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生气早就被你气死了。”白律尘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还板着一张脸做什么?”
“因为笑不出来。”
“噗,哈哈哈哈。”简梨被他逗笑。
她使劲揉搓着他的脸,手动把他的唇角扬起:“这不笑了?”
“很好笑吗?”白律尘一手穿过她的腰,单手抱住她,空出的另外一只手轻轻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简梨差点跳起来,她羞愤的看着他:“你打我。”
居然还打那里。
白律尘很想再打一下,因为很有弹性。
很软很弹。
打住,不能再想了,他今天是来跟她算账的!
白律尘板起脸:“很好玩?”
“不好玩,我不想理你。”
生气,谁不会?
他以为就他会吗?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不肯依赖我?”白律尘正正经经的问。
“不是,为什么这么说?”
“那你在外人面前,为什么总是这般谨慎和小心翼翼。”
如果不是他有哪里做得不对,她为什么总是活得这般小心?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就会失去所拥有的。
她小心的,一点点的拽紧自己所拥有的。
“性格使然吧。”简梨歪了歪头:“我不想给你添什么麻烦,也不想惹事,如果能平息事情,吃点亏,受点小委屈都没什么的,人活在世上,哪能没委屈?不可能时时赢的。”
“有我在,你不用受委屈。”白律尘很心疼她。
年少时吃过太多苦,才走得这般小心翼翼。
“低调点才能走得更稳当,现在是动荡时期,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要是连护你周全都做不到,那我根本不配跟你在一起,不过老婆这么贴心,我是不是该奖励你?”白律尘把简梨压在身下。
“你的奖励让我的腰受不了。”
“你想到哪去了?”白律尘满脸揶揄:“告诉我,你的脑袋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
“我不过是想送你一束花而已,没想到你想的却是跟我亲热。”白律尘放开她,拿过床头柜上的花。
开得正好的芍药出现在眼底。
它一直放在那,只是刚才她的注意力全都在白律尘身上,这才没注意到而已。
被打趣了的简梨满脸通红,眼睛闪躲,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却因收到花,眉宇间有着无法掩饰的欣喜。
没有女人不爱花的,尤其是来自爱人送的花,能收到,那其中的喜悦绝对大于一加一等于二。
“喜欢吗?”白律尘明知故问。
简梨发现,这人真的是恶劣得过分,好想打他哦。
“不喜欢。”简梨口是心非。
“那我送给别人了。”白律尘把花拿走。
“你要送给谁?”简梨磨牙。
只要白律尘说出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她就把他咬死!
“送给我最爱的人。”白律尘卖关子。
“她在哪?”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简梨:“……”她觉得自己有病才会跟白律尘说这些。
“不跟你说了,我洗澡去。”简梨朝床边滑去。
白律尘扣住简梨的手腕:“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