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本来要走的人闻言兴致一来,也不急着走了。
“霍医生你刚来可能还不知道,那是洛简的老公,姓肖。他是总部的人,好像权力还挺大,所以有进入这里的权限。哦对了,洛简你知道吧?就生态院非常宝贝的那个天才。”
霍艳刚结束完一个项目,昨天才刚加入这个实验。
她点头:“听说过。”
顿了下,她微微皱眉:“她不是才21岁?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这是她老公亲口说的,应该做不得假。”
说到肖亦哲,同事忍不住跟她小声八卦:“你是不知道,这个肖先生对小洛有多好,时不时就过来陪她,危险的东西都不让她碰。长得帅,又体贴,看得我这个有了娃的人都酸哟。”
“这样啊。”
“霍医生你现在还单着吧?你现在都二十九了,再不抓紧,这重园里的好男人怕是难找了。”
霍艳笑了笑,心里却不以为然。
重园里的那些男人不是上了年纪,就是长得歪瓜裂枣,有什么好稀罕的。
想到这,她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刚才那个男人俊朗帅气的身影,眸光微动。
第二天,霍艳又看见他了。
女孩随意地抱着一盆兰花,他跟在旁边紧张地看着她,俊脸紧绷着,伸手想要帮她拿,却被女孩瞪了眼。
“不要,你已经摔碎两盆了,这是最后一盆,不能再摔了。”
“我不是故意的。简简乖,它有毒,我来拿。”
第四天。
转角处,他将女孩按在墙上。
收敛起满身锋芒,他低眉敛目,像是犯错的狼耷拉着耳朵正在祈求原谅,“简简,我错了,不冷战好不好?”
“不要,你昨晚……太过分了。”
“嗯,下次我轻点。”
“……流氓!”
第六天。
过来接人回家的时候,他不知从哪儿摘了一朵艳丽的蓝玫瑰放在玻璃皿里,献宝似的递给女孩。
对方接过,脸色微变,“你,你从哪里摘的?”
“路边。”
“……”
“怎么了?”
“它的刺有毒,你被扎到了吗?”
他愣了会儿,随即伸出右手给她看拇指指腹上的一个刺痕,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
“嗯,扎到了,好疼。简简给我吹一吹就不疼了。”他蹙眉,煞有其事,装模作样。
怀里的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肖亦哲,这毒的作用是短暂麻醉,不会疼的。”
“……”
“噗嗤——”路过的人没忍住笑出声。
然后就遭到了某人冰冷的死亡凝视,吓得那人赶紧溜了。
……
连着一个星期,霍艳都见到了肖亦哲。
他身形颀长,在人群里最是显眼,身长玉立,总是能吸引住她的目光。
但每次他的身边都有洛简的身影。
两人形影不离,瞧着关系确实很好。
从一间办公室出来,霍艳就看到了站在大厅走廊转角处的男人。
对方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装裤,倚靠在白色的墙壁上,白与黑的鲜明对比,莫名地给人一种禁欲美的视觉冲击。
他单手插兜,眼睫低垂着,垂落的黑色碎发凝成一片阴影覆盖住他的眸色,修长的长腿随意曲起,整个人漫不经心地透着淡漠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