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兄?您怎么……怎么是您?”云琅见到进来的是九亲王爷云博年,大吃一惊,心中一紧,语气就有些结巴。
云博年依旧是神情淡淡地冷若冰霜样子,反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
仁美你千里迢迢来到千阳镇,不来见我,有何要事不成?难道是皇兄密旨,遣你前来,在我的地盘上办什么重要的事儿,还是你私自来监察与我?”
“不,不不,不是,都不是,舅兄您别误会。”云琅最知道眼前这位大舅哥是最难答对。
他从来就没给自己过好脸色,所以,一见他,他就万分紧张,仿佛自己是那偷东西的小贼,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你当我地盘是你驸马府了吧?是个人就能随便进来,随意走动?”云博年一点没客气,对着云琅,就差指着他鼻子骂他不是个东西了,
“守城的小兵跟县令回禀,说是镇上可能混进了个可疑之人,一描述长相,我听着熟悉,就分派了多出人手巡查。
本王闲着也是闲着,就自己带了一队人马挨个大街小巷查寻,就遇到一个乡下老妇,她说有小贼偷她东西,她追到了这附近,人就不见了,往回走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本王,所以本王就亲自过来查看。
仁美,怎么地,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躲在这个不起眼的宅院里,想做什么?嗯?
你个堂堂的皇家驸马,不在驸马府侍候公主,却跑到我的地方上隐迹秘行,想做什么?”
云博年说到最后,声音极为严厉,神情十分难看,“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鬼祟不敢见人是怎么滴?”
“舅兄……舅兄误会,您误会了。”云琅被质问地敢怒不敢言,连连辩解道“我来这里的确是想找个人,只是……这是我的私事,就不敢惊动舅兄您。
舅兄万万不要误会了仁美,仁美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行这鬼魅之事啊。您别生气,别生气,我……我就走,就走。”
云博年对于云琅奴颜婢膝,伏低做小,根本就不假以辞色,冷哼一声,一摆手,“再敢来我这里弄这幅鬼样子,别说本王不讲情分。
这次就看在静乐的面子上,我且饶你一次,若是你是性不改,那就别怪我翻脸。
陈仁美,既然你已经取了公主,成了驸马,就要安守驸马之道,别吃着盆里望着锅里,望到我长白县州千阳镇来了。
这里的大闺女小媳妇都是本王的子民,你敢打他们的主意,本王剁了你爪子。哼,你胆子不小啊。
静乐虽然跟我不亲近,不肯敬重我这个哥哥,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是你能随便欺负的,想背着她养外室?陈仁美,我这是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
回去之后,好好跟静乐过日子,别想那有的没的。静乐脾气不好,但是她对你的心,是不曾改变了,
而且有一点你要时刻记住了,她是你的妻,更是皇家公主,你敢弄出什么外室打她脸,让皇家蒙羞,本王就亲手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