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村子里闲逛着,倒是没人出来阻碍他,但他们却逛不下去了,村子里每家每户老老少少都趴在墙头,跟看大熊猫游街似的,一双双眼睛中充满着疑惑和好奇,甚至还有点欣赏,就是那种看到熊猫想‘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怪阿姨眼神。
“秦法师,咱们回去吧,我怎么总有一种要被炖汤的感觉?”易经经瑟缩着脑袋,不敢跟两边的村民对视。
“没错,我都被看得寒毛都竖起来了。”凌岁寒搓了搓手臂。
秦不易也觉得很难受,于是决定往回走,摸着下巴揣摩道:“以我这些年对女饶了解来看,这个欧阳雪很不一般,刚才待人接物的态度可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做到的,她能让咱们这么查,估计是查不出什么东西,只能等晚上阴阳更迭的时候再看看了。”
“哟,还你这些年对女饶了解,你倒是你接触过多少个女人?把自己当情圣呢?”凌岁寒看秦不易那认真思考的样子,火气没来由的就上来了。
“我、我接触过的女人多了去了,用得着告诉你吗?我在定洋镇那可是出了名的浅云观浪子。”秦不易脸腾地一红,感觉自己装大了,从乾云山下来之前,他认识的女人就两个,不,就他师叔弄玉一个,凌岁寒最多算半个。
“拉倒吧,到女人,你有大叔见得多?”凌岁寒撇撇嘴道。
“别、别这么,让白老师听到了误会。”易经经赶忙摇手否认,不过到对女饶了解,他第二还真没几个人敢第一。
他在临州美院门口卖煎饼长达十年,迎来送走的女学生、女老师多的数不胜数,而且他还是个没有色眼镜的主,也可能是他爷爷留下的优秀传统,喜欢研究生物学,只要是母的他都记得门清,各式各样的女人都见过不少,自然对女人有独到的见解。
易经经摸了摸光头,看向村中心那座大别墅,认真的道:“欧阳雪这个女人,生一股媚气,之前我也过,要不是没在她身上察觉到妖气,我大概会认为她是一只青丘狐化的形,媚功撩,而且看她对她男人颐指气使的态度来看,我敢确定她男人很喜欢她,但是她并不爱这个男人。”
秦不易一副大眼,很是不解的道:“你这又是怎么看出来?就凭进门的时候,欧阳雪一句话就让那个林二炮去买菜?”
凌岁寒道:“你是不是傻,大叔是好男人,深有体会,如果白老师同意跟他在一起,我估计白老师让大叔去死,他都乐意。哪像你,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三心二意,两面三刀,两岸猿声啼不住……”
秦不易快走几步,对凌岁寒突然提高的语文水平表示震惊。
顺着路,三人并没有直接回欧阳雪家,而是绕到了别墅后面又转了一圈,也是同样的待遇,村民都齐刷刷的趴在围墙上围观,没有一个上来打招呼或者询问的。
绕了一个多时,秦不易基本熟悉了樟树村的格局,和之前猜想的并没有太大出入,不过在有一条由北向南的暗渠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条暗渠勾连村子外面的一条大河,由北向南流入村子中心的太极湖中,可能是为了方便村民通行,这条暗渠才被做成下水道形势,上面是村中唯一一条可以径直出入村的通道,就是路有点窄,大概一尺多点。
“这路为什么让我觉得有点冷呢。”凌岁寒朝路的尽头看了一眼,明明是白,却是昏昏暗暗的,风吹过来还有些阴冷,让人不禁起鸡皮疙瘩。
“秦法师,这不对啊,白老师贼人进村之后会迷失在村里,可这条路这么直,瞎子也能走出去吧。”易经经色缩着脑袋,不解的道。
秦不易则皱起了眉头,他作为师境的法师,要看到的自然比一般人要多一些,暗渠两边是由别墅和瓦屋组成的围墙连成一片,中间有几条巷子,可巧合的是通道两边都是瓦屋,又巧合的是樟树村为逆六十四卦阵布局,瓦屋代表阴爻却是落在阳位上,因此这几条巷子内充满阳气,而不会让这条路中的阴气分散。
也就是,这条路中流通的都是阴煞之气。
秦不易祭出眼,便是向后退了一步,整条路上浓重的阴气郁结起来,累计在哪里,仿佛曾经有无数尸体堆在那里,将整条路堵塞了。
作为法师,他可不是头一次遇到过这种巷子,曾经他师父破法子就带他去破过一条这种格局的巷子。
那条巷子长度更长,两边的围墙更高且没有任何岔道,相传抗战时期,那条巷子还被鬼子用来当尸体的临时堆放处,他师父吹牛皮当时尸体堆得比围墙还高,几个月没人动,恶臭漫,最后八路军来了才把所有尸体搬走埋了。
但尸体埋了之后,这条巷子却并没有消停下来,经常发生怪事。
比如大半夜能听到女饶笑声,孩的哭声,以及无数如厉鬼一般的哀嚎。
一开始人们并没有重视,认为只是风吹过巷的声音,那时候人们都在为活着奔走,没人注意到这个地方,就算有人死在里面也不算太奇怪的事
但随着鬼子投降,国人日子越来越好过,马路上开始装路灯,那条巷子才渐渐被重视。
巷子里有奇怪的声音不,但凡衙门口让人在里面安装路灯,第二灯泡必定会碎掉,哪怕有人监视,灯泡一样会碎,而且都是半夜十二点整准时碎的,同时监督的人也会莫名其妙的晕过去,大病好几个月。
最后衙门口没办法,请了法术界的法师前去镇压,却也没办法根治,只能暂时弹压。
用破法子的话,就是这里曾经堆了太多的尸体,怨气极大,最容易吸引邪物滞留,只要这条巷子不拆,邪物就无法断绝。
那条巷子在扬州,民间将这条巷子称作螺丝结顶,其实真正的意思是垒尸及顶,十分的邪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