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吴姐的闺房,香气四溢。
只有床头灯亮着。
吴姐穿着一件大红色低胸露背高开叉吊带裙,以前,她的身材,不是那么夺人眼球,但现在,吴姐那皮肤、那身材,不输白露乔香,顿时让人想入非非。
平时怎么没看出来呢!
屋里太热了,他感觉他都出汗了。
“看傻啦!”
“你太美啦!”
吴姐开心羞涩地一笑。从他的手里接过红酒和酒杯,倒上一杯酒,递给他。
吴姐喝了一口酒,拉着他走到了房间的落地窗边。
星空下,是霓虹交织的城市灯光,远处的天空还绽放着耀眼的烟花。
吴姐说:
“过来看看,今天的夜晚,比以往都美!”
他走到吴姐的身边,朝窗外看了一眼。
因为他不懂,所以觉得也就那样!
见他没有说话,吴姐说:
“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摇摇头。
吴姐喝完了杯中的酒,深情地回答。
“今夜因你而美丽!”
卧槽!他惊呆了。
这话听起来,简直就是“渣”男欺骗纯情女人的标准话语。
他确实感动了一下。
“可以抱着我吗?”
吴姐这样说着,双眼期待地望着他。
他挪动身体,从吴姐的背后,轻柔地抱住了她。
接触身体的一刹那,吴姐的身子像是触电似的抽搐了一下。接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把他的手放在胸前。
他感受到吴姐那颗激动狂跳的心。
吴姐转过半边脸,说:
“弟弟,谢谢你。是你给我带来希望和勇气!”
美人的嘴唇就在嘴边,美人的气息拨动着他的心弦。
忍不住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吻住了吴姐的嘴唇。
像是火药堆里掉进了火星,像是电流遇上了灯泡,像是烧红的铁遇上了冰冷的水......
“弟弟,答应姐姐,不要抛下姐姐好不好?”
都到了这个时候,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要了他的命,他也会一口答应啊!
“姐姐钱,姐姐的人,姐姐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抽空回答着:
“姐,我不是陈世美,我是何不凡。你对我好,我不会抛下姐姐的。”
说完,他一个公主抱,就上了吴姐的那张该死的床。
......
吴姐也不是省油的灯。
吴姐的功夫了得。
即便他早已跨过了毛头小子那个青涩的阶段,但还是拜倒在吴姐的功夫下。
这一夜,折腾得够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阳光真的透过落地窗,照到了床边。
他睁眼就看见吴姐正趴在枕头边,傻傻地瞅着他。
“醒啦!”
他刮了一下吴姐的鼻梁,说:
“姐,你可真会折腾人啊!”
吴姐“咯咯”地笑了一会儿。
“叫姐,不好听。以后换个!”
“秋秋!”
“好土啊!”
“净净!这样每当我想安静的时候,我都可以说:'我想静静'!”
“咯咯咯.....为什么不是亲爱的?”
“亲爱的!”
吴姐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你今天有课吗?”
今天是没课的,他摇摇头。
“那好,你好好休息,待会儿起来,我们去吃午饭,然后带你去做个放松,按摩一下。”
“你不去公司吗?”
吴姐躺在他的胸膛上,说:
“昨晚开了那么久的会,都把工作交代啦!”
“哦,原来你早有预谋啊!”
“呵呵呵呵......”
中午的时候,吴姐载着他到了一处高档的餐厅。
一进雅间,毛雪曼宁远夏沫朱文俊都在。
毛雪曼和夏沫先说上话了。
“哇!秋秋今天精神焕发啦!”
“哈哈哈!恭喜秋秋实现了她的小目标!”
朱文俊点了上一支烟,吞云吐雾,手里还提了一瓶酒,朝他说:
“何老板,今天专门给你带了鹿鞭酒!还给你点了生蚝,好好补补!”
宁远就朝他打了个招呼,坐在一旁,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玩那个德鲁伊战士玩的不亦乐乎。
夏沫熟练地扔给吴姐一支烟。
吴姐闻了闻,说:
“从今天开始,戒烟!”
夏沫问:
“何不凡,你给咱们秋秋使了什么迷魂阵?秋秋连烟都不抽了。”
毛雪曼凑了一眼宁远,叹着:
“何不凡魅力太大,把秋秋降服了。沫沫,以后,咱们三姐妹怕是只能成两姐妹啰!”
吴姐拉着他坐到了一边,说:
“你们俩今天就挤兑我是吧!我现在可不怕挤兑了!”
她说着,开心地挽上了他的手。
“哎哟哟!”
“眼气我们。我们也不怕挤兑。”
夏沫说着也挽上了朱文俊的手。
毛雪曼看了一眼宁远,那家伙正玩得正起劲呢。
宁远玩性太大了。他看得出毛雪曼眼里的那丝丝恼怒。
好在都上菜了,他第一次见到了生蚝、大虾、海蟹,还有什么所谓的刺身,
朱文俊给他倒上了鹿鞭酒。
“何老板,喝了这个,管用。”
三个女人都抿着嘴笑着。
他闻了闻那味道,酒味儿,夹杂着一股骚味儿,有些让人作呕。
“这什么味儿啊?不喝不喝!”
朱文俊双眼泛光,说:
“腥味!喝了有男人味儿!”
夏沫轻轻拍了一下朱文俊的肩膀。随着大伙儿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
吴姐拨了几个虾,到了他的碗里,又夹两个点缀着蒜末和红皮拉架的蒸生蚝。
毛雪曼突然问:
“何不凡,听他们说你去缅北救你们班长啦?”
他盯着朱文俊和宁远。
“你俩说的?”
宁远真是没救了,吃饭这个时候,一边吃着饭,一边还不忘玩电脑。
朱文俊不以为意地回:
“嗨,都传开了。现在年级里都在传,林老师也在说,白露也在说......”
毛雪曼颇有兴致,追问:
“何不凡,给我们说说呗!我好像听哟!”
“这有什么好听的!”
夏沫也进入进来。
“我们想听。”
“秋秋,让你的小宝贝说说嘛!”
毛雪曼转而求吴姐。
吴姐又拨了一个虾,说:
“你就讲讲呗!我也想听!”
他确实不想讲,并不是因为矫情。
那是一段痛苦的回忆,是那种留在心理有阴影的回忆。
何不凡放下筷子,破天荒地喝了一口酒,肚腹里一阵灼烧之后,就开始讲述起在缅北救人的前后经过。
终于讲完了,他发现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端正地坐着,侧耳倾听。
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凉透了。
吴姐听得神情紧张,一双手不知何时紧紧地抓住了他。
毛雪曼双眼含泪,眼里尽是崇拜。
一阵电话铃声彻底将他从口述中拉回来。
那是一个来自羊城的电话。他猜测应该是羊城的警察局取得了重大进展。
“喂,你好!”
“喂!何不凡,我是李翠。找了一大圈,终于找到你电话了。”
李翠!这的确很意外。他正要问什么事儿时,那头李翠说:
“许总找你呐,说点儿事情。”
许总找我?
到底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