我不能?好歹我与你还有个夫妻名分,该我的,总该还给我。”
叶无双虽然被易纪川掐住了下巴说不出话,但那眼神中泛出的恨意,却足以看出叶无双的愤怒与仇恨。
易纪川见到叶无双如此无力、无助、不甘,心中甚是喜悦,缓缓弯下身子,亲吻叶无双那撩人的红唇。
叶无双心中极度抗拒,却终究无法摆脱,当自己的嘴唇被触碰到的时候,心中的恐惧与无助在也没有办法掩饰,化作眼中的闪烁,溢出了泪光。
易纪川见叶无双哭泣,对张陌所说有了深刻体会,原来发泄心中的憎恨,折磨自己所怨恨的人,竟然这般痛快,易纪川忍不住兴奋的大笑,随即更加疯狂的扑向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叶无双,发泄自己压抑许久的怒火与兽性。
叶无双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易纪川为所欲为,如同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只能面对,毫无选择。
早已心死的叶无双,在心中的仇恨与屈辱之下,记下了那眼泪的味道,终有一天她会报复这一切,所有的一切!
夜已经深了,叶无双的药效还未完全过去,静静躺在床上,头发与衣衫有些凌乱,眼角的泪痕已干,深邃的美眸中,绝望与希望交织,玉手缓缓的握成了拳头。
易纪川发泄心中的怨恨之后,坐在叶无双身旁,看着此刻无奈的叶无双,心中着实痛快,随即得意的冷笑道:“原来你与剑魔真是清白的。”
叶无双冷漠无情的眼神,瞪着易纪川,并未作答。
易纪川与叶无双对视,轻抚叶无双的脸颊,随即起身,穿上了衣衫,又看了一眼叶无双,转身大笑,离开了屋子。
许久之后,叶无双的药效渐渐过去,慢慢恢复,可是叶无双却并没有任何动静,依旧只是瞪着那双大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
夜色渐渐退去,太阳渐渐升起,叶无双缓缓松开了拳头,坐起身子。
早已绝望的叶无双,面对命运的种种,面对心中的仇恨,又怎么甘心?藏在心中的一切,化作那吞噬一切的力量,铸成那不可翻越的魔障。
然而叶无双很清楚,自己现在没有任何能力反抗,唯有想尽办法强大起来,才能改变这一切,才能覆灭这一切,所以叶无双并没有任何抱怨与哭闹,完全与平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