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再次一起攻上,冷千墨一边防守一边进攻,也开始有所意识的发现,这四个人比刚才四个人要能打的多,只是,还没有到能把他打倒的能力。
让这四个人匍匐在地花了十多分钟时间,冷千墨也感觉到了心跳快的节奏,有些疲累了的前兆。只是一如刚才的,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周围又再度出现两个人,人数少了,但是绑在手臂上的绸带也变了颜色,这次是黑色的。
冷千墨有理由相信,这次虽然是两个人,但是比刚才八个人一起还要难以对付。
踢腿,出拳。进攻,防守。
“砰砰。”两拳,紧接着是两声闷哼,在对打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两个男人的脸上终于被狠狠挨了两拳,没差牙齿都掉了。
谁都没想到,冷千墨非但没有越打越消耗了体力,反而是越打越精力充沛,而且出拳越来越凶狠果断,更重要的是,那无形越来越强大的气场压迫力让他们有些招架不住,或者换句话说,他们输给的不是体力和战斗力,而是那压迫气场。
有些人的强大是无形的,这会使得对手从心里产生畏惧,从而迟疑了行为上的动作,而就是那样的迟疑,下场就是惨败的。
“先生答应见你了。”译影走上前,然后刚才被揍了的两个男人就跟着退了下去。
冷千墨稍稍收起了一些压迫气场,他是个不服输的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愈挫愈强,译影已经在前面带路,还是上了二楼,还是那个房间门口。
把冷千墨带到那,译影就下了楼,依然没有太多多余的话语表情或动作。
冷千墨扭动了门把,开门进入,一样被那个偌大的钢琴房给吸引了全部视线。
“这是你妈妈之前最喜欢的房间。”南宫少辉转过身看向他,从冷千墨出生到现在,他从没有去见过这个外孙,不过对于他的事情,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的,妈妈最爱的就是钢琴。”冷千墨说道,目光因为这个房间而变的柔软,母亲还在的时候就听她常常说起外公的事情,说最后悔的就是做了不孝的女儿,但是,她却没有希望冷千墨会来找他。
母亲说过,外公是个强势的人,决裂了就会决裂彻底,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不知道我能不能称呼你一声外公?”冷千墨问道,这个钢琴房保持的那么好,他有理由相信南宫少辉心里一直都是爱着母亲的,只是,没有从行为上表现了出来,南宫家可以一直强大,估计就是因为这样冷酷的性子。
冷酷到了说一不二的地步,怕是真的不会受到任何事情影响全局。而他,远远还比不上,甚至他觉得,自己的爷爷也比不上。
“这声外公并不是那么好叫的。”比起面对顾依笑时的温和态度,面对冷千墨时的南宫少辉显得有些压迫力,特别是在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冷氏的事情我不会插手,除非,由你代表了南宫家的少主来插手。”
“不管是我,还是爷爷,亦或者是已经不在了的母亲,都知道若有一天我要来找您,就会是只有这样一条路的选择。”冷千墨并没有意外这样的条件,若非真的做好这样的觉悟,他不会来找他,“外公。”这一声外公,便是冷千墨给的最终答案。
“是为了冷氏还是为了那个顾依笑的女孩?”南宫少辉问道,其实可以猜到答案,只是更多的想从冷千墨口中听到。
“我不是个孝顺的人。若只是为了冷氏,我不会来这,我一样可以和欧阳家斗一场;可是,我赌不起顾依笑的命。”冷千墨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回答的很干脆,态度明确,眼神坚定。
这让南宫少辉又想了自己的女儿,他或许该为这两个孩子彼此心意相通而感到高兴,只是那不会是一个能撑起南宫家身份的少主该有的感情。
太过重视一个人就会有弱点,而弱点往往是最大的败笔。当初的欧阳蝶就是最好的例子,而这场卷土重来已经太迟,只会被他南宫少辉以此利用,从冷老爷子那里重新得到了自己的外孙。
“你要守护冷氏,保护顾依笑,这两点我都可以给你权利做到,不过相对的,我还有一个条件,把你自己的心也一并掏空。”南宫少辉又加上一个条件,这是他早就计算好的,让两颗心意相通的心为了彼此而变得疏离,心若有了刻意疏离,人的感情就会变得脆弱,不信任和分开那会只是时间的问题。
把心掏空……
“做不到,那就可以从这个房门出去了,因为我看不到你所谓的觉悟。”南宫少辉沉了声,态度坚硬。
“来了这,我就没打算空着手离开。”冷千墨对视上南宫少辉的视线,他的心本就没有太多东西,而眼下,他可以把顾依笑藏起来,那也算是掏空的一种形式,不是吗?“只不过是掏空了心,父母一起出车祸死去的那天,我早就没什么心了。”
“好,跟我来。”南宫少辉只要一个态度,而这个态度是他所满意的。
冷千墨被带到了南宫家的大本营,南宫家分布有五堂,分别为金、木、水、火、土;其中火堂是五堂之首,为首的便是翁天祥;副堂是水堂,为首的便是译影;其他三堂地位一样,金堂为首的是牧泽;木堂为首的是段雷鸣;土堂为首的是水心晴。
“冷千墨,你们应该不陌生,我的外孙,今天开始会是你们以后的少主。”南宫少辉就坐在主位,冷千墨就站在他的身旁,凛然的发了话。
“先生,这位冷总裁即使是您外孙,这样空降一位少主,很难让手下的人信服。南宫家,一向以能者上位,败者淘汰而自居着,这是您定的规矩。”先开口说话的是金堂堂主牧泽,有话必说,从不藏着噎着,对谁都如此。
“刚才少主已经以一人之力分别打倒了土堂的四位黄绸带,水堂的四位红绸带,以及我两位左右手火堂的黑绸带;你还想让你的绿绸带再来试一次吗?”开口的是翁天祥,已经以少主称呼,足以表明了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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