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的太子,我们绝不允许你欺负我们公主!”
“谁欺负她了?”王安翻了个白眼,发现这几个家伙有点二。
还天南国公主呢,云家都亡国了。
再说了,是云裳有求于王安,王安答应帮她救人。
这都答应救人了,他明明是好人,到了这些人嘴里,反而变成了他欺负云裳了,这让他上哪里说理去?
“让公主做你的奴婢,这不是欺负是什么?”
一人沉声道,带着怒意。
“神经病,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杀杀她的锐气,真以为本宫会让她伺候我?”
王安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十几人一怔,开玩笑?
云裳原本暗暗咬紧的银牙,忽然松了松。
这卑鄙下流的家伙,果然是在打嘴炮,刚刚她差点信了。
她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个毛线啊笑,不让你伺候我,不代表不让你军训,小淳子,把她带到老黄那里去,好好军训她!”王安没好气道。
郑淳连忙把云裳带走了。
至于云裳的手下们,王安把他们打发到马厩里养马去了。
毕竟总得给这些人找点事干。
同时,王安特意嘱咐他们二人,马厩里有两个家伙,一个叫张弓,一个叫李凌,让他们在马厩里好好“关照关照”这二位。
王安现在还记着这两人呢,也没有想着弄死他们,还让他们活着。
不过每次一想到这两人,王安就想到了昌王。
一想到昌王,他心情就不好。
昌王太远,他收拾不了,但是可以收拾昌王的手下。
所以张弓和李凌二人,可就吃尽了苦头了。
不过话说回来,吃苦头总比被杀了要好。
这两人能活到现在,也算是王安法外开恩了。
这一次打赢了镇南公之后,说不定论功行赏还能有他们俩的份,毕竟把战马养得膘肥体壮的,也是有一定的功劳的!
…
天南城。
阮星野写了一封信,交给了阮鸿。
想要瞒着镇南公安全的把信送到镇南关太子王安的手上,阮星野还没这个能力,只有阮鸿才能做到。
“父皇,这封信,务必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一定不能送到镇南公的手上去,这是我阮家能否摆脱傀儡的关键!”阮星野郑重叮嘱道。
“放心,我知道。”阮鸿点头,接过信后,转身交给了心腹!
而与此同时,镇南公正在不断的集结大军,同时,还在收集美女。
在攻打镇南关之前,他还会再送一批美女过去给太子享用。
同时,也是探查镇南关的情况,看太子有没有沉迷美色,与手下离心离德!
只要最终确认了,那么,就是发兵之日!
京城,从昌王府出来的丫鬟,提着一个菜篮子,来到了花开酒楼。
一刻钟后,丫鬟出来了,篮子里装着一些新做好的酒菜。
看这样子,她似乎是来酒楼里买做好的饭菜回去的。
她来的快,去的也快,浑然不知,暗中有几双眼睛,早就盯上了她!
花开酒楼内,地下酒窖中。
屠夫形象的矮个男人,打开了一封信,借着油灯,一字一字的仔细观看着信上的内容!
“哟西!”
看完之后,他瞳孔骤然一缩,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兴奋的笑声!
“两百多年的等待!我们的机会,终于来了!”
他拳头握紧,手臂上的青筋和血管都暴涨出来,因为太过兴奋,而导致身体四肢都在颤抖起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骇人。
这一次,他没有把信给烧毁,而是原原本本的塞回了信封里,卷了起来,放进了一个竹筒里。
然后,他离开地窖,爬上二楼,找到一只鸽子,把竹筒绑在了鸽子上,从窗户上把鸽子往空中一抛。
鸽子展翅飞翔,在酒楼上空盘旋了一阵,似乎在寻找什么方向。
盘旋了一阵之后,鸽子朝着东边的方向飞走了。
“又有鸽子飞走了!”
暗中盯着花开酒楼的几人,眼珠子都瞪直了,隐隐露出兴奋之色。
上一次,他们抓住一只信鸽,可是每个人都赏了钱的。
在他们眼里,信鸽就是移动的金元宝!
“你们在这里盯着,我去捉鸽子!”
一个人无声无息的随着人流消失在这条街道上,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捉了鸽子的邓通。
半个时辰后。
昌王府,邓通将鸽子放在腹部,用衣服遮挡住,进入了王府之中,再次找到了王府管家廖墨。
廖墨连忙临摹了一份下来,然后让邓通赶紧把信塞回去把鸽子放了。
虽然昌王今天差点杀了他,但廖墨心里没有一点怨恨昌王,依旧是忠心耿耿,任劳任怨!
“还好王爷有远见,上次翻译倭文的那个小子留着没杀,要是杀了,还得重新去找懂倭文的人,现在倒是省去了我不少麻烦。”
廖墨将信塞进了自己袖子里,急匆匆离开了王府。
上次他们找了个会翻译倭文的秀才,原本翻译完了之后打算杀了,不能让知道这件事的人活着离开。
不过昌王后来又决定不杀了,觉得留着这人有用,把这人给软禁了起来。
虽然是软禁,但好吃好喝供着,他要什么样的女人都给他弄来,除了不能离开软禁之地,日子倒也过得算是逍遥快活。
人,自然是不能关在京城内的,而是关在了郊外的房子。
廖墨拿着信让他翻译了之后,又迅速离开了,来到了刑部,找到了昌王。
马车内,廖墨把原信的临摹信,以及翻译出来的内容信,两份一起交给了昌王。
昌王看完了上面的内容后,无声的笑了起来。
信上的内容无非就是昌王跟花容儿说的那些,只不过被简化了语言。
反正最终的结果,就是劝说倭国,集结大军,二十天后,登陆大炎东部!
“信上的内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昌王拿出火折子,把临摹的信和翻译的内容,都给烧成了灰烬!
“是,小的知道。”廖墨低着头。
“这信上翻译的内容,邓通知道没有?”昌王眼中,陡然闪过一抹杀机,马车内的温度,像是在瞬间降至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