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宗门弟子,在自己的面前如同的一条母狗般渴求,如此一幕,足以让王平获得无上快感。
在未得血屠大法之前,王平不过是一个修为低浅的散修,知道修仙之路需要被别人指点才能够走得更远,所有屡次参加宗门的入门试炼,可是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因为天赋太低,也无人想要。
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的被驱逐,被人嘲讽,讥笑,天赋太低,不配参加入门试炼,久而久之,对于优越感十足的宗门弟子,极其的厌恶。
在偶然的机会,得到血屠大法,王平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直接修炼,什么日后变成吸血怪物,什么长生之路断绝,他只知道凭借他的天赋,别说是长生,就算是突破先天都是难上加难,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唯有修炼血屠大法,才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
修炼血屠大法之后,王平的修炼之途,可以说是一路顺畅,遇到哪些宗门弟子,亦定然是折磨一番,方才将其灭杀。
“这还真是惨啊。”
一道淡淡的声音传入到王平的耳中,顿时是让王平大惊,道,“谁”
一个白衣青年,从残破的偏院门口走进来,连连摇头,看着其身上没有半点的法力,如若凡人,不过凡人可没有能耐走到这里都没有被他发现。
“你到底谁,是紫灵”王平以为是紫灵宗的人,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白衣青年将晕倒的桐谷和北山踩死了,把话憋了回去。
“不知道道友是何人。”
王平放缓语气,既然不是紫灵宗的人,也就是没有直接的仇,就还有余地,面对一个自己看透修为的人,最好就能够不与其为敌。
“死人就不需要知道了,知道也没用。”
白衣青年淡淡道,丝毫没有将王平放在眼中。
“既然如此,也无需再言。”
王平信手一招,一个血魂幡出现在他的手中,他虽说不想要惹不知底细的人,不过战起来不会有丝毫的留手,即无谈判的可能便直接将其杀了。
血魂幡一招,数百冤魂出现,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模样各不相同,其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每一个的身上都有一种怨念之力。
王平对于血魂幡的威力,非常的有信心,一年前他就已经是突破到万象真人,一年时间的闭关里面,他除了稳固修为,就是在炼制血魂幡,增加其威力。
血魂幡之内的所有冤魂都是紫府真人的魂魄,都是他从前敌人,自所有没有立即是杀了桐谷和北山,就是因为想要将桐谷和北山两人的魂魄也炼制成冤魂,添加到血魂幡中。
如今的血魂幡品阶已经是达到虚灵下品巅峰的层次,只需要日后他再杀一个万象真人,将其魂魄炼制成为冤魂,万象层次的冤魂足以成为血魂幡的主魂,如此一来,血魂幡也能够再提升一个层次,至少可以达到虚灵中品法宝的地步。
“能够让我无法察觉,亦看不透其修为,至少也是万象真人,若是运气好的话,今日就能够为血魂幡添上一个主魂。”
王平盯着白衣青年,想要看他如何对付这数百冤魂,只要是白衣青年出手,他就可以看出白衣青年的修为。
“冤魂吗?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攻击手段。”
白衣青年没有什么动作,仅仅只是伸出一指,轻轻一点,一道剑气并发而出。
在剑气出现的刹那有分作数百道剑气,与冤魂的数量相同,一道不多一道不少。
噗噗噗噗噗
几乎同时数百道的声音响起,所有的冤魂被贯穿,各自的脸上似乎出现了解脱的模样,消失在天地。
“数百冤魂瞬间被击杀”
王平脸『色』难看,他最强的手段竟然不抵别人一指,不过他行事亦是果断,当即是使用血遁遁逃,因为他很清楚对方既然能够一指灭杀数百冤魂,其实力绝对是万象圆满级别,他绝非对手。
不过转眼,白衣青年就见到王平化作血雾遁逃到数百里外,不过白衣青年却没有放过王平的打算,又是一指剑气,剑气瞬间跨过数百里的距离将血雾穿透,准确的斩灭了王平的魂魄。
肉体上的伤害王平可以依靠血屠大法恢复,不过魂魄是根本,被灭了,盖世大能也回天乏力。
停滞在空中的血雾,化作人影从空中跌落。
白衣青年低下头,少女面若桃花,完全是失去的理智,抱住其身,双手『乱』扯。
上次见面还是如师授徒,再次见面却是如此模样。
白衣青年一点少女的眉心,法力透体,陈霜身上的媚『药』瞬间被白衣青年的法力给抹除了。
陈霜所中的媚『药』不过是一般的而已,凭白衣青年的修为,自然是眨眼即可抹除,若陈霜没有修为被侵蚀无法动用的话,也不至于落这么一个下场。
脸上的桃红消退,少女发现自己竟然抱着男人,立即是撒手离开,不过很快认出那人,“心剑长老,刚刚”
陈霜看到离殇都有些不好意思,竟然被男子看到自己那副模样,更何况还是自家的长老,自然是羞愧不已。
“刚刚倒是危险,若是我在来此片刻,你可就不是现在的模样了。”
离殇说道。
“怎么去招惹万象真人,这可是必死无疑的。”
陈霜整理好凌『乱』的衣着,将前因后果告诉了离殇。
“这倒是你们的运气不好了,偏偏是遇到如此人物。”
离殇摇头笑道,这也无关陈霜他们找死,主要是对方老道狡猾,他们这种有宗门护持,可是安心修炼之人,确实是面对散修有吃亏的时候。
“王平呢!”
虽说陈霜决定这有些多此一举,可是她还是问了出来。
“自然是死了。”
离殇淡淡道。
“有人?”
陈霜忽然的听到有声音,转过身来,正是冰舞,此时冰舞冰山般的表情早已消失,俏脸泛红,有着平时无法想象的妩媚,强烈的反差,更加吸引人,往着周围唯一一个活着的男子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