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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律平听着这句话,本来想对他拳打脚踢一番,但是每次也没得到什么用处,况且喝醉酒的人跟他计较也没用,只能嘴角上扬,说道:“你以为我是猪啊?”

阿保机侧过身,将手臂枕在自己的侧脸处,一本正经地看着述律平。

述律平向旁边移动了一下,虽然是平躺着,但是侧着头看他,煞有介事地问道:“干什么?”

阿保机大睁着眼睛,满脸带着傲娇无害的表情,说道:“你可不是猪,你是我的心肝肉,怎么能是猪呢?谁要敢说你是猪,本汗定要诛他九族!”

都已经喝醉了,还离不开打打杀杀,真是个野蛮人,况且只有汉人才有诛九族,他们契丹人崇尚的可是祸不及子孙,要不然耶律迭剌都两次叛乱了还没有被杀,要是在大唐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阿保机见她不说话,急眼了,说道:“你不相信啊,我现在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就要起身,述律平轻叹了一口气,将他拉住,说道:“没有人说我,放心吧,有你在,谁敢说我?”

阿保机这才堪堪地躺下,趾高气扬地说道:“这还差不多。”

述律平轻笑了一声,却见阿保机伸过手来,抚摸着她的脸颊。

柔柔滑滑,似春风拂面,似细水潺潺,让人心烬动摇好。

阿保机翻身就要吻住述律平的红唇,准备来一个缠绵腻歪的长吻,但是却被述律平用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述律平手心烫烫的,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柔软的嘴唇,还有鼻翼间传来的温热的呼吸,让她的手心酥酥麻麻,这种感觉如涟漪一般荡漾全身。

她从来不知道阿保机也有如此魅惑的一天。

阿保机大睁着眼睛不解地看着述律平,能够清晰地看到长长的睫毛,以及瞳孔里面述律平的影子。

“我怀孕了,不能过于激动。”

阿保机忽然醒悟过来,煞有介事地坐了起来,看着述律平的肚子,然后又看向述律平的眼睛,紧张地问道:“有没有压着你,你没事儿吧,孩子没事儿吧?”

看着阿保机如此紧张和理智的样子,述律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装醉了。

述律平红唇轻启,吐气如兰。

“你没有喝醉,对不对?”

阿保机说道:“我当然没有喝醉,本汗是千杯不倒,从来,从来都没有喝醉过。”

述律平扶额叹息了一声,看着他的神情分明就是醉了,只不过他定力十足,理智尚在,喝醉酒的人从来不认为自己喝醉了。

阿保机轻轻地趴在述律平身边,看着述律平光洁的小脸蛋儿,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叹气是不是因为不喜欢我了,嫌弃我了?”

述律平侧头含笑看着他,问道:“怎么,你就这么在意我的想法?”

阿保机伸手玩弄着述律平的肉肉的耳垂,没有看述律平的眼睛,而是很认真地看着自己手的方向,所以在柔和的灯光中,能够看到他长长的睫毛下投下的黑黑的暗影,光与影的完美结合,让他的脸更加地立体,更加地英俊。

“这还用说,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明知故问。”

述律平沉吟了一下,抓住他的不停玩弄着耳垂的大手,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问道:“你就这么爱我?”

阿保机很肯定地“嗯”了一声。

述律平来了兴致,想逗逗他,问道:“我真的是你的心肝肉吗?”

“嗯。”

述律平咯咯笑起来,红唇皓齿,美艳动人,说道:“那你可要对我好一些,我可你的心肝肉,你要是对我不好,那你会很惨的。”

“嗯。”

述律平看到阿保机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脸颊,问道:“你怎么了?”

阿保机忽闪着大眼睛,问道:“我真的不能亲你吗?”

“不可以。”

“那摸一摸呢?”

述律平皱起眉头,怒道:“啜里只,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能。”

阿保机说着便将头贴在述律平的颈窝,还蹭了蹭。

这个姿势可是她经常用的姿势,怎么现在反了呢。

他也就是喝醉了,要是醒着的时候,凭他的男人的阳刚之气,也不允许自己做出这样的姿势。

述律平瞬间觉得好可惜,要是能够让人把他的样子画下来就好了,最好还能找一个证人,任凭他如何抵赖都无济于事。

想想就开心。

过了一会儿,述律平看到阿保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在,知道是睡着了,于是想推开他,因为这样下去,她瘦小的身板儿可抵挡不住他大大的脑袋。

可是使了好大的劲都没能把他推开,反而弄得自己一身汗。

述律平最终还是放弃了,任由他抱着自己,她也比较困,之前一直等着阿保机回来,回来之后又一顿子折腾,现在真的,累惨了,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述律平感觉眼前凉凉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天已经大亮,在入目的就是阿保机正将手臂支起来,托住脑袋,歪着头看他,眉头紧皱,神色复杂。

见到述律平起来,阿保机慌忙收住情绪,变得和颜悦色、云淡风轻。

述律平都要觉得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是错觉了,因为表情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

阿保机嘴角上扬,说道:“小懒猪,太阳头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述律平一点儿也不退让,看着他也穿着白色睡衣,揉着眼睛,说道:“你不也没起吗?还说别人。”

阿保机扶着述律平起来,就跟所有个共同起来的早晨一样,阿保机总是把她照顾得好好的。

刚起床,述律平意识还没有清晰,看着阿保机走下床,给她拿衣服。

阿保机打开不远处的衣柜,说道:“你想穿哪一件?”

述律平呆愣着转头,看着衣柜里琳琅满目的衣服,说道:“你给我随便拿一套淡雅的衣服。”

这可难住了阿保机,阿保机说道:“这不都是淡雅的吗?你很少穿艳丽的衣服。”

述律平本已经转过头去,现在又转过来,看了看,说道:“那件藕色的。”

阿保机拿了出来,离远点看了看,说道:“果然很好看。”

述律平打了个哈欠,她一打哈欠就流眼泪,此时抬手揉着眼眶里面的泪水,问道:“你今天没有事儿吗?怎么还没走?”

阿保机每天早晨都会走得很早,他很忙,可是今天却大大方方地留下来,没有走,实在是奇怪。

阿保机说道:“没什么事儿,我要陪你去给老者看病。”

述律平昨天真切地感受到他有多忙,不愿意因为这些事儿,浪费他的时间,他的时间真的很宝贵,每时每刻都被人记载着,所以压力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