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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培江最近的运气好了起来,天天都能钓到鱼,不大,只有巴掌大小,但林善扇一点都不挑,熬得鲜香的鱼汤,她可以吃两大碗的红薯饭。

见到林善扇,严培江只是凉凉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回厨房忙碌。

林善扇快走两步追上去,下一秒,钻心的疼痛自屁股处传来,疼得她倒抽口凉气。

严培江听到了,但也只是脚步顿了下,并没有回头,更没有关怀。

林善扇有些委屈,但想到最近的冷待,她没有开口抱怨,而是主动开口,跟他交代事情经过:“我妈不知道又发什么脾气,把我打了一顿,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怒不定,我都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

“难道不是因为你犯贱,跑去招惹林澜澜,说了不该说的,然后被你妈听到,被打了一顿吗?”

早在回来的路上,严培江就听人说了,有的人喜欢看热闹,唯恐天下不乱,一五一十,一字不差地跟他说了,就差一人分饰几角,还原现场给他看了。

林善扇没想到那些人那么嘴碎,就这样破坏了她在严培江心里美好的形象,她嘴巴动了动,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真是个撒谎精,我都分不出,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还是说,全都是假的,没一句话真的。”严培江把锅放回灶台。

“不是的。”林善扇摇头:“你还不知道吧,林澜澜勾搭了个男子,我只是不想对方被她欺骗,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哪知道被我妈听到了……我发誓,我真的是想帮人。”

严培江不想听她发誓,低着头,自顾自地忙自己的。

林善扇想上前帮忙,严培江恰巧转身,两个人撞在一起,林善扇被撞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下一秒,又像弹簧一样弹起,捂住屁股嗷嗷叫,疼的。

“闭嘴。”严培江呵斥。

林善扇怕惹得他不快,赶紧捂住嘴。

严培江低头继续做手里的事,林善扇见他不生气了,一点点地挪过去:“我,我来帮你。”

“不用,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严培江往旁边移了一下,无声的动作里藏着嫌弃。

林善扇委屈极了,她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他还对她这么残酷,有那么一刹那,她想不干了,但想到后面的滔天的富贵,她又忍了下来。

抱着一肚子的心酸,林善扇把草药放到一边,拿起角落里的砂锅,开始清洗起来。

一边洗,一边轻哼,还时不时地用眼角瞧瞧严培江的反应。

让她失望了,严培江没反应。

一直到做完饭,他才朝她说一句:“吃饭了。”

“我还要煎药。”

快说,帮她煎,林善扇眼含期待地看着严培江。

严培江仿佛没看到,语气特别的冷酷无情:“那你煎完再吃吧。”

“到时饭菜都冷了。”林善扇气愤。

“那就吃完再煎。”严培江给自己盛了一碗饭。

“大夫让我喝完药再吃饭。”林善扇想出招绝招。

“哦。”严培江冷淡地回了一句。

就这样?

没了?

林善扇瞪大眼,他太冷酷,太无情了吧。

严培江不喜欢林善扇满嘴谎言的样子,他觉得她该吃点苦头了,这样她才能吸取教训,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在林善扇的注视中,严培江吃完了饭。

这时,药也终于熬好了。

林善扇把它倒在碗里,装了满满一碗,,

难闻的气味,不断地往林善扇的鼻子里钻,还没喝,林善扇就要吐了。

把它端到嘴边,林善扇犹豫了许久,都没鼓起勇气下嘴。

“不想喝就别喝,不过是多疼几天。”严培江语气凉凉。

他的这句话,刺激了林善扇,她捏住鼻子,眼睛一闭,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咳咳咳。”下一秒,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起,林善扇快把肺都咳出来了。

太苦了,真的太苦了,林善扇不是第一次喝草药,但她总觉得,一次比一次苦。

太难了,这日子真的是太难了。

流着泪,林善扇把药喝完了,放下碗的一刹那,她捧起旁边的水,牛饮起来。

喝了不知道多少,直到嘴里的药味散去后,她才停止,这个时候,她才觉得好受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喝完药后,好受了许多。

疼痛退散,饥饿感马上来了。

林善扇端起饭菜,大口吃起来,那模样,像是饿了三天三夜一样。

严培江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由得怼了一句:“刚才不是说,饭菜冷了吃不下吗?”

这句话是严培江吃独食时,林善扇在旁边嘀咕的,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严培江听到。

林善扇吃饭的动作一顿,随后若无其事道:“冷饭残羹不好吃,但谁让是你做的呢?只要是你亲手做的,别说冷了,哪怕馊了,我也一样可以吃。”

“是吗?”严培江表情寻味:“要不明天试试?”

林善扇顿觉嘴里的饭菜不香了:“不用了吧。”

严培江嗤笑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林善扇总觉得他有点讽刺的意思,不过他不再让她吃馊了的饭菜就可以了。

吃完饭,洗完碗,林善扇就去洗澡了,大夫说过,受伤的地方不能碰水,她只能随便擦一擦,那么问题来了,擦药怎么办?

她倒是想让严培江帮她擦,但不是不好意思嘛。

林善扇只能自己胡乱擦了擦。

严培江都做好林善扇缠着自己,要自己帮她擦药了,没想到她居然自己搞定了,他感到有些意外,不过她不来烦他最好了。

两个人,各躺在床的一侧,各盖着一床被子,楚河汉界分明。

等旁边传来悠长的呼吸声后,林善扇睁开眼睛,严培江睡得离她远远的,都到了床的边沿了。

不过没关系,迟早有一天,她会让他睡到她的身侧,而她相信这一天不会很远,林善扇重新闭上眼睛。

另一边,林澜澜也忙完,准备休息了。

睡觉前,她用面霜擦了擦脸和手,这年头的护肤品,没有后世的好用,不好推开,容易搓皮闷痘,简直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