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都是这样的,合作的时候你就是爹妈,不合作的时候,谁知道你是谁?”经理一点都不奇怪的说道。
所以他才一开始就建议舒越寻找下一家合作,因为在他们身上耗费时间一点都不值得。
“有没有可能是我们的竞争对手?”
“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他们是本地企业,有自己的工厂,没必要再吃一家。”
他们的胃口也没那么大。
“他们最近有扩张吗?”
“他们倒是想,但是上个季度跟我们抢占市场没成功,最近在缩着尾巴呢。”
想扩张也得有资本不是?
这就奇了怪了。
“回去吧。”舒越说道。
舒越刚下车,易锦也刚刚回来。
看到舒越额头上的红印,易锦一下跑过来:“谁打你了?”
“没有谁。”舒越把脸扭到一边,不让他看。
易锦双手捧住她的脸,在她红肿的地方亲了亲:“帮你消消毒。”
居然还有这种骚操作,经理表示受教了。
“他是谁?”易锦危险的看着旁边不知趣的人。
“路人甲。”经理赶紧说道。
“你回去吧。”舒越说道。
“那我明天同样的时间再来接你?”
“嗯。”
经理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因为再不走,舒越旁边的易锦都要把他冻成冰块了。
易锦带着舒越上了楼,把她按在了沙发上:“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下。”
舒越自然是不肯乖乖坐在这里的,只是刚站起来,屋子里的易锦就说道:“让你坐在那,你怎么起来了?”
舒越下意识的坐回去。
奇怪,她干嘛要听他的?舒越要再次站起来,易锦已经拿着药水从里面出来。
“你这人怎么那么不听话呢?”
“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我是医生,你现在受伤了,自然得听我的。”
舒越:“……”她额头这种算伤,他不会是在逗她吧。
“在我眼里算。”再小的伤都算!
易锦蹲在了舒越的面前:“别动,我要给你上药了。”
他长得高,哪怕蹲着,也比她高。
呼吸间,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额头,舒越的心又开始不规则的乱跳。
他拿起棉签,沾了点药水在上面,轻轻的落到她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连带她心上的温度都缓解了。
暖黄色的灯光落在他的头顶,墨黑的头发上带了一层光圈,他的面容隐在黑暗中,衬得他的眼底越发的幽深难测。
在舒越想靠近一点,看得更清楚的时候,易锦收回手,站了起来:“好了。”
舒越立即清醒过来,她暗骂自己鬼迷心窍,居然差点又被他给迷惑。
“我来这边也是办事的,你出门最好小心点,我怕他们会误伤你。”易锦说道。
“不是正经事?”舒越多嘴问了句。
事关自己的安慰,也不算多嘴吧?
不然平白无故丢了性命,岂不是当了冤死鬼?
“他们不是正经人。”
沈爸之类的,只能算亡命之徒,要钱不要命的,得罪这种人是很可怕的。
“我知道了。”舒越还想多问点的,不过看他那样子,也不会告诉她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