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得太……精彩。
云英和云安氏,云宁氏,云闵氏与众人回到云家村,云家村的村民们得知了外头的事儿,顿时沸腾了。
“啥玩意儿?闹事儿?敢在咱们云家村锅贴摊前闹事儿?这不是欺负人吗?”
“是啊,可不就是欺负人吗?这要是当时不是阿承家的站出来义正言辞地喝退了那些人,还不知道咱们今天能不能赚到钱呢。”
“我去他个奶奶拽的,这是想断咱们的财路吧?不让咱们乡下人进城摆摊,那镇子是他们家开的不成?”
“嘁……城里人咋滴?城里人就了不起啊?看咱们阿承媳妇能忍了他?还不是照样把他们都质问地没话了?”
“是啊是啊,阿承媳妇果然是武将之家的闺女,行事就是大气果敢。我跟你们说,以后咱们哪,也得学学人家才行呢,免得再出门受欺负。”
“不过我跟你们说,今儿个这事儿,也多亏了咱们父母官大人崔明府,他一来,那些搅事儿的就吓得麻爪了。”
“对对对……崔明府还说要咱们云家村锅贴好好做,在城里的西北处给咱们开了一个摊位场地,说是支持咱们村。你们说,咱们村往后是不是就要过好日子了。”
“过好日?那是必须的。哎哟,说到这里,咱们可别忘了人家阿承的娘啊。要不是人家琢磨出这个锅贴来,哪有咱们往后的好日子?要我说,最该感谢的,还是人家阿承的娘。”
噼里啪啦……村子里说啥的都有了,反正都是好话,没有一句惹人厌恶的话来。
就连云青山和云青林两家听了村里人的议论,也都沉默不语,心情复杂地说不上来是啥滋味。
他们后悔吗?当然后悔啊。
一个生生地把能赚钱的儿子一家给挤走了,舍掉了。
一个是想要端着长辈架子,通过宗族势力,想要拿捏云博年一家,结果,弄得适得其反,没捞到好处,失了人心和面子。
唉……人心哪,真是个复杂的东西啊。得到了不珍惜,失去了却懊悔,真真是没有知足和满足的时候。
接下来的日子,云博年家很是热闹。
云英照往常一样,带着村里人去镇上摆摊,而云博年在家则接待陈迩和他同伴儿们的家眷,教授做锅贴。
云承和云辉按照原计划,就去了学堂,开始了回炉再造的读书生涯。
罗紫薇带着两个儿媳妇,除了做些家务,就是一边带小云佑和小玥玥,小周磊,一边养胎。
经过生活空间系统里的灵泉水滋养,原先鹤发鸡皮的罗紫薇,面貌一日好似一日,不但脸上有了光泽,还养白了,没了那么多的褶皱了。
尤其是日渐鼓起的小腹,衬着她挺拔起来的身形,见村里热一众妇人们好不羡慕和嫉妒。
瞧瞧人家……不但会做锅贴,还能老蚌还珠,又能生养一个,啧啧啧……能耐啊。
当云家锅贴在古堡镇一炮走红,遍地开花之后,已然是五个多月过去了。
“媳妇儿,你这肚子……该不是怀了俩吧?啊?我怎么瞧着这么骇人啊?”异能空间系统里,云博年轻轻地抚摸着罗紫薇隆起的大肚子,心惊肉跳地问道。
罗紫薇白了他一眼,“当然是两个,要不然你以为它为啥跟气吹似的这么大?怎地,怕生俩出来,你没钱养活啊?”
云博年一听真是两个崽,吓得汗毛都支棱起来了,“这……这没事儿吧?你……你到底是,是属于高龄产妇啊。”
罗紫薇看着比她还紧张的云博年,气笑了,“我说你啥意思啊?啊?生怕我是不被你吓死,你就不甘心是不是?
我怀着俩崽,本就辛苦忐忑,你不说安慰我,反过来还这样紧张兮兮的样子跟我说话,你这不是想吓死我是干啥?”
“不是媳妇儿,你别生气,别生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真的。”云博年一想自己的确是做得不对,赶紧认错,“我……我两世为人,这是头一次当爹,我……我能不紧张吗?”
“放屁!”罗紫薇一听就不干了,“合着你的意思,我两世为人就当不是头一次当年呗?你说,你这话啥意思?
我从现代后世道大唐国朝,再到大唐,不也是头一次怀孕吗?我……我难道就应该叫不紧张,被你吓死拉倒?”
云博年一看罗紫薇真急眼了,吓得都不紧张了,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说错了话,忙赔礼,“媳妇儿,我不会说话,你打我怎么着我都行,就是别生气啊。
我……我也是关心则乱,话无遮拦了,确实是不对,我给你道歉。那什么……你消消火,等孩子出来了,我全班带孩子不让你累着,你看行不行?”
罗紫薇咬牙切齿地怒瞪着他,“你想得美。我自己孩子我自己带,你少往我跟前靠。我告诉你云博年,你再说话没脑子,我就带着孩子跟你分开过。”
“好好好……”云博年彻底被威胁地没脾气了,只能是顺着媳妇儿的话,赔笑,“以后我要是再不会说话,媳妇儿你就拿小皮鞭抽我,怎么样?”
先骂后打,这样子总可以了吧?
罗紫薇翻愣了一下眼睛,没再为这个事儿较真儿了。
只是,当晚,云博年被赶出了异能空间系统,自己睡土炕去了。
而时光飞逝,转眼就入了冬了。
罗紫薇的预产期就在这入冬时分,云博年托陈迩的媳妇,在镇上给找了最好的稳婆。
陈迩的媳妇是个靠谱的,虽然是庶子媳妇,可行事非常的大气,不但找了好的稳婆,而且还是四个。
当时陈迩还奇怪呢,“媳妇儿,咋找了这么多稳婆啊?用得着吗?”
陈迩媳妇陈章氏就告诉他,“恩公家的老太太是高龄孕妇,又怀的是两个,不多找几个稳婆怎么能行?而且,不但要找稳婆,还得请个极有经验的大夫候着才行呢,不然……”
一尸三命这话太过残忍,陈章氏没敢说出来。
“那我……我就去请我二舅出来帮这个忙吧。”陈迩艰涩地说出了二舅两个字,心里是十分地难过。
他的亲娘,他不能喊娘,只能是叫她姨娘,而亲舅舅也只能算是个远亲,所以,陈迩心里是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