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水地可不是菜摊上的白菜黄瓜,换个位置也没啥关系,这风水地改来改去会彻底坏掉,带来的副作用可能会持续几十年,风水宝地也不是一定永久的,而是几十年一轮换,风水地也有可能会变成死地,它会有一个衰弱的时期,并不会让你家一直蒸蒸日上,无限制的享受福禄寿喜,天底下可没这好事。
但若真的是特别好的福地,又是天然形成的,人为改动不大,则延续的时间会长一点,有句话叫做沧海桑田,这不光是说是人的,其实也适用于祖宅和祖坟,很多富豪达官显贵会给祖宗选择福地来旺子孙后代。
每隔一些年头就回去修祖坟,这坟头有啥好修的?现在家家户户都是一块墓碑,也没有土葬了,其实就是请风水师过来给看看风水,看看没有需要修补的地方,查漏补缺免得风水有了缺口。
这土地海洋会有变化的时候,这祖坟也是一样的道理,几十年过去,难道还能一点不变?
而人为改动过的风水地,危险性就更大一些,轮转的速度会比天然的要快一些,类似于养尸地这样的,原本是块好地界,如今成了养尸地了,这代价也是不小的。
原本这块地是不错的地界,后来政府开发这块地被空出来成为了贫民才住的地界,大多都是普通老百姓才住的,脏乱差成了代名词。
这就是代价,是看得到的,财运福运和机会因为阴气太重而消失了,看不到的则是意外频生,因为贫困无法买新房搬离这里,这里成了犯罪份子集中窝藏的区域,成了警察最难管的地界,夫妻吵架,孩子学坏,儿童被人拐卖等等意外频发,成了一条没法挣脱的厄运锁链,一环扣着一环。
所以即便是赔本作为正道玄门众人,赵霖子晴卢俊都义不容辞要将这里改过来,还周围老百姓一个纯净的天空。
一行人来到养尸地,卢俊不着急干活,指挥子晴,“你去算算这块地怎么改合适?”
都是一脉相传,既然老友开了口,那子晴就是自己的后生晚辈了,该提点还是要提点的。
子晴一翻手拿出罗盘上前一步,拿出画好的符咒贴在上面,这符咒和平时用的不大一样,看上去更复杂,满满的都是各种记号标注。
罗盘上的指针开始来回晃动,子晴脚踩阴阳八卦步罡,在养尸地中游走,很快站定一个方位,在地上插了一根木牌子,再次换个方位游走,直到地上插了好几个木牌才舒了口气。
“半个时辰后可以行动,速度要快,只有五分钟时间,过了还得重算。太阴位九点,太阳位八点。”子晴自信的报了阵法的方位。
卢俊眼里露出满意的赞赏之色,“行,你老小子有福气,后继有人啊!”眼里多了几分艳羡之色,子晴真是个有天赋的孩子,传承得以延续,是他们老一辈人的执念啊!
赵霖摸着下巴一脸得意之色,“还是嫩了点,脾气太耿了,还要多磨搓,你不用手软。”
“哼,瞧吧你小子得意的。成了,扬子帆帆你们两个上前,听我指挥,我让你们怎么动你们就怎么动,别搞错了,弄错了我抽你们!”卢俊收起脸上的玩笑之色,变得认真而严肃。
“是。”
赵杨和杨帆上前一步等待卢俊的命令,二人都用了飞行术漂浮在半空之中,随时待命。
时间一分不能少一分不能多,一定要在规定时间内置换完毕,不然会有大乱子,这不是随便乱换的,一次不成功会影响根基,地脉不是随便挪来挪去的东西,会影响整个城市的气运根基的。
子晴拿出一沓子福运咒等待,盯着天上的星辰,待时间一到立即喊道:“生门左前方九步阳脉置换,杨帆右后方五步隐藏至杜门,速度要快!”
赵杨和杨帆在子晴一声令下同时动作,将地底两条阴阳二脉同时抓起,换个方位调整了位置。
璀璨的天空之上冒出点点星辰般的火花,好似夜空里的烟花一般,带着闪亮的光华,这是地脉的灵气混乱引起的反应。
地脉归于原位,卢俊和杨志立刻有了动作,二人抛出法器将两条地脉进行了封闭和梳理。
一番动作终于完成了,天空之中的阴沉之气开始缓慢的驱散,空中似乎有了微风徐徐吹来,将那股子潮湿的阴气吹散,这是有了效果,成功了!
“太好了成功了,爸你干得漂亮!”子晴伸出大拇指笑的灿烂明媚,独独漏了同样出了力的杨帆。
杨帆摸摸鼻子没说什么落在地上站在一旁,也不插话静静的听大家说。
“剩下的事我来吧。”子晴一扬手将手里的福运咒撒了出去,她和赵霖卢俊杨志坐在地上开始念经,超度那些枉死的亡灵,玄门中人诵念的经书每一个字都带着法力,起到超乎寻常的效果。
这是最后一步稳定地脉,为那些受了冤屈的先人们超度,同时也给这里的居民诵经祈福,还他们一个安乐祥和的生活。
福运符好似烟花一般化作无数的雨滴洒落在这一片地界上,每一家每一户都落了雨点,人们还以为是雷阵雨,关了窗户继续睡觉,只有少数人以为是谁钱多放了不少的烟花炮呢。
三人专注的坐在地上诵了九九八十一遍经文,直到天微微发亮第一缕晨曦洒在这片土地上,阴冷的气息消失不见,阳光照耀在身上暖洋洋的,再也没了烦躁阴沉害怕的情绪,这块地界终于改造成功了,以后这里会慢慢好起来的,这里的人生活水平也会慢慢得到改善的。
三人站起身彼此对视一眼,相视而笑,“终于干完了。”赵霖呵呵一笑,泄了心头桩大事。
子晴转过身来望着杨帆,似笑非笑扬起嘴角,脸上多了几分嘲弄之色,“师兄啊,咱们该算算咱俩的总账了吧!拿命来!”手上铜钱驱魔链飞了出去,人突然腾空而起朝着杨帆就扑了过去,狠厉的架势似乎非要他的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