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如今是兵强马壮、人多势众,但他之所以在围歼帝国师的战斗中,只投入一个师和三个*,完全是因为这里的地形复杂,不利于大部队的展开。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但战斗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么顺利,从北向南进攻的三个*,由于是他亲自指挥作战,打得很有章法,打得德军节节败退。而南线实施攻击的步兵师,却行动迟缓,打了一个通宵,不光**能按照计划会师,反而被德军阻击在两公里之外。
看着东边的天色发亮,索科夫不禁皱起了眉头,别看在晚上的战斗中,自己的部队给予帝国师以重创,可只要天一亮,敌人的飞机出现在天空,对着自己的部队一阵狂轰滥炸,到时战场的形势就会朝着有利于德军的方向发展。
再加上他有接到格里岑科的报告,说他们的后方发现了敌人的部队,继续打下去,有被合围的可能。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出现,索科夫决定调整战术,把一直处于待命状态的海军陆战第84*提前投入战斗。
丘瓦绍夫上校看着友军和德军打了一夜,而自己的部队却如同后勤部队一样,一枪不发地跟在后面。他甚至还担心,直到全歼帝国师的那一刻,恐怕自己的部队也**参战的机会。此刻听到索科夫的命令,顿时喜出望外,连忙回答说:“放心吧,司令员同志,我们一定会尽快赶过去和友军汇合的。”
“等一等,上校同志。”见丘瓦绍夫急着离开,索科夫连忙叫住他,指着地图向他分析说:“如今多布鲁申海军中校的第62*,和敌人已经陷入了胶着状态,如果你们从他们所在的位置进入战场,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突破敌人的防御。”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司令员同志?”丘瓦绍夫谦虚地问道。
“迂回,还是采用侧翼迂回的战术。”索科夫用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一条路线,对丘瓦绍夫说:“最好从敌人的左翼迂回过去,那个方向在友军的控制中,你们在那里采取行动,能得到友军的帮助。”
就在索科夫把自己的预备队投入战斗时,格里岑科少将却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危险。他正在给手下的团长打电话,询问进攻的进展情况如何时,忽然有一名战士提着枪从外面闯了进来,大声地喊道:“师长同志,出事了,出事了!”
看到这位大吵大闹的战士,格里岑科不禁皱起了眉头:“出什么事情了?”
“**,敌人的**。”战士回答说:“有一辆德国人的**,正朝着我们这里驶过来。”
“参谋长,”格里岑科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叫过参谋长,吩咐他说:“让警卫营用火箭筒干掉敌人的**,绝对不能让他们靠近师部。”
“师长同志,”谁知听完格里岑科的命令后,师参谋长却一脸尴尬地说:“警卫营根本**火箭筒。”
“什么,警卫营**火箭筒?”格里岑科板着脸问:“我记得不是有两具火箭筒吗?”
“是的,昨天天黑之前,警卫营里的确有两具火箭筒。”师参谋长辩解说:“但是您昨晚命令将所有的新式火箭弹和火箭筒都集中起来,交给担任主攻的部队。如今警卫营里不光**火箭筒,就连那种新式火箭弹也**了。”
“见鬼!”格里岑科少将刚说出了一个单词,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接着屋顶的尘土就如同下雪般撒落下来,搞得他全身都是土。格里岑科抬手拍了拍肩膀,继续对参谋长说:“既然**火箭筒,那就用集束***去炸,一定要摧毁这辆落单的德军**。”
由于前方进攻不顺利,格里岑科从警卫营里调了两个连,去加强前沿的部队,如今身边只剩下了一个连。警卫营长接到命令后,觉得不能把所有的兵力都用来拦截敌人的**,因此他留下一个排,继续负责师部的保卫工作,而他则带着另外两个排的战士,去拦截敌人这辆落单的**。
出现在这里的德军**,是因为天太黑而迷路。如今快天亮了,**兵车长发现前面似乎是苏军的阵地,便命令炮手开了一炮。没想到这炮响过之后,却出现了大量的苏军,他们在简陋的战壕里跑来跑去,车长连忙发号施令:“再次装填!”
随着命令的下达,装填手快速地把炮弹装填进了炮塔。在短暂的瞄准后,炮弹就发射出去了。炮弹落在距离战壕两米多远的地方爆炸,掀起了冲天的泥柱,纷飞的泥土,让正在战壕里跑动的战士们蹲了下去。
“少校同志,”一名战士紧张地问趴在自己身边的警卫营长:“敌人的**距离他们至少四百米,我们怎么才能打掉它?”
“不要着急。”看到敌人的**停留在距离战壕很远的位置,营长明白让自己战士跑那么远的距离去炸**,纯属是让他们**。因此在短暂的思索之后,回答说:“往下传,大家注意隐蔽,**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开火!”
营长的命令,通过左右的战士,迅速地传遍了整个阵地:“营长有命令,注意隐蔽,**他的命令,谁也不准开火!”
德军车长命令炮手开了两炮后,发现苏军根本**进行还击,他立即明白,对方**远程反**武器,根本无法在远距离摧毁自己的**。不过要让他继续用炮火轰击那些躲在战壕里的俄国人,他又不太情愿,因为这样是在浪费宝贵的炮弹。
“车长,”驾驶员见车长既不下达前进命令,也**再命令炮手开炮,便试探地问:“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就一直停留在这里吗?”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步兵的掩护,是根本无法通过俄国人的战壕吗?我可不想自己的**被俄国人击毁。”车长说着,就用车载电台联系上级,希望对方能派点步兵来支援自己。
“什么,你说发现了俄国人的指挥部?”德军指挥官听完车长的报告后,顿时喜上眉梢:“我立即给你派两辆**和五辆装甲车过去,你们一定要把俄国人的指挥部端掉。只要干掉了他们的指挥部,那些正在进攻帝国师的俄国部队,就会因为失去统一的指挥,而陷入混乱之中。”
师参谋长看到德军**停留在几百米外,不再采取行动,便向格里岑科建议道:“师长同志,这里太危险了,我们还是转移到别的地方吗?”
“不行,我们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格里岑科固执地说:“别忘了,外面还有两个排的战士准备和敌人拼命,如果我们选择此刻离开,对他们的军心、士气都会产生不利影响的。”
“好吧,师长同志。”见格里岑科不愿意离开,师参谋长只好放弃了转移的念头:“我留下来陪您一起面对敌人。”
“参谋长,给前沿的部队打电话,让他们加快进攻速度。”格里岑科少将并非是一意孤行,他知道摆脱困境的最好办法,就是加快进攻速度,突破敌人最后的防线,与迎面赶来的友军会师。只要双方合兵一处,那么这些敌人就不足为虑了。
被南北两路部队压缩在狭窄区域内的德军,大概还有四千人。师长跑了,剩下指挥部队的就是各团团长。这些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军官们,很快就发现来自两个方向的苏军实力差距,从北面南下的部队,打得不急不缓、颇有章法;而从南面北上的部队,则是一味地猛打猛冲。了解苏军的作战特点后,德军采用了北面防御,南面防御加反击的战术,来应对苏军的进攻。
他们在击退步兵师的进攻时,都会不失时机地发起反攻,不光给苏军造成了巨大的**,同时还能恢复一些丢失的阵地。
步兵师的三个团在经过一个通宵的战斗,早已是**惨重,根本无力再发起新的进攻。偏偏这时,师参谋长还给各团团长打来电话,说在师部附近发现了敌人的**,为了确保师部的安全,让他们必须加大进攻的力度,务必要尽快突破敌人的防御,与迎面而来的友军会师,把部队从危险中解救出来。
“怎么办?”三位团长凑在一起商议:“师部遇到了危险,而我们又无法回去救援。看来只能再组织一次进攻,争取尽快突破敌人的防线。只要和友军会师,那么自然就可以把师部从危险中解救出来。”
可是没等三个团的残余部队再次发起进攻,德军却先发制人,抢先一步展开了反击。那些冲出战壕的指战员,与敌人来了一个面对面,双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规避动作,便直接开火射击。在密集的枪声中,双方的官兵成片成片地倒下,活着的人依旧在不停地扣动着**。
好在苏军不久前换装了突击步枪,在火力上占据了优势,虽说付出了不小的**,但却将冲出来的敌人撂倒了大半,剩下的敌人慌忙逃回了自己的阵地。
遭受了如此惨重的**,肯定无力再继续进攻,苏军指战员也只能选择退回了自己的阵地。准备重新完成集结之后,再向敌人发起新的进攻。
当苏军指战员陆续退回自己的阵地上,空中忽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接着他们看到从西面升起许多拖着长长焰尾的火箭弹,朝着德军的阵地飞去。很快,德军的阵地就被耀眼的火光和滚滚硝烟所笼罩,同时还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这是怎么回事?”待在临时指挥所里的三位团长,听到外面的爆炸声,立即冲了出来,他们望着远处被硝烟笼罩的敌人阵地,目瞪口呆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从哪里冒出来的火箭弹?”
“报告团长同志们,”旁边的一名战士连忙回答说:“我看清楚了,是从西面飞过来,估计是友军发射的。”
“友军发射的?”听到战士这么说,一名团长皱着眉头说:“赶来和我们会师的友军,不是在北面吗?什么时候从西面又冒出一支友军来了呢?”
没等大家搞明白怎么回事,便听到远处隐隐传来喊“乌拉”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无数穿着黑色海军**的水兵,正端着新式的突击步枪,从西面向敌人的阵地发起进攻。
“我们的援军来了!”那位团长看到友军的出现,整个人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他连声叫道:“同志们,我们不能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啊。立即组织部队,再发起一次冲锋,我估计这回一定能突破敌人的防线。”
就在第384师的主力部队,随同突然冒出来的海军陆战*,向敌人的阵地发起攻击时,格里岑科少将的师部遇到了极大的威胁,远处又出现了两辆**和五辆装甲运兵车。
这两辆**和原来的那辆**一字排开后,装甲运兵车上的德军官兵纷纷跳下车,抢占有利的地形,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看到远处出现的德军**和装甲车,警卫营长心急如焚,如果敌人真的冲过来,以自己这点兵力是根本挡不住的。想到这里,他连忙命令:“**射击,消灭敌人的步兵!”
随着命令的下达,两挺转盘**开始射击起来。由于德军步兵不是趴在地上,就是躲在**的后面,苏军的射击**取得任何的战果。偶尔有几颗子弹击中**的装甲,也会被迅速弹开,只留下一溜的火星。
而德军**怎么可能听任苏军的**肆无忌惮地射击呢,三辆**调整了一下炮塔的位置,瞄准**所在的位置就开了火。“轰轰轰”三声巨响后,两挺转盘**和**手被炸得粉碎,就连周围的战士也**了不少。
见此情形,警卫营长气得直跺脚,早知道如此,刚刚就该派人冒险出击,去炸毁敌人的**。如今再想炸敌人的**,就有点太迟了,几百米的距离,又全部是开阔地,自己不管派出多少战士,都意味着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