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偏疼小儿子,不顾事实非要跟你过不去,唐赟知道自己手上的账本派不上大用场,为了让你的账本成为铁证,最好的办法就是呈上公堂以证明你和他的清白。”
“有道理。”祁可被说动了,越想越点头,“证明了清白之后,唐赟就有理由全面掌握家产,架空父母和弟弟,以他挣钱的本事,养这么几个闲人不算难事。”
“这案子打到最后搞不好就是一柱呈到公堂上的家丑,不过他们唐家人自己都不在乎,那我们外人还多说什么呢,看热闹呗。”照临耸了耸肩。
“是呢,证实了诬告之后,必会有唐家两兄弟不和为争家产互泼脏水扣黑锅的言论出来,唐赟既然是无辜的,也就有理由继续与我保持生意关系,甚至于他没拉住家里人告我这事儿都可能轻描淡写的算了。”
“那你还想和他保持生意关系吗?”
“怎么可能?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我还要找他们索赔打名誉官司呢,还跟他们继续做生意,做梦去吧。”祁可翻个大白眼,“我又不是犯贱。”
“县里稍有点实力的富户就这么几家,我们目前产量又少,本就僧多粥少,摊到他们各家都赚得不多,把唐家踢了,其他合作商还能多赚点,顺便也是杀鸡儆猴给他们看。好好做生意自然万事太平,敢作妖就再见。”
“对,敢作妖,反过来我们就可以认为这块生意对人家不算什么,只是一点小钱,赚不赚的无所谓。既然如此,上赶的不是买卖,我们也就不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了。”
“毒蘑菇肯定跟我们无关,见识浅薄又恶毒的乡下土财主造谣污蔑,他们捅到官府也好,回过头来方便我们有理有据的反告他们。”
照临将唐家人商议的画面掐了,换到了后宅唐赞住的地方,看看他们家小现在在说什么。
“误食还是投毒,我们也来查一查吧。”
“打算怎么查?派人进去用暗示催眠诱使他们说真话吗?”祁可问,这一招真是绝了,没有受过专门训练的人,根本抵抗不了照临和副手们施展的催眠术,没有任何严刑拷打,却让人问什么说什么,吐露一切秘密。
照临略有得瑟地笑了笑,“就算要派人过去,我们也得先搞清楚哪些人有可能是知情人。”
“本着善良美好的真诚愿望,我是希望当事人仅仅是单纯的误食,别继续闹出兄弟不和、家庭不和的丑闻。”
“但是……?”照临斜了祁可一眼。
“但是啊,我们作为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当然是越狗血越热闹看得越起劲啦。”祁可苍蝇搓手,一副已经做好吃瓜准备的样子。
“呵呵,我觉得你这张嘴可能真的有言灵的性质。”照临从画面上发现了一点新东西,意味深长地弯了弯嘴角。
“啥意思?言灵是什么?哪两个字啊?”
“言灵嘛,字面意思,就是你那张嘴说什么是什么特别准。”
“跟预言一样?”
“包括预言,但不仅仅是预言,说个最通俗易懂的例子,乌鸦嘴。”
“啊?!好的不灵坏的灵,说出必中。”
“对。”
“唔,难道我乌鸦嘴了?”祁可的目光迅速地转回到画面上,“就我们这几句话的工夫,难道有新线索冒出来了?”
“误食和投毒,投毒的比重显着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