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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允看着林素华,“我对兰儿做的事,可以一辈子照顾她,但是娶她,不可能。还有……”

白承允回身看向白兰儿:“清醒情况下我绝对不会碰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自己心里很清楚,我之所以不想追究,完全是看在多年兄妹的情分还有烨哥儿妈妈这个身份上,差不多就行了,要的东西太多,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白兰儿长发披肩,此时柔弱起来,眼泪刷刷掉,她低声问:“可是哥,我们还需要再生个孩子,你不担心烨哥儿了吗?”

“早点回去吧,我不会让你在秋园过夜,饭也吃了,事也说完了。”

大门被推开。

烨哥儿小小的身体站在门外,他的身后跟着四大护法。

于尉很为难,自己没能拦住小少爷。

这小少爷就是个霸王,他要做什么,谁也拦不住。

林素华看到那四条狗,跟战士似的站在烨哥儿的身后,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然她知道这几条狗训练有素,根本不可能出事,但她还是想找人投毒,毒死这几条狗东西。

烨哥儿心情不好,朝着白承允走去。

白承允唤于尉:“安排车子送夫人和二小姐回去。”

于尉恭敬上前。

林素华和白兰儿都不敢再开口,车上,白兰儿摁住额头,“妈妈,怎么办?哥哥不肯娶我,他是嫌弃我养女的身份吗?现在苏清月回来了,怎么办?你看她晚上那个口气,真的好可恶。”

林素华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目露凶光:“如果苏清月真敢不知好歹的越界,我就让她们两母女暴尸荒野!”

林素华一次都不想看见苏清月,看见苏清月,就像看见了苏振川,那个恨啊!

秋园。

烨哥儿跟在白承允身后上楼,“爸爸,我可以改出生日期吗?”

“哦?你想改到哪天?”

“我想改到3月1号。”

“和3月4号区别在哪儿?”

”心柑是3月2号,我不能比她小,我不能叫心柑姐姐,我是有自尊心的。”

白承允脚步停下,他站在楼梯上,看着小不点儿子,“心柑比你大两天?”

“嗯,可是我不想她比我大,爸爸,你去给我改一下。”

“太爷爷每次给你过生日都是3月4号,你预备怎么办?”

“我……”烨哥儿也想不到办法,可他已经当了心柑这么久的哥哥,真的不能接受从哥哥变成弟弟,这个落差太大了。

心柑那么崇拜他,如果心柑是姐姐了,以后什么都是心柑说了算。

不可以的。

“爸爸,要不然跟太爷爷说,我长大了几天。”

“呵。”白承允没说儿子幼稚,“以后我允许你过两个生日,一个3月1号,一个3月4号,怎么样?”

“爸爸真好!”

“走吧,看看你罚抄的名字。”

烨哥儿以为白承允今天大概已经忘记了检查罚抄的事情了,看来也逃不掉。

烨哥儿的房间。

白承允看着书桌上一沓乱七八糟的罚写,竟然还有复写纸!

“呵,白烨霜,你也是真能干,居然让心柑帮你做罚抄。”

笔迹一看就不是一个人的!

这混小子!

“你说不准大人帮忙,没说心柑不能。”

“你这里有一万?”

“五千,四舍五入一万。”烨哥儿小声道,不是他想偷工减料,实在是太多了,他写不动了。

白承允心忖晚上看了白兰儿那书的封面,烨哥儿有暗示着读给他听,他应该做个慈祥的父亲,有些话还是不要对孩子说得太重,多给他些关爱。

偏偏这儿子分分钟有让他想要违背心中誓言的冲动。

“我看你真不用见心柑了,心柑那么乖巧懂事,你别给带坏了!”白承允扔下罚抄纸,“明天我就下死命令,除了幼儿园,哪儿也别想去!四大护法也别想带出秋园!”

烨哥儿是真看出爸爸生气了,有一种强压着要揍他的气场卷了整个书房。

白承允关上门,烨哥儿爬上桌子,开始认认真真的重新写字。

这次,他没敢再用复写纸,也没敢告诉心柑自己的落魄下场。

凌晨十二点,于尉忧心的敲了白承允的房门:“少爷。”

“什么事?”

“少爷。”于尉长叹一声:“小少爷还没有睡觉。”

白承允睡眠也很不好,这个点还没睡,“进来。”

于尉进房:“少爷,小少爷还在写名字,我叫他吃点东西,刚刚吃了根肉肠,喝了点牛奶,让睡不肯睡,刚刚眯了半个小时,自己调了闹钟爬起来继续写。而且明天要去上学了,这样熬夜……”

于尉心疼。

小少爷每次打了防疫针,都要请假几天观察情况。

其实,四岁的孩子不该这么严厉。

可他一个管家,哪有资格置喙主人的管教方式?

白承允没想到自己走后烨哥儿会关起门来继续写名字。

“于管家,这次闹的事情,你有参与,小少爷为什么被罚,你心里很清楚。因为我给你说过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汇报,所以我没有责怪你,但不代表烨哥儿可以逃脱惩罚。这孩子,脑子太野了,稍不注意以后走歪路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用心柑要挟可以让他知道这个社会是需要诚信和规则的,也好。

于尉连连认错:“少爷,我下次不管您有没有给我说过能不能汇报,关于小少爷的一切,我一定及时汇报,这次是我这个管家,太失职了。但是小少爷今天这么熬,明天要不要再请一天假?”

白承允道:“他要写就让他写,明天该上学也必须去上学,请假条的时间,相当于是他这个年纪签订的契约,每个人都必须要有契约精神,他起不来,明天爬着都要去上学。”

于尉再也不敢求情。

烨哥儿写到凌晨四点,实在太困了。

从书桌上离开,靠着凳子就趴在凳子上睡着了。

白承允进入烨哥儿的房间,把儿子从凳子上抱起来,放在床上。

温热的毛巾给儿子洗了脸,站在床边,看着儿子累瘫掉的睡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