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老夫会想办法。只是……这清茶,你可能够确保供应?”
许敬宗见财不赚不是他性格,尽管作者清茶生意有些困难,但是对比金钱的诱惑力,困难算个什么屁事?他看着云博年,道。
云博年摇摇头,“清茶烘烤清炒不是易事,所以,大人既然想做,那咱们就来做一个精品高端大气的茶叶市场才好。”
“哦?你是说,走权贵们的路子?”许敬宗可真不笨,一点即通,惊喜地问道。
云博年点头,“是啊,平常百姓吃饭都是艰难的事儿,谁家有闲钱买什么茶饼子来吃?所以啊,咱们要做,就做有钱人的生意,这样,也不枉咱们费心劳力不是?”
许敬宗一听,嗯,有道理,这话有道理,当下欣然同意。
不过,怎么合伙做这生意,许敬宗心里没底儿,“老哥,你言说与老夫一起做,那你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云博年摇摇头,“之前没有想到会有父母官大人驾临寒舍,所以哪有什么打算做清茶生意?
这也只是草民将大人面善,所以临时起意,想到了这个清茶生意罢了。不过,大人,既然想合伙做,那咱们就先小人后君子,将这合作事宜好好商榷商榷,斟酌斟酌才是。”
当然要说是临时起意了。
不然的话,像历史记载的那样,这个许敬宗就是一个奸佞小人,必是爱记仇的,如果云博年说他想算计利用许敬宗在大唐向前一步走,那这个奸佞小人势必耿耿于怀。
而且,作为乡下人的人设,临时冲动起意的念头,才符合他这个身份。
许敬宗果然神色开朗了许多。
这时,屋外头传来罗紫薇温和却不失不容置疑的声音,“三堂伯父,铮堂弟,你们怎么还没走?
这趁着我们当家的父母不在,气势汹汹的闹上门来,你当我们五房是好欺负的?还是你们觉得咱们云家村的规矩是你们定的?”
云博年坐在屋里,耳听着媳妇儿故意挤兑云青山和云博峥,心里暗乐,但是面上却一脸的义愤和无奈,“唉……家中琐事一言难尽哪,叫大人见笑了。”
许敬宗心里明白,自己趟了这趟浑水,被云博峥赶鸭子上架给利用了,也是恼火,便笑着回了一句,“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话所言不虚啊。
那个……小弟这就先告辞,清茶生意,咱们改日再惊醒商榷。这次就不打扰你们了。”
云博年怎么会轻易放他走?这大唐既然他和阿薇来了,那就索性做出个名堂出来,待功成名就再撤身也不迟。
便笑着挽留贵客,“既然大人来了,哪有不吃个便饭就走的道理?哪,小门小户虽然没有山珍海味,但是也绝对会让大人您大饱口福,不妨留下品尝一回也不枉此行。”
许敬宗原本还要推却,但是云博年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再坚持要走,也就矫情了,便欣然应了。
院子里,罗紫薇将云青山和云博峥给挤兑走了,这才吩咐云安氏和云宁氏,云英去厨房准备食材,她要做几道拿手菜,招待贵客。
“云辉,你村正大堂伯送那一家子走了,你稍等几息,再去把人请来陪客。”不给谁面子,都得给云博荣这个面子。
云辉答应了,就一边抱一个,抱着两个小幼弟出门了。
只是他和两个幼弟刚走到街口,准备拐向村正云博荣家,就见八堂叔云博峥急色冲冲地朝他家的方向疾奔而来。
“八堂叔,您这是……做什么这么着急?”云辉误以为是族长云青山家出了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