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事业来说,毫无帮助,甚至可以说是个累赘。
待人处事方面,是可以学的,就是这身体…
…所以,她得尽快好起来才是!
傅祈萱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问及这事了,轻笑了声,慢条斯理道:“我们说好是婚后!婚后是什么意思明白吗?就是我们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然后办了结婚仪式,正式成为夫妻后,我才会捐这个骨髓,要不然,我多亏呀!”
苏禹行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深吸了口气,没什么情绪得道:“那就赶紧把婚礼这事办了。”
“这事可急不来。”
傅祈萱掰着手指细细算给他听,“选定日子,印制请柬,购买喜事用品,婚纱订制,婚礼现场布置等等全是事,得花不少时间呢。”
苏禹行黑脸,认定她是在拖延时间,“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样,婚礼从简就是!”
“那不行,我说了,我要盛大的婚礼,我要让全部人都知道,是我,傅祈萱嫁给你苏禹行的!否则,骨髓这事,免谈。”傅祈萱嘴角噙着抹冷笑。
想让她委屈自己,不可能!
苏禹行的脸隐隐有风雨欲来的之态,黑沉得厉害,可傅祈萱很准确得握住了他的软肋,这让他不得不为之妥协。
他深吸了口气,控制住脾气,冷冷地道:“好,就依你!尽快准备吧!”
因为着急,苏禹行第二天便带着傅祈萱去拟算结婚日子。
算命的老先生看过他俩八字,隐隐皱了下眉,并没说话。
傅祈萱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得问道:“老先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他摇了摇头,取了笔,在纸上写了几个日期,推过来,“这都是黄道吉日,你们可以从中挑选一个。”
苏禹行面色平静,选了日期最近的那个,八月初十。
他心底冷笑,两个月,应该够她准备什么盛大的婚礼了!
傅祈萱没意见,日期便选定了。
老先生又跟他们说了些忌讳的事儿,比方说当日新娘要避开生肖狗和猪的人等等。
往外走的时候,傅祈萱突然笑了起来。
苏禹行面容古怪得看了她一眼,傅祈萱乐不可支,扶着墙笑得很乐呵,“我突然想起来了,傅毅辉是属狗的,温雪利是属猪,你说,这算不算是天意?”
苏禹行蹙眉,说话,“都是迷信说法!他们必须在婚礼上出现!”
怎么说,傅毅辉都是她的父亲,温雪利这个后母,她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没有道理女儿结婚,不让父母参加婚礼的!
傅祈萱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点,她摆摆手,还是笑着,“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觉得好笑罢了,还真是……猪狗不如!”
她后面四字的声音很轻,可苏禹行还是听到了。
从她的话语里,他听出了满腔的恨意。
心里突然有不自在感,他没有说什么,往车的方向走去。
傅祈萱突然想起那老先生刚看自己两人八字时的拧眉,她的脚步顿住,挤出僵硬得笑道:“你先走吧,我突然记起还得去附近办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