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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她一定会帮夏九找到答案,突然想到什么,苏倩怡直接问道,“这封邮件你是从哪里来的?”

夏九一听,就更加奇怪了,她回头看了眼夜然,夜然紧抿着的唇开口有些急道,“难道这不是你发过来的?”

“我没有发这样的邮件,你可以将这邮件的id和我id地址对下就知道了。”苏倩怡翻过那邮件正面,视线落在那id地址上,也露出了惊呀的神情,“我没有发过邮件,甚至你来时,我都是刚刚才知道。”

苏倩怡眉头皱在一起,知道她这个邮件地址的人只有几个人,孟少秋是一个,斩司南是一个,还有上辈子的林海生。

斩司南跟M组织半毛钱都没关系,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孟少秋或者林海生。

“那会是谁?老娘的孩子到底活着没有。倒是给个肯定的答案啊。”夏九整个人都抓狂了起来,失了理智,幸好一旁的夜然将她按住,心疼地抱在怀里。

“我们先回去。”苏倩怡开始收拾东西,一旁的属下也开始动手。

“落娘亲,司徒大叔还没有出来。”鬼漆原本早就想说了,可他们似乎在讨论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他一时没有插进话去。

苏倩怡手一置,去轰炸孟少秋的是鬼漆和司徒镇,如今。

猛地他突然想起秦朝阳那时候说的话,他说如果让他们抓住她的属下,那么。

苏倩怡意识还没回来,远远就出现了一架小型直升飞机,苏倩怡看清了秦朝阳,以及隐隐深藏在黑暗视线的某男人的身影,苏倩怡紧紧地握紧拳头。

“凌小姐,我们爷说过的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您那个属下已经被我们爷处理了。”秦朝阳从不高的空中扔下一小东西下来,苏倩怡没有接。

她甚至没有抬头,牙齿极力咬着唇,让自己隐忍不发。如今她满脑子都是司徒镇,司徒镇。

头顶上直身飞机螺旋桨声音太大,她几乎听不到周边的任何声音,但她却听清了秦朝阳的话,清清楚楚。

从空中掉下来的东西落在地上,她突然不敢打开那个小盒子,现在的她连呼吸都是压抑着的。

慕双双上前打开,突然尖叫了一声,声音让苏倩怡意识重归现实,是司徒的手指,中指,以及还挂在中指的那枚戒指,是杨苏莹给他的最后一件他珍贵的东西。

苏倩怡猛地抬起头,她视线不是落在秦朝阳身上,而是秦朝阳的背后,那隐藏在黑暗中的孟少秋。

他的眸子对上她带着隐忍仇恨的眸子,一双清冷到彻寒,一双怒火中烧,仇恨满目。

“孟少秋,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苏倩怡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出来的,却召来孟少秋那轻蔑一笑的嘲讽不屑,似乎在看一跳梁小丑一般。

“呼……呼……呼……”直身飞机在空中没停留多久,就离开了。“爷,叫您别来,您非要来,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体……”秦朝阳如今整颗心都是凄冷的,他一直以为爷是有解决办法,爷这么强大的一个人,神一般的存在,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

可现在他不得不收起之前故作轻松的模样,因为爷的头发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掉,这才几个小时,这头发就已经。

“话多。”即便那小人影都已经缩小成一个小点儿了,可他的视线还是没有离开。

他知道,他日子不多了,是该解决那些老家伙们了,可他该是抑制不住来看她,他不敢露面,因为他头上基本都秃了,还有脸上不再帅气,因为他在缩水,脸上只剩下脸皮。

“爷,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吃过多抑制药,副作用很大。”明明知道爷每时每刻都承受着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只有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爷才会吃。

爷是和多么会隐忍的人,可想而知那药性该有多强烈。

“那些老头们都到了?”孟少秋没有接秦朝阳的话,干燥的嗓音说出的话,都像是带血一般。

“范明在处理,估摸已经准备好了。”秦朝阳知道爷不仅要清理家族内部,还要将M组织连根拔起,更要的是在他死之后,能护凌小姐一辈子。

“嗯,司徒镇如何了?”淡淡的声音,看似没波澜,而实则上,他嫉妒地发狂。

这该死的司徒镇居然敢打他媳妇的主意,简直就当他是死的吗?他定是不会将他放回去的,嫉妒也好,私心也好。

秦朝阳怎能不知爷是如何想,爷都这般做了,凌小姐定是恨死爷了,“爷,凌小姐身边迟早会有别的男人。”

如果爷死了之后,凌小姐还这么年轻,长得倾国倾城不为过,即便爷解决了个司徒镇,世界上还有多少个司徒镇?一个,两个,三个。

届时爷已经是一抔坏土了。

“至少在我闭眼之后看不到。”如今他还有口气,绝对忍受不了她身边出现其他男人,“留着司徒镇,作为杀手,他的用处可大着呢。”

剩余的人都各排两行,左右坐着。今日,居然连安老头子都出面了,看来有些人是安耐不住了。

大舅身后站着的是孟少秋所谓的大舅妈,低眉顺眼的一副模样,倒像是人下所说的那般,软弱无能,只是鲜少人能注意上她中指时不时地抠着她那枚不怎么起眼的戒指吧。

“当家的是在玩我们吧,K国女王原本打算退婚,如今你一句话婚礼继续举行,商量都没跟哦们打,是不是不把我们看在眼里,还是怎么呢?”敢这么说话的是那个小舅妈子,也不知为何,孟少秋看似和那女人对立几年,却始终没把那女人怎么样。

“当初做这婚姻,不只在场的各位有跟本人商量过?”孟少秋字字清晰,严声厉色,这气息在场所有人都很熟悉,那就是今日必然是个不平之日,血祭之日。

同时也是孟少秋母亲的祭日,故所有人都紧绷着一身皮,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唯独大舅和他身后的大舅妈不同,他们面色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所有人都有知道大舅这家子无欲无求,常里也是那种谁都不得罪,安安好好过自己日子。

露出这种表情,说明心里无鬼,故而也没人怀疑什么。

可有些人却是真的,心里有鬼就会越发地装作无鬼,一副心无愧疚的神情。越发这般,就越代表他内心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