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今天有点累。”姜染的嗓音很淡，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傅音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求助一般的看向姜染。
樊笙想了想，之后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先睡一觉，一会儿上课我们再叫你。”
“好的。”
聊天就这么结束了。
傅音音无奈地摊了下手，有些茫然。
樊笙冲她摇了摇头。
怕打扰到姜染休息，樊笙拿了耳机过来。自己和傅音音一人一只。
……
姜染昨晚睡得很早，所以并没有及时回复江野。
江野也没有给她打电话，怕打扰到她。
早上，姜染回完他的消息才下床去洗漱。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床上的手机正在震动，有电话打进来。见状，姜染赶紧踩住梯子，伸手去床上拿自己的手机。
是江野打来的电话。
姜染犹豫了半秒，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阳台接通。
“喂？”她率先出声。
“怎么这么迟才接，又睡着了？”江野看到她回消息之后立刻拨了电话过来。
“没有，我去洗漱了。”姜染解释。
江野笑了下，问她：“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啊？”
“昨晚睡的早啊，睡到自然醒，也没想到能这么早，不过今天课很多，早起还能出去吃个早餐。”姜染拉了拉自己的睡裙。
顿了顿，她抢在他开口之前问道：“你们今天录节目吗？”
“今天彩排，明天录。”
“之后就能回来了吗？”
“如果第一轮刷下来的话就是后天回来。”
“这样啊。”姜染应了一声，“那你加油。”
江野提醒她：
“我看了看天气，云城今天有雨，你出门记得把伞放到包里。”
“好。那我先去吃饭了啊。”
“嗯。”
电话挂断，姜染盯着手机屏幕没有动，过了几秒，她转过身子推开阳台门回了寝室。
樊笙已经醒了，见她也起来了还和她打了个招呼。
“早上要吃什么？”樊笙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拿着外套一边问她。
樊笙已经换完了衣服，看这架势是要出去买早餐。
姜染连忙去穿鞋，说着：
“我和你一起去吧。”
闻言，樊笙动作一顿，停下来等她。
三分钟后，两人顺利出门。
姜染是素颜，所以戴了个口罩。
清早的云城，气温很低。
姜染拢了拢自己的大衣外套，和樊笙并肩往食堂走。
——
“在这吃吧，吃完给音音带一些回去。”这个时间，她们就算带回去一起吃，傅音音也还没有起来。
姜染点点头，没有意见。
这个时间的东大食堂，人不多，相较于中午和晚上，也安静了许多。
姜染摘下口罩，拿着勺子搅了搅粥。大概是真的饿了，她拿着筷子夹了个小笼包直接塞进了嘴里，完全没有往日的仙女形象。
樊笙盯着她看了几秒，看似不经意的问道：“昨天是不开心吗？”
闻言，姜染抬眸看过去，樊笙正低头喝着粥，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她身上，好似刚刚那句话真的只是随口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