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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四兄弟给出的指控,于思奇本来是懒得去反驳的。可是对方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却着实令他有些不舒服。

“什么叫‘威胁’?难道说你们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就是‘善举’了吗?”

于思奇打心眼里不想对四兄弟的说法和做法进行任何的苟同,不过对于他的反驳,四兄弟却似乎另有高论。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到底是谁?当然,我们对你的了解也仅仅局限于宫辰提交的那几份书面报告而已。不过,很明显,他并没有在里面提到过任何关于你对时间有所涉猎的字眼。是故意隐瞒,还是完全不知情,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的你,对于整个人类社会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任何没有注册登记过的‘时间行者’都将被拘禁在时之牢笼里,直到他们获得了长老们的许可。所以,我们想给你一个建议。要么,你乖乖投降,你和你的朋友们都将幸存下来。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过出于同情,我们兄弟几个会尽量劝说宋先生手下留情的。另外一个不用我说你大概也已经猜到了吧?”

四兄弟的话让于思奇意识到这些人不光没有正确的认识到自己的态度有多么的恶劣,同时也让于思奇明白了一个道理,对方显然不打算跟他以对等的身份去沟通。

“狂妄与傲慢,我在你的言语中只听出了这些。遗憾的是,我并不打算把我们所有人的未来都交付给像你们这样的人。”

于思奇挥了挥手,一些原本还呈现无序状态的时间在他的指尖凝聚了起来,并且按照他规划的路线,重新整合成了完整的个体。如此以来,他眼中的画面终于不再是完全的灰白了。毕竟老实说,他其实并不喜欢那样单一的冷色调。

随着越来越多的时间被于思奇给修复好之后,四兄弟还开始急眼了。他们为了避免自己的地盘尽失,居然主动地朝着于思奇这边已经修好的时间线路上动手了。

于是乎,‘时间’这个亘古以来一直都能够影响万物的神秘概念。眼下,却因为自身的特殊性,被迫沦为了‘任人摆布’的存在。

一场围绕着‘争夺’为主题的较量无形之中,在他们之间拉开了帷幕。于思奇拼命地去修复时间,为的只是让一切步入正轨。因为,他很清楚,只要自己能够让时间正常的运作下去,那么安神父他们必将带领着自己走向胜利。当然,对方也深深地明白这一点,所以竭尽全力的去破坏于思奇的辛劳成果。可能那四个家伙也意识到了,如果自己这边交出主动权的话,那么等待他和宋先生的,只有无尽的羞辱和失败。

这种僵持的局面一直持续到时间又一次因为他们之间的互相拉扯而崩坏,尽管很快就被于思奇给勉强修好了。可是于思奇却意外的发现,原本还在周围‘围观’的其他人已经因为时间不能够正常流动而失去了‘活着’的迹象,这不是于思奇想要看到的,他可不希望自己如此辛苦换来的却是一尊尊失去了‘生机’的雕像。

为了能够在这场拉锯战中取得‘绝对’的胜利,于思奇将自己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了起来。尽管他很清楚这么做的话,稍后自己会非常的难受。但是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必须尽快解决这些问题,才是他当下应该做的。

很快,四兄弟对时间的破坏已经完全跟不上于思奇的修复速度了。当最后一片来自时间的‘拼图’被于思奇捏在手里的时候,他知道‘胜利已定’。

可惜,事情总是不会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就在他认为自己‘胜券在握’的那一瞬间,四兄弟同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看着他们右手腕部的那一大圈金属制品,于思奇在好奇之余,更多的却是担忧。

‘对方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把那种东西对着自己,是想暗算他吗?不管怎么说,还是先防着点比较好。’

出于这份额外的谨慎,于思奇在将时间修复好的最后关头时,采取的是小心翼翼的态度。然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少见多怪了?

就在他觉得自己其实不该太‘保守’的时候,四根细小的针管从四兄弟手腕处的金属装置中激射了出来,并且直接扎进了于思奇的身体内。

‘该死!不该大意的!’

于思奇在硬生生的被四根针管给刺中之后,自我批评了一番。同时在他开始想要将那些令人不耻的‘暗器’从他体内拔出的一瞬间,那些针管从他的体内汲取出了看着不像是液体,却比空气要重的东西。随着那些东西被剥离出了他的身体,刺骨的疼痛开始折磨他的大脑皮层

意识模糊的他连站都站不稳了,更不用说伸手去拔出针头这样的‘复杂’工作。

已经无法正常站立的他被迫跪倒在了地上,喘着粗气的他一边强忍着盈满泪框的水珠遮挡自己的视线,一边想要在剧烈的疼痛之下夺回属于自己的控制权。

脚步声的临近让他意识到四兄弟正在朝他这边走来,而对方的交谈声又告诉了他一些不好的事情。

“博士发明的这种装置真是太好用了,果然就算是再强大的‘时间行者’,也经受不住抽离的痛苦。希望这家伙能够多让装置吸一会儿,不要像上次那个‘衰货’一样,才半分钟就成为了植物人。”

这个声音最靠前,同时也最响亮。后面三人的声音很轻,也很难听清楚。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些话听上去就对自己很不利的样子。所以,于思奇仍然在继续跟自己做抗争。对于疼痛的适应性,他自诩还没怎么碰到过对手呢。毕竟,当初他可是从太平间里活着走出来的存在。

终于,在四兄弟专注于对时间的抢夺时,已经逐渐适应痛苦的于思奇用自己的手指触碰到了冰冷的针管,并毫不犹豫的拔了出来。

疼痛瞬间减轻了不少的他行动开始加快了,很快,他就恢复了不少的意识。尽管,现在的他仍然因为疼痛还未完全消退而有些踉跄。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

这场‘不对等的游戏’必须结束,而且胜利者,必须得是他自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