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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猛然反应过来:林善扇刚才是装的,不然真的吐血了,哪怕被大白鹅拧,她也不可能跳起来。

因为虚弱啊,纵然想,又哪里来的力气跳呢?

啧啧啧,没想到,年龄不大,诡计却那么多。

林善扇在屋子里,听到林澜澜的话,恨不得冲出去,把她的脸给打肿。

孙琼还要回去处理牛建英的事,就没多留。

“外婆,舅舅和舅妈的事,就让他们处理吧。”

林澜澜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邹福刚妻离子散。

她的确不喜欢牛建英,也恨不得让对方倒霉,但她舅舅是无辜的。

她不能让他因为她而被人指指点点。

“你放心,我只是把这件事告诉你二舅,具体怎样决定,还是得看她自己。”

孙琼也不单单是为了林澜澜,也是为了自己家。

留着牛建英这么个祸害,还不知道会为自己家带来多大的祸端。

而且几个孩子,让她教,还不知道会教成什么样。

孙琼带着牛建英走了,家里只剩下林澜澜兄姐弟三人和周晖。

周晖特意跑一趟,林澜澜总不能让他空腹而归。

让林鸿朗招待周晖后,林澜澜就到厨房忙碌了,林鸿杰自然是跟过去帮忙。

没想到,周晖连凳子都没坐热,就跟着过来了。

“你还是到里面去坐吧。”

厨房没坐的地方,除了烧火的地方,但是烧火处堆放着柴火不说,还容易弄脏他的衣服。

“我来是有话跟你说。”周晖表情严肃:“你之前给我的名字和地址是假的。”

“嗯?”林澜澜从满是烟火气中抬头:“假的你也能查到?也是厉害了。”

林澜澜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单纯的夸奖。

“纯粹意外。”

结合林澜澜说的,那一片,年纪大了,没有结婚的,只有胡来福,稍微一猜,他就猜到了。

待调查过后,他更是肯定了这种猜测。

对方也是厉害,故意不说真名字,估计也是怕林澜澜让人调查。

“最了解你的,果然是你的敌人,你这堂妹,有点厉害啊。”周晖这也算是提醒林澜澜,不要大意了。

林澜澜难得赞同他的话。

林善扇的确挺聪明的,她要是把这股劲用在发展事业上,何愁不成功?

不过说到这个,她记得书的中间和后面,林善扇是挺成功的。

她和严培江在一起后,也没放弃进修自己。

在严培江当起富商后,她也开始太太外交。

跟各个富太太交好的林善扇,帮严培江拉了不少合作,弄得严培江更加的喜欢她。

气质好,富有风情的林善扇,还获得了不少男人的喜欢,搞得严培江更加的紧张她。

只要一有空,就往家跑,从来不出去花天酒地,大家都调侃他是妻管严,严培江也甘之如饴,一点都不生气。

家里有客人,林澜澜自然不能太寒酸,她煎了一条鱼,又用孙琼带来的玉米粉做了玉米饼。

周晖没想到林澜澜的手艺那么好,把两个玉米饼都吃完后,他依旧有些意犹未尽。

就连他不喜欢喝的青菜汤,林澜澜也把它做得鲜美可口。

林澜澜好像最大程度地保留了食材的鲜美,也不知道她怎样做到的。

周晖完全没想到,林澜澜还有这种本事,谁娶了她,谁就有口福咯。

这样的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周晖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在想什么呢?

无论她嫁给谁,都跟他没有关系,因为他又不可能娶她。

周晖自认为现在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而且有了老婆孩子后,没有现在自由,也没办法安心打拼事业。

他想拥有更广阔的天空,想到外面去看看,不可能永远困在这么个小地方。

而家庭,会束缚是他。

他又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娶了人家,就得对人家负责,不可能随随便便离婚的。

吃完饭后,周晖就准备离开了。

他是骑自行车来的。

长腿一跨,就走了。

林鸿朗看着他潇洒的背影,有些担忧:“不会出事吧?”

天黑了,就怕他半路掉河里。

“放心吧,他到镇上才全黑。”

周晖心里有数的,要是不能走,他不会离开。

林澜澜想想也是,周晖比林鸿朗聪明多了,不可能做没把握的事。

……

林善扇又被吴芬芬教训了一顿。

她感到非常的难过,决定去找严培江寻找安慰。

她是等天黑了再去的,怕严培江看到自己的脸,男人嘛,都是喜欢美女的。

严培江要不是看到她年轻漂亮,也不会答应跟她处对象。

哪知道,严培江腿受伤了,躺在床上不能动。

林善扇只能进屋里去看他,原本她打算在外面跟他见面的。

屋外,只有月亮光,没有灯光,看不清楚她的面容,不会破坏她的形象。

严培江神色痛苦地躺在床上,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整个人微微卷缩着,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嘴里发出哼哼声。

林善扇以为他快死了,化身为“疯”一般的女子,飞扑到严培江身上:“培江,你没事吧?”

她的命太苦了吧?上辈子,所嫁非人,被人虐待了一辈子,痛苦了一辈子。

这辈子,好不容易找到个良人,眼看着要享福了,他却出事了。

明明上辈子没有这些闹心事的。

都是林澜澜。

那就是个灾星,她所有的不幸,都是她带来的。

这一刻,林善扇对林澜澜的恨意,到达了顶点。

如果严培江有个三长两短,她就杀了林澜澜,为他报仇。

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林善扇再轻,也有九十多斤,这么大一坨,突然压过来,差点没把严培江给压死。

“你做什么?”严培江用力地把她推开。

林善扇毫无防备之下,被严培江推到地上,脸着地,还是被大白鹅拧的那一边脸着地。

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想口吐芬芳,立即反应过来不好。

她捂住脸,眼眶红红的,眼泪如掉线的珍珠吧嗒吧嗒往下掉:“培江,你怎么啦?”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想做什么?”

他怀疑她要谋杀他,并且掌握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