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事情处理完了,自然回来了。
“我马上用你去医院。”舒越要扶他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就是医生。”
“医者不自医。”
“那是别人。”他不一样,他可以。
就是这么自负。
舒越快被他气笑了:“随便你,你死了倒是方便了我。”
说着,她就摔门离开。
看着那扇用力关上的门,易锦苦笑。
不到两分钟,舒越又进来了:“有需要帮忙的吗?”
“有。”
“坐近点,我想看着你。”
舒越一张脸憋红:“你有病吧?”
“有没有你不知道吗?”
舒越:“……”
“怎么来,你告诉我,我来做。”舒越说道。
“先帮我止血吧。”刚取完子弹出来,他伤口的血流不止。
舒越把止血药抹上去,血很快止住,然后她清理了下他的伤口。
子弹打得很深,所以易锦的伤口也很深,把周围的血迹处理完之后,舒越都能看到他的骨头。
“疼吗?”她故意和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疼。”易锦气息微弱。
“我轻点。”
易锦还以为她会说点什么安慰他呢。
算了,就她的性子,也说不出特别好听的了。
“换一间房吧。”看着满床单的血,舒越说道。
“嗯。”
酒店是白氏旗下的,易锦给经理打了电话,让他派可靠的人来收拾。
一定要隐瞒好他的行踪,不能让别人知道了去。
经理自然听从,不然大家一起玩完。
“你还是跟我一起睡吧,我怕有人袭击,你在我身边,我可以保护你。”易锦干巴巴的解释。
“好。”舒越怕他晚上发烧,同时心里也有点动容,他都受伤了,还想着保护她。
易锦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狂喜:“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怎么可能不在意?她喜欢了他那么久。
怕心里滋生怨怼,怕他无法给与同等深厚的感情,她才逼着自己放弃。
只是感情的事情,不是明白所有道理,就知道该怎么做的。
她逼了自己那么久,也没能彻底放弃。
“啰嗦那么多做什么?赶紧睡觉。”
易锦扭捏的看着她。
“又有什么事?”
“我想洗澡。”
“我叫服务员上来。”
“我受伤的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不然会有危险。
舒越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可不管他是不是,她都得帮他。
她还得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呢。
洗完出来之后,易锦神清气爽,舒越满脸通红。
舒越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长针眼,那人真的是太无耻了。
半夜,易锦发起低烧,舒越没有找到退烧药,把所有被子盖在他身上,他还是寒冷。
逼不得已,她只能抱住他。
易锦终于睡过去。
醒来时,他就躺在舒越的怀里。
易锦觉得脸下的东西软软的,滑滑的,就像棉花一样,枕着很舒服。
他忍不住拿脸蹭了蹭。
舒越精神高度紧绷,他一动她就醒了。
看到他在自己*******蹭来蹭去,舒越脸黑了,她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看烧已经退了,就说道:“醒了就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