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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择让白承允原地360度爱的魔力转圈圈爆炸!

苏清月两眼发黑,想骂人,可一想到自己那将近600万的债务,又不得不逼着自己咽下所有的脏话。

“如果我在这份文件上签了字,是去设计部门?”苏清月记得白氏是有设计部门的,但很少对外营业,大部分是负责集团内的工装设计或者白家的一切服装用度。

“苏小姐愿意的话,也可以去后勤。”白承允面无表情道。

呵呵。

苏清月有气说不出,哗哗翻动着合同,一目十行地掠过所有内容,“等一下。”

在倒数第二页最后一行小字时,苏清月停了下来。

好险啊白承允个奸商,为什么这么重要的讯息,要掺杂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她差点掠过去,“白承允,任职期间不得有恋情是什么意思?白氏集团还管着员工不许恋爱?”

这是什么鬼条目?

白承允老神在在,丝毫不觉得这一条有问题似的,“一个设计师的黄金年龄就那么几年,苏小姐这种恋爱脑,因为恋情惹出的问题还少?我聘苏小姐回来是让苏小姐给我赚钱的,而不是我闲着没事,整天给苏小姐擦屁股的。”

苏清月:“……”

冷静。

但凡她有门路能搞到钱,她会任自己在这里被白承允羞辱?问题不就在于她已经走投无路,除了向白承允投降,她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算了,反正出去也是给别人当职员,在白氏,工资还能比那些小公司高呢。

苏清月这样安慰着自己,眼一闭心一横,皮笑肉不笑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好的呢,白总,您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白承允把他跟前的钢笔往前一推,“既然如此,签字。”

“好。”苏清月尽量让自己绽放最大的笑容,然后一笔一划的,用恨不得划破纸张的力道,狠狠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白总,以后请多多指教。”

她朝白承允伸手,白承允也给面子的握住她的手。

十指相接,苏清月咬牙切齿,白承允则眼底掠过愉悦的光泽。

秋园。

李薇薇看到前台小秘书的申请理由时,拖延了几分钟,点了通过。

一句又一句关于苏清月的消息冲进手机,李薇薇想象着总裁办里白承允和苏清月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恨不得将手机扔到墙上摔个粉碎。

可她现在是住在秋园,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她不能轻举妄动。

李薇薇深呼吸了几次,逼着自己压住心里的怒火,在听到虚掩的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时,连忙放下手机,拿起了床头柜上的一个小药瓶。

随着敲门声后门开,佣人端着托盘进来,床上的李薇薇像是被吓到似的,手里的药瓶掉在床上,药片洒了小半床。

“薇薇小姐,您没事吧?”佣人也不知道自己会吓着李薇薇,这可是秋园的贵客,万一生气了,她可担待不起,“我看您门开着,就没等您回应就擅自开门了,对不起。”

佣人放下托盘后,要上前帮李薇薇收药片,却被李薇薇抬手止住,“别过来。”

“……是。”佣人不敢再往前一步,只等李薇薇自己收好了所有的药片后,才怯怯走过去,“薇薇小姐,您生气了吗?”

她来秋园的时间不长,但自从李薇薇住进秋园后,人一直都是和蔼可亲的,很少有见到对方这么严肃的时候。

李薇薇这会儿也才发现自己态度过激似的,挤了个笑容又把药瓶塞进枕头下面,“没事。厨房熬了汤吗?放床头柜上吧,我一会儿喝。”

“好。”佣人又把汤端到了床头柜上,没敢再逗留,匆匆转身出去了。

李薇薇看着佣人离去的背影,眸光里落下深意。

当天晚上,于尉每日例行向白元海汇报李薇薇的身体情况时,犹豫了几秒钟,还是道:“老爷,白日里佣人看到薇薇小姐在吃药,但那个药瓶,应该不是薇薇小姐平日里吃的那些药。”

白元海最近对李薇薇的事情格外重视,一个女人,失去了那么重要的子宫,怎么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有,还一如既往的和以前一模一样?

李薇薇越是这样平静,白元海越是担心。

果然,问题来了。

白元海扔掉了手里的茶壶,紧攥着手机连声问道:“佣人有没有看仔细是什么药?不是让你们在薇薇出门的时候都仔细跟着?她去了哪里,是不是去医院私自给自己开药了,你们竟然都不清楚?”

于尉老老实实挨训,等听筒那边的声音告一段落了,才恭敬道:“是,是我们失职了。”

“岂止是失职!”白元海觉得他不能等了,李薇薇虽然住进了秋园,但显然秋园的佣人并没有当她是未来的主母。

他得立刻把薇薇的身份给落实了,一来是让她在秋园得到更好的照顾,二来,也算是给薇薇吃一颗定心丸吧。

白家老宅。

黑色的布加迪驶入大门时,刘永已在门口等候,“大少爷,老爷在茶室里等您。”

“嗯。”白承允低低应了一声。

白氏拍下了城北的那块地,上头对这块地很是重视,白承允下班后,便和规划局的局长碰头吃了个便饭。

既是饭局,免不了推杯换盏,再有冷苍在旁边挡着,白承允也多少喝了几杯。这会儿正头脑昏沉着,偏偏老爷子还一连几通电话,追着他让他来老宅。

轻吐一口浊气,白承允迈步进了茶室。

一室古色古香中,白元海换了真丝家居服坐在正中紫檀木宽椅里,面前一盏浓茶袅娜着茶香气。白承允进来时,白元海正在往另一杯里倒茶。

抬眼看到白承允,白元海说了句“坐”,把注满茶水的瓷盏放到了白承允面前。

白承允看一眼清透的红色,“爷爷什么时候改喝普洱了?”

白元海意有所指地转着手里的茶,“提片喝的多了,也是时候换个口味了。人这一辈子,不能总在一棵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