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保机根本不为之所动,继续为所欲为。
述律平一连重复了好几次,阿保机仍旧是无动于衷。
她真的好生气,干脆也不反抗了,也不应和,只是那样静静地躺着,像一个提线的木偶一般。
阿保机渐渐觉得不对劲,于是停止了动作,抬起身子,由下向上,移到了述律平的脸前,认真看着述律平,亲了一口述律平的脸颊,说道:“怎么了,生气了?”
述律平静静地看着床顶的床幔,说道:“你总是这样,光顾着自己开心,根本就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阿保机又重重亲了一口,说道:“我刚才是有些冲动,你刚才跟我说什么了,再给我说一遍?”
述律平调侃道:“你也太容易冲动了吧,就没有冷静的时候。”
阿保机露出邪魅的笑容,说道:“你要跟我说什么,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述律平说道:“都是汗臭味儿,应该洗洗澡。”
阿保机等在那里,见述律平不再说话,问道:“没了?”
述律平很肯定地说道:“没了。”
阿保机坏笑着说道:“你不说先去洗个澡,回来再……”
他说着开始打量着述律平,最后视线停在了某处。
述律平低头看去,上半身的衣服全部都解开了,胸膛露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难怪她总觉得胸前怪怪的。
原来是这样。
述律平“啊”的一声,用双臂将胸口护住,然后趴在床上,却又露出洁白滑嫩的美背,实在是丢人至极,每次阿保机都要趁人之危。
“流氓!市井之辈!小人!”
阿保机直起身子哈哈大笑,说道:“我看我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妥,我又没看别的女人。”
述律平知道说不过他,干脆不搭理他。
阿保机拍了拍述律平光洁的背,说道:“走了,去沐浴。”
极富贵的人家都会备有浴池,阿保机居住的府邸必然是云州最好的,浴池那也是基本的配置。
阿保机看到述律平仍旧无动于衷,说道:“快走啊,再赖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要对述律平做一些不轨之事。
述律平慌忙说道:“我去,你快躲开,我要穿衣服了。”
阿保机嘴角噙着坏笑,说道:“我又不是没见过,而且还给你穿过衣服。”
述律平觉得这人实在是可恶,但是有没有办法,只能背对着他穿衣服。
阿保机坐在床边,邪恶心理作祟,轻佻地说道:“转过身来人,让爷看着你穿。”
述律平真想一个枕头砸过去,但是又害怕自己被摁倒在床上,说道:“我不要转过身来。”
阿保机闻言,突然上前抱住述律平,垂下头就亲述律平的脖颈,手也变得放肆起来。
而且述律平刚穿好的衣服,又被他解开了,而且露得更多了。
述律平又恼又气,说道:“好,我转过去!”
阿保机得到答复,觉得很满意,直起身子,看到述律平咬着嘴唇转了过来,面前的景致一览无余。
她的牙齿洁白小巧,衬得她的嘴唇更加的娇艳欲滴,真想一亲芳泽,可是知道小闹怡情,大闹就伤感情了,还是见好就收吧。
述律平怀着羞耻的心情,在阿保机面前穿好了衣服,心里面空落落的,又兴奋,又彷徨,难道这就是初次遇到感情的时候吗?
她以为阿保机定然又要放肆一般,刚才她胆小怯懦却又春意盎然的模样,连自己都觉得心猿意马。
好在阿保机将她打横抱起来,向浴池走去。
跟阿保机在一起,肉眼可见的幸福就是阿保机很少让述律平走路,总是抱着,抱着去这儿,抱着去那儿。
等哪天可汗自己出来,没有抱着述律平,大家都有些不习惯。
浴池的规格比不了皇宫,就是在一个大房间中,有一个长方形的大浴池,上面洒了少量的玫瑰花瓣,述律平很喜欢泡花瓣澡,宫中的人当然不会忘记,所以精心地准备了一番,连地上都是红色的玫瑰花瓣,整个室内也飘荡着花的清香。
为什么只有一个浴池呢,这怎么洗?
述律平眼看着阿保机要跟着进到浴池里,慌忙说道:“你不要进去,你应该有专门的浴池。”
阿保机苦笑道:“你以为这是皇宫啊,有一个浴池都不错了。”
述律平看着阿保机又向浴池走了几步,瞪着脚叫道:“你不要进去,等我洗完,你再来。”
阿保机看着述律平,脸上异常兴奋,说道:“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你……”
还没有说完,阿保机便抱着述律平下了浴池,然后将述律平放到水里。
述律平看到阿保机放完她,就开始脱衣服,慌忙说道:“你要干什么?!”
阿保机手没有停,而是变得愈加迫切起来,说道:“当然要跟你一起洗。”
“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
阿保机说着长臂一伸,便将四处“逃亡”的述律平楼到了怀里,然后不容拒绝的一个吻便落了下来。
浴池里的水暖暖的,冒着氤氲的白气。述律平任由阿保机为所欲为,这肯定是浴池里温热的空气在作祟,要不然她头脑也不会热热的。
浴池水大概到腰部,浴池四周还有一圈连在一起的石头“座椅”。
阿保机亲着亲着,便坐到了石头“座椅”上,然后让述律平骑坐在自己合并的腿中间。
一个湿漉漉的吻结束之后,阿保机的视线又看向某处。
述律平低头看去,因为穿得单薄,若隐若现,妖娆得让人控制不住。
阿保机红着脸看着述律平,动情地说道:“你这个小妖精!”
说着便轻颤了一声,吻了上去。
述律平也动情地抱住阿保机的头,他整个脑袋埋在自己的怀抱里,好像是吃奶的婴儿一样。
……
述律平红着脸背对着阿保机,而阿保机正用手舀来水,给她慢慢洗着后背。
她现在真的是累坏了,闭着眼睛,任由阿保机伺候自己沐浴。
房间里面是一片狼藉,浴池旁边的地上漾满了水,都是因为阿保机刚才过于冲动,过于用力造成的。
述律平想到这里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刚才动静这么大,不知道外面的人听到了没有,实在是太丢人了!
实际上乌珠和外面伺候的侍女早就听到了,然后一个个面红耳赤,乌珠赶忙把他们支走了,自己也远远地站着,回想着主子脆弱的声音,她就好生气啊,主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天天被可汗欺负。
述律平渐渐觉得阿保机的手不规矩,于是转过身,紧紧地抱住阿保机的脖子,跟阿保机紧紧地贴在一处,喃喃道:“我要上床睡觉,我好困啊。”
能够听到阿保机开心地笑了,说道:“你这个扫兴的小家伙儿。”
上京俨然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所有的人都在翘首期待可汗的归来,耶律迭剌现在成为契丹人人喊打的人物,他买卖官职,强抢民女,欺压百姓,伙同外国造反,等等罪名,罄竹难书。
现在他们都希望可汗赶紧回来主持公道,将耶律迭剌这样罪大恶极的人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