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帮她说话。”
“她值得嘛,我们的军户当中祁可的本事真可以算第一人了。”
“哦,你是真的因她的本事欣赏她,而不是因为她是祁珂而对她偏心?”
“爹!”柏擎下意识地一个哆嗦,脊背都绷紧了,“爹,你是说祁珂还是说祁可?她俩名字挺有意思的,发音差不多,很容易叫混。”
“是吗?但我觉得我应该没叫错人吧,她长得挺像她母亲季氏,你娘是见过季氏的,而我见过季老先生,不然你以为我一品大将军怎么会拿嫡长子跟一户平民联姻?”
柏擎当场一个腿软,趔趄了一下,“爹,你逗我玩呢!”
“对啊。”柏大将军很坦荡地承认了。
柏擎很不孝地觉得自己父亲在这一刻有那么一点厚颜无耻。
前面铺垫那么多,其实答案早在心里,耍儿子好玩啊?!
“爹,你知道归知道,别往外走,她不知道我知道了。”事到如今,柏擎知道自己再否认也没用了,干脆跳过一连串耍嘴皮子的话,直接提要求。
“她不知道你知道?但她当日遇到柏家军并见到你时,可就完全知道你是谁了。”
“是啊,她知道归知道,可没有说出来啊,然后她告诉我祁家那堆破事的时候也没有提自己是谁,把祁珂和祁可两个身份区分得很清楚,可见她根本不想再和我们柏家扯上亲近的关系,只想报仇而已。”
“哼,祁家那一家子白眼狼,装出一副温良敦厚的假象,再加上祁宏义又确实有真才实学,实打实的新科进士,这才有了联姻,也算是给我们柏家谋个后路,以防功高震主,跟无根基的新进士做亲家表明我们无意参与夺嫡之间的争斗,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和季家都看走了眼。”柏元逸拍着大腿,唏嘘不已。
“世事无常,造化弄人。”柏擎想起来也一样心酸,本来祁可是他媳妇儿。
“诶?你又是几时发现她身份的?”
“我遇到了来投奔她的祁家老仆,他们承认的。”
“嗯?”
“我们把祁家整倒后,祁家就散了,加上旱灾蔓延到了京城,就中百姓出逃,那几个老仆也结伴南下,赌他们家大小姐在这边落户定居,而他们敢做出这决定,偏偏就是因为祁家被整倒了,他们坚信能说出那些内幕的人一定就是当日成功离家的大小姐。”
“哼,那些奴仆倒是不傻,知道往哪走有活路。”
“祁可没收他们。”
“嗯?”
“祁可没要他们,把他们赶回县里,半路上遭遇流民劫道,被我救了,一番盘问之后他们就说实话了。”
“那不是很多人都知道了?”
“没有,只有我知道,那些老仆拿了祁可给的钱,加上祁家刚垮,前车之鉴,他们也不想嚷嚷出来后再被收拾,千里迢迢来投奔祁可无非也是图口饭吃,祁可给了钱,我又能安置他们,他们只要守口如瓶就能以平民身份开始新生活。”柏擎摊了摊手,“于是就这么说定了。”
“嗯,这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