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条罪状,都够华司吃一壶的。
他也不避讳,直接把律师函发出去,公布于众,闹得全世界皆知。
白律尘是做什么的?开娱乐公司的啊,怎样造势,怎样把事情搞大,没人比他更清楚。
玩吗?他陪他玩。
他还觉得不够大呢。
有人说白律尘疯了,他去告总统,无疑于螳螂挡车!
也有人支持他,朗朗乾坤,还不能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无论大家说什么,白律尘都不管,他沉着冷静的坐着自己该做的。
“啪。”华司把一个花瓶推倒在地:“白律尘他怎么敢?怎么敢?”
“阁下,冷静。”他的首席秘书提醒他。
“当初我就该解决了他。”
这样就没有现在的事了。
“换个方向想,你现在要是解决了他,这个位置会坐得更稳!”
白律尘是谁啊,白家家主,一方经济霸主,富可敌国,他要是把他搞死,再无人敢反抗他。
那些仗着交点税就对他大声呼喊的人,见了他都得瑟瑟发抖。
“谷勇死了吗?”
“死了,我亲自去点了人数,一个不少,全都死了。”
“那边的人呢?”
“也都死了。”
华司放下心,死无对证,他倒是要看,白律尘怎样翻天!
案子很快开庭,因为大家都在关注,所以选择了直播方式。
审判的是第一法院的最高法官,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案子的他,面对这个案子时,还是有点害怕。
他坐在上面,宣读了法庭纪律之后,宣布开庭。
简梨也观看了这场直播。
她正襟危坐的坐在电视机前。
沈遇坐在她的旁边。
她的目光在电视里的人身上,而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
简梨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律尘,短短几天,他瘦了一圈,他手上的伤还没好,手臂上缠着纱布,他坐的地方,四周都有挡板挡着,她看不到他的腿。
他的背脊,依旧挺直,如青松,再大的风雨,都屹立不倒。
先是华司这边出示证据,反驳了白律尘扣在自己身上的罪名。
“我只批示了下达的文件,也只知道要去抓捕军火商,具体的事宜,是他们自己商量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行动的时间地点,又怎么跟别人说?”
“我们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不是还有军火商吗?”
他不用知道得太多,只需要跟他们说,有人去围剿他们就可以了。
“而且你有人员的名单,知道了名单,哪怕追查不到行踪,也有了防备。”
知道有多少个人追杀自己,还不能反追杀的话,就真的是太蠢了。
“你说这一切有证据吗?要是没有,就是含血喷人!”
“阁下不也是这样让人判我的吗?因为是我把军火商的消息告诉你们,跟你们的人接触过,最后大家没回来,就是我泄密的了!”
“你……”
“阁下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啊,还有,我并不知道一共去了多少人。”
他就是跟谷勇接触了一下,把地点和时间告诉他,就没有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