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我下次一定会告诉他!”
木棉急得就差发誓了,袭垣骞眯着眼睛,唇抿了下,突然说:“不用了。”
说完,他重新发动了车子。
终于离开了,木棉仿佛重新活过来,靠在车椅上重重的呼出口气。
眼角余光扫过他,他好像还在生气,脸部轮廓绷得厉害,她犹豫着,说:“这句话有那么重要吗?”
更何况,她并不认为,他会和洛哥产生交集。
他冷笑,嘴角勾起弧度,“对于男人来说,很重要。”
木棉皱眉,尽管仍有些疑问,可是她没再开口。
男人……
这是她一再忽略的事实。
……
回到袭垣骞的家,木棉脱下外套就直奔厨房。
她的声音从冰箱门后过来,“中午想吃什么?”
并不奢望会得到袭垣骞的回答一样,她自顾的说着:“做个竹笋炒肉丝、西红柿鸡蛋、再来一条鱼好了……”
袭垣骞从客厅的茶几上,拿起几张报纸。上面的兼职信息,有几条被红色的圆珠笔圈上。
他抬头,对着厨房方向看过去。
依木棉的资历,在大企业里找一份秘书工作完全不成问题,可正如付云洛说的那样,毕业至今,她也只是做些兼职赚点房租,其余的时间全耗在袭垣骞这儿了。
袭垣骞从没有问过她的收入状况,更别说是给她照顾自己的相应酬劳。
因为,他不想再将她赋予任何一种身份。
她付出,他接受,在外人看来的不公平,对于这两人来说,都以自己的方式找到平衡点。
可现在,挑破了那层窗户纸后,一切又都变得不同了。
袭垣骞拿着报纸走进厨房,当着她的面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呀,这个不可以扔!”木棉想要越过他去抢救,他则顺势抓住她伸过来的手,将她拖到自己眼前,愈渐丰毅的男性脸廓,开始散发出魅力。
“以后,不要再去做那些一小时几十块的兼职了。”
木棉皱眉,“那怎么行?我得交房租,我得生活,不工作怎么行?”
“我养你。”他随口一句,说得轻描淡写。
可是,他的手心里却微微的出了汗。
木棉怔住,抬眸望他。
她后知后觉,这会才发现,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过问她的私人状况。
她笑了,习惯性的拍拍他的胳膊,像长辈那样。
“你的好意我领了,但我不能靠别人养。”
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烦透了她故作长辈的姿态!
从一开始他就只把她当成一个才比他大5岁的……女人。
他心烦的挡住她的手,“哪那么多废话啊?我说不让你找工作,你就乖乖听着!”顿了下,他说:“我每个月都会给你家用。”他声音低,嗓子像被什么堵着含糊着。
木棉怔住,许久都没有说话。
生怕她会再开口拒绝,他烦躁的摆手,“好了,就这么定了。下午你回去,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楼上两间空房,随便你那挑一个来住。”
不等她说话,他就出去了。
脚步稍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