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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只剩下萧景泰和陈洛初。

萧景泰回身大手包过她素手,低声道:“一路走过来,冷不冷,嗯?”

陈洛初摇摇头道:“不冷。多谢你让我见了宋伯伯,我能替我父亲当面向他道谢,毕竟他照顾了洛君这么多年。”

萧景泰继续暖着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宠溺:“有要求就说出来,我当然都要满足你,要星星不会给月亮。”

陈洛初撤出手来,环了他的腰,抬眸狡黠笑道:“那我要星星,满天的那种。。。”

话音未落,唇上已被对面软软覆盖,陈洛初含糊道:“这不是星。。。。”

萧景泰微微离开了些,轻笑道:“等会就满眼是星了。。。。。。”

陈洛初只觉自己的头被稳稳按着,继而是一阵眩晕式的掠夺。

两人走出来时,外面又下起了雪。

无风。

六棱雪花自漆黑夜空簌簌旋转而落。

陈洛初昂头看向遥遥天际,满脸的冰爽。

墨色夜配上这雪白的花,竟有无限唯美。

似是夜之花一般。

她低了头伸手接了一片雪花,看它在手中静静融化。

感受手心的热量被带走的清凉。

她回身对安泽道:“安侍卫,不用给我们打伞了,这雪不大。”

安泽问询地看向萧景泰。

萧景泰眼眸里含了些笑意点点头,“随她意就好。”

安泽便无声地合上了伞,默默跟在他们身后侧。

萧景泰一手牵了略显兴奋的她,一边嘱咐着,话语里满是唠叨,一点也不似平时臣子面前的惜字如金。

“慢点,路太滑了。”

“别跑了。”

长长的一路走过去,身后是他们交错有序的脚印。

忽而,萧景泰目光落在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陈洛初站定了侧头看去。

只见他气质贵气而从容。

仿佛天地间无他耳。

心尖仿佛被谁触动了一般,陈洛初满目是他,从心底喜欢着他,只想时时刻刻与他在一处。

陈洛初抬眸看向身边的萧景泰,两人的头上已顶了些落雪。

萧景泰也注意到了,他走上前用手为陈洛初轻轻拂着。

陈洛初站定了静静地看向他,一手伸出托了些雪花,微笑浅吟道:“今朝与你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听了她的话,萧景泰拂着她侧鬓的雪花,低声正色道:“与你,我不要如此的白头,我要真正的共白头,话说回来,等我老了,你要对我好一些,不可再如此气我。”

陈洛初哭笑不得,“冤枉啊,我何时气过你?”

萧景泰低头瞥了她一眼,平静总结道:“罄竹难书。”

尔后他回身接过了安泽手里的伞,为她重新撑起,“不能再淋了,着凉就难受了。”

陈洛初虽说不愿,却也拗不过他。

并不远的路程,他们走了许久。

陈洛初回首看向他们的脚印,由远而近已快要填平。

等陈洛初和萧景泰进屋后,阿信才指挥着侍女往桌上上菜。

两人各自换了外衣净过手,才重新落座于桌前。

陈洛初为萧景泰盛了一盏热气氤氲的浓汤。

又夹了些他爱吃的笋干和鸡肉丝在盘中。

“皇上,忙一天了,先喝些汤润润吧。”

萧景泰点点头伸手接过。

陈洛初牵起话题:“我今日在院子里看到了南枝。”

萧景泰夹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南枝?”

陈洛初点点头,“南枝,是洛君在这里养的一只狗,很是温顺可爱。”

“噢。你俩还真是姐弟。”

“那是我们共同的童年,要是我的南枝在还就好了,它会飞过来跟我在一起。”

萧景泰看她面色有些失落,提议道:“要不就再养一只画眉?”

陈洛初摇摇头,“不了,能叫南枝的画眉只它自己而已。”

饭后,萧景泰看看眼前这高高一摞奏折,对陈洛初笑道:“安宁,帮我磨墨可好?”

“我困了。”

“不行,得陪我。”

“那你还问我好不好?”

萧景泰笑的一脸隐忍。

烛光下,萧景泰身姿端正,御笔勾墨,逐本落笔。

陈洛初束了袖口,轻轻转磨。

时间随着烛火荧荧而逝。

萧景泰转了转酸涩的脖子,身旁的陈洛初磨好了墨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萧景泰拿了身后的一件外衣轻轻搭于她的身上。

等到陈洛初猛然醒来时,她已被萧景泰悬空抱起。

陈洛初带了些刚醒了慵懒,埋头在他怀中呢喃道:“你终于批完了,当皇帝太不容易了。。。”

萧景泰侧头看她笑笑不语。

窗外大雪依旧不停,扑扑簌簌舞动于天地之间,整个关外一片苍凉穆色。

素色床帏内,红色锦被之下,却温暖如春。

陈洛初已经睡过一觉,此时反而精神很多。

“我想陈予了,他肯定也想我和阿信了,能把他接来这里吗?”

萧景泰并不同意,“驿站比这里更安全些。”

萧景泰侧了身,拥着陈洛初装委屈抱怨着转移了陈予的话题。

“这些年宫内外都在传说我不行,生不出皇子,国本不固,怎么办?”

陈洛初脸上一片无奈之色,撑起身子看他,气道:“谁说的!”

萧景泰眯着眼眸,依旧是一脸不嫌事大的表情,“那些老家伙们,就差上折子明讲了。”

陈洛初入戏则更深些,直言道:“不用和他多讲,直接把他家女儿纳到后宫来,夜夜召幸,让他们瞧瞧你有多行,能把人折腾一夜都不嫌累。”

听了这话,萧景泰瞬间来气,一边呵着她的痒一边气极道:“陈洛初,你大胆,再给我说一遍。。。”

陈洛初极怕痒,一边后退着一边求饶着,“好了好了,我错了,求求你停手。。。”

萧景泰低头看向她,停了手,眸子里溢出些别样意味,修长骨指转而若有若无划过她滑落寝衣的光洁肩头,慵懒笑道:“那就得看你诚意了。”

陈洛初紧抿着唇,忍了些笑意,胳膊攀上了他的脖子,清眸里盛了些潋滟,贝齿轻咬过他滑动的喉结,以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道:“我来为你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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