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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浚没有任何怀疑,站起身来,将她扶住,说道:“我扶你过去。”

“嗯。”

将述律平安置在床上,然后给她盖好被子,见述律平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

李修浚转过身去,转身的那一刻,脸色变得十分阴沉可怖,皱眉向那两个丫鬟使了眼色,那两个丫鬟立刻会意,一定要把述律平看好,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没有什么好下场。

出了述律平所在的房间,又行了一段路程,直到述律平怎么也不可能听见了,对身后的随从压低声音说道:“你让林墨笔滚过来见我!”

“是。”

话说那日,阿保机很忙,到了善于,先是听到将士的汇报,然后又到城外巡营,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晚霞如泼出的颜料,染红了半边天空。

阿保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觉得这好看的云彩似血,心里面惴惴不安,惶惶不可终日,心中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当这种预感拽住他的时候,他第一个便想到了述律平。

实在是抽不开身,军队刚受了袭击,急需他来稳住军心,提高士气,所以这次巡营必不可少,他必须得去。

没有办法,他让完颜烈赶紧赶到善于,去确认述律平的情况。

完颜烈心里直道可汗大惊小怪,善于城到处都是可汗的人,况且述律平身边高手云集,什么耶律曷鲁、冬儿,不是说还有一个隐藏的高手吗?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仍旧不敢耽搁,毕竟如果真的遇到什么情况,又是可汗心尖儿上的人,他虽然跟可汗从小一起长大,也委实担待不起。

还未到善于城便远远看到一辆十分简陋的马车被通行之后,快马加鞭而来。

坐在马车上的小厮不似普通人,一看便是个练家子。

完颜烈拦住他们。

那人不认识完颜烈,但是看到完颜烈穿着华丽的官服,而且赫赫生威,估计也不是完颜烈的对手,便索性停了下来。

马匹发出紧急的嘶鸣,蹦跶了几下停了下来,打着响鼻。

“官爷,可有什么吩咐?”那小厮说道。

完颜烈满脸狐疑,问道:“马车里坐的什么人?”

这时帘子自里面掀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太婆,满脸愁容满脸着急地说道:“我孙子生了重病,听说城外有一个了不得的大夫,想让他去看看。”

完颜烈扬了扬下巴,老太婆随之毫不犹豫地掀开帘子,将帘子掀到最大,看到正中平躺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儿,一个怯怯巍巍的胖夫人正抱着他的头。满脸惨白,昏迷不醒,似是得了重病的样子。

这确实是一家子去寻医问药的样子。

但是完颜烈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策马在马车周围转了转,上下打量,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就是觉得怪怪地感觉。

这是城门口处喧闹起来,似是有人闹事,彻底吸引了完颜烈的注意力。

完颜烈策马而去,却发现是抓住了一个惯偷,想利用城门拥挤偷东西,被人抓住。

完颜烈抬头看向城外,那马车已经没了踪迹,速度真叫一个快。

不久他便幡然醒悟,述律平当时就躺在那辆马车的里,若是他再细细盘查,必然不会让他们离去,也不会扯出来这后面诸多事来,实在是肠子都悔绿了。

完颜烈快马加鞭来到述律平落脚处,发现述律平因为太累已经睡下了,只有乌珠在院子里赏花,而冬儿则坐在廊子上,后背靠着柱子,一只脚踩在栏杆上,抱着剑发呆。

他再三确认述律平有无异样,乌珠皆说没有,只说主子累了,在睡觉,他也不好进去查看,而且事儿,他想即使进去看了,连冬儿和乌珠都看不出真假,他这个糙老爷们儿更不可能发现。

完颜烈得到准信儿以后,快马加鞭赶都城外复命。

阿保机只是点了点头,但是内心的愁云仍旧没有散去。

等到彻底忙完,阿保机快马加鞭而回,这次连避嫌都没有,直接冲进了军医落脚的官邸,而且气势汹汹,惹得一众军医战战兢兢。

述律平与其他军医本就不是一个院落,见可汗快步进去,以为是兴师问罪,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便不得而知。

扁灵纹当时正在跟几个军医正在探讨对《伤寒杂病论》的认知,也看到可汗着急忙慌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希望述律平不要惹什么麻烦事儿才好。

自上次共同救治病人,他对述律平已经彻底改观,而且对于她不计较名利、不计得失、默默无闻、与世无争的品行十分折服,视他为知己。

知己?他自己都愣住了,对述律平的改观也太大了些。

阿保机快步走进院子,看到乌珠正端着汤饭,要送进去,边走边问道:“人呢?”

“在……在里面,刚起来。”

乌珠实在是跟不上可汗的大步子,只感觉可汗三两步便跨进了屋子。

这样风风火火的,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阿保机进到屋子,看到心心念念的人,正老老实实坐在桌前等着用饭,冬儿站在她的身后。

看到阿保机,采月站了起来,行礼道:“可汗。”

阿保机说道:“你今天不舒服吗?完颜烈说你下午一直在睡觉。”

阿保机说着便牵住了采月的手,在接触到采月的那一刻,阿保机似乎像被什么蛰了一样,松开采月的手,怒目圆睁,伸手便狠狠掐住采月细长的脖子。

审问道:“平妃呢?!”

众人皆惊,乌珠看到可汗如此对待平妃,汤饭都摔到了地上,破碎的瓷块打得哪哪都是,汤饭也流得到处都是,冒着白烟。

乌珠慌忙跑过去,跪在地上乞求道:“可汗,求您不要这样对主子。”

阿保机哪还有功夫搭理旁人,继续对采月说道:“我与平妃同床共枕数月,你以为我对她不了解吗?想要以假乱真,简直是做梦。”

采月哈哈大笑起来,是那种绝望的笑。

“人早已经被送出城,你们想找到,比登天还难!”

冬儿乌珠震惊万分,慌忙跪在地上。耶律曷鲁和完颜烈在阿保机进来的时候,已经守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更是赶紧跑进来,随时待命。此时也慌忙跪倒在地。

尤其是完颜烈早已经吓得脸都白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