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缈缈感觉自己的胸腔快要爆炸了,伸出手想要推开男人坚硬的胸膛,可是却被反箭到身后。
大掌的力度越来越重。
女人的腰又细又软,杜迟舟只觉得被勾得浑身都是火。
“迟舟,我,我要不能呼吸了……”缈缈一张脸都涨成通红,整个人的绝大力气都靠在男人身上。
“缈缈,咱们回家。”男人嗓音暗哑,微微弯腰一个公主抱便把她给抱了起来。
“我们不要回去跟奶奶们说一声就离开?”缈缈扫了眼四周,趴在他胸口低声问。
“打个电话就好了,他们会原谅我们这对新婚夫妻的。”
他特意加重了新婚夫妻这四个字,话语里带着几分暧昧。
跟平时一本正经的调调完全不一样。
两个多钟后,两个人回到了杜宅。
“你今晚会离开吗?”缈缈被拖高,低着眸深情款款地望着杜迟舟的黑眸,仿佛能看清他眼里的蓝天白云。
他守护的地方!
她嗓音软糯,很是动听。
杜迟舟将领带一把扯掉,单手拖着她的臂部,保证,哑声道,“不走。”
交往两年多结婚,接吻是他和她的最亲密的接触。
今晚,会更上一层楼。
“迟舟……”
“我在。”
“我,那个,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缈缈揪着床单,白皙的手指绷得发白,很是紧张。
“嗯?”
“温柔一点……”
“好。”男人隐忍着,温柔地将她脸颊侧的碎发拂到后背,很压抑地小心,怀里的女人精致得像是易碎的洋娃娃。
情动后的男人坐在床的一边,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衣袍,健康的蜜色胸肌隐隐凸现,性感又迷人,带着一股岁月沉淀的魅力。
床头柜上的通讯工具又轻微地震动起来,他扫了眼床上睡得沉的女人,起身拿起通讯器转身去了阳台。
“喂……现在情况怎样?人在哪里?好,我立马过去,你先撑一下。”
受了电话线,他折回原路,亲了亲床上累趴的小女人,浓翘的睫毛轻微地在颤动,在眼睑下方投下一道暗影。
刚才他掌握不了力度,还是把她弄疼了。
“迟舟……不要走……你在外面,我……很怕……担心,你……你会出事。”她娇小的身子蜷缩起来,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有点怕地咕哝。
杜迟舟只能听见一些东西,但明白她在担心他。
他一颗硬汉心软得一塌糊涂,又万般不舍地亲了亲她秀气的眉心,瞥见她雪白的脖颈上都是他留下的红痕,眸色一暗,“乖,我不会出事的。”
定铭别墅……
卧室内的温度十分高,还不是地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声。
“诺,算了吧,这种东西也不是一次就中……”如酥满头大汗,差点喘不上气。
“就是因为一次中不了我们才要多努力一下。”左诺额头上也沁出一大层汗。
自从结了婚之后,左家和楚流菁都在催孩子,两个刚开始也不着急,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没想到两年来都没有点动静。
不由得便着急了。
“可这样子的……那啥结合的受精卵质量会不会不太好。”如酥放弃了,做一条闲鱼躺在床上,有点担忧。
“不会,你男人智商颜值都在线,宝贝你除了能吃一点,其他的都很好,我们的孩子肯定会很优秀。”男人肯定道。
小女人不乐意了,不知哪来的气力一把推开他,“你想死吗?什么叫我能吃一点?你是不是嫌弃我?”
左诺浓眉一皱,凑过去讨好自家老婆,“没,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哼,油嘴滑舌。”如酥傲娇地别过头,可上扬的嘴角暴露了她的开心。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如酥坐了起来,是楚流菁打的电话。
“妈打电话来了。”如酥摇了摇手机,说完便接了,“妈。”
“今天你们两个人回一趟江宅。”
“怎么了,这么急?”
“好事,好事,你妹她呀,怀孕了,我高兴,你们今天回来吃晚饭,庆祝一下……”
左诺将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前几天聚会的时候还听见宋景湛说自己想要个女儿,这特么的就怀上了?
左诺内心负能量爆棚,不说话,只是让如酥难受起来。
“呜呜……”如酥觉得自己嫁人了很苦,还不如当初在中心院逍遥快乐。
当然她很会看眼色,要是把这话说出了,今天她别想出门。
杜宅……
缈缈刚从睡梦中醒来,浑身酸痛,身侧的位置又是空空的,但她今天的心情很好。
洗漱一番吃了个饭,杜家的人对她很好,她幻想着以后生活的美好,家庭和谐,不像是言情剧里的勾心斗角。
一切都很普通,岁月静好。
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收拾去了新闻社,她想要工作了。
“缈缈,怎么来了社里,没有去度蜜月?”一个平时和缈缈相处得好的同事粉清问。
“没,我家先生最近没空。”她耸了耸肩,想起昨晚杜迟舟在她耳便低语,说隔段时间要带她出去玩。
嗯,两个人一起去。
心里跟抹了蜜似的。
粉清接了一个电话,扭头兴奋道,“刚才有人爆料,西部边境那边有隔壁国恐怖分子袭击我国一处民房,你要去做报道?”
“去,”缈缈点头,“我是战地新闻记者,自然得要跑去前线报道事实。”
她火速进入角色,抓起相机便往外面走。
“等一下我。”粉清也赶紧赶过去。
西部,被袭击的居民房内一片混乱,到处都是飞扬的灰尘,空气里带着硝烟味。
气氛,很紧张。
当车子进入居民街后,粉清迫不及待地下车去找新闻。
“等一下,别进去里面,指不定还有恐怖分子在。”
缈缈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干起内行工作却是谨慎的,她们首先要去的便是当地的区政府,又去了几个武装保护区,无奈都被拒之门外。
当地居民绝大部分是少数名族,说的话缈缈也没有听过,找翻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
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清粉,你有告诉社长我们要来这里找新闻?”
“我有想,但社长出差了,我已经找别的人做我们的后援了,保准第一线新闻出现,国内肯定震惊。”
社长不在,要是她们出了事,谁来捞她们?
缈缈一颗心悬了起来,“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报道这事了。”
细极思恐,她感觉这是一个无底洞。
清粉原本热腾的脑子此时也清醒了,点头,“好,回去,小命要紧,小命重要。”
语言不通,区政府也不配合这种负能量的报道,更加没有后背保护资源。
这样子没法报道。
一辆灰色的车子刚开到一半便被一群人穿白色套装的男子拦住了。
“缈缈怎么办?”清粉怕了,一把攥住她的胳膊。
后者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扭头,看向外面的人,“你们想要干什么?”
“×*?”一个头戴白纱帽,五官立体的男子进来张嘴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
“什么?”说的是少数名族语,根本听不懂。
“这是打劫吗?”清粉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抖,“我要报警!”
可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拨出去,没有任何反应。
缈缈面色很冷,思考了几秒,翻到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抽取自己身上带着的所有钱,朝外面的人摇了摇。
这世间,钱能使鬼推磨,这是她深信不疑的道理。
静谧的车内蓦地想起了钞票抖动的清脆声,两个人的心像是拉紧的皮筋。
外面的人眼露垂涎之色,示意里面的人把钱拿出去。
缈缈心下一松,将车窗开了一道缝,将钱递过去,很是谨慎。
外面的一名棕发男子很是不满地拧着眉,右手上下比划几次,示意缈缈将车窗打开更大一点。
是对这笔钱不满意还是还要点别的东西?
“缈缈,他是不是想要说些什么?”
缈缈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瓣,“我开了一条缝,这已经可以说话了。”
缈缈不想说话,整个人烦躁得不行,她从外面那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贪婪。
是对美色的贪婪。
这绝对不信!
不稍一会,外面的人找了一个翻译的男人过来,翻译的男子战战兢兢,应该不是情愿来的。
“你问一下他们到底想要让我们怎样?”缈缈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机,开始打电话给杜迟舟。
但信号并不好,几次下来都是没反应。
她们在车里已经呆了一个多小时。
很闷的空气,像是在胸口压了一块无形的石头。
不出二十多秒,翻译男便扭头看向自己,“他们想要你们俩出来,陪他们玩一玩。”
缈缈和粉清的脸色都很僵硬,陪他们玩一玩?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这个玩一玩是什么意思。
“缈缈,我们该怎么办?打电话也打不出去……”粉清都要急哭了,我还没有结婚,我爸妈只有我这么个独生女,要是我出事了,他们该怎么办?”
缈缈的棱唇抿成一条直线,褐色的眼眸渐渐变得凌厉,“这个不行,我们可以给钱。”
别的,什么都不可以。
听到结果的白纱帽男子十分恼火,一脚便踹开翻译的男子,爆呵一声,翻译男子连滚带爬地跑了。
车内混入了几丝汗臭味,以及外面的刺鼻硝烟,空气很是混浊。
缈缈索性不说话,垂着眸,打电话打不出去,便想要发信息,但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
“要不,我们直接开车杀出去?”
“不行,你看他们的穿着,应该不像是正经的居民,他们不怕死,要是闹出人民来,又会怪在我们身上,这不要紧,要紧的事被有心人挑拨成民族纠纷之类的问题。”
会破坏地区的和谐。
缈缈手心已经沁出一道薄汗,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能这般分析。
没有人来保护,自己不坚强,她肯定活不下去。
她必须要冷静!
此时杜迟舟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
一想起要是亲朋好友们知道自己出事,肯定又要担心了。
两个小时,三个小时,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着,外面并不平静,白纱帽男子很是大火地示意身后人抄家伙。
“他们想要干什么?”粉清坐立难安,紧紧地拉着安全带,生怕被攥出去。
缈缈没有说话,将车上的中控锁死死锁住。
车窗外面开始传来敲敲打打的声响,八九个男人面色狰狞,带着邪佞。
缈缈一颗心,追入了寒冰窟里。
连呼出的气,都是冰冷的。
人逼到绝境,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也可以,什么都不顾,她想要发动引擎,可车轮被扎破,根本动不了。
时间一秒又一秒地流逝,耳边是一阵嘈杂的敲打声,还有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
透明的玻璃窗已经开出一道道的蜘蛛网。
快要崩不住了。
身边的一切,都渐渐变得失色。
缈缈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杜迟舟的那张俊脸,还有温柔的动作话语,想要好孩疼她却压抑着。
她那么爱他,要是自己死了,那怎么办?
心里直泛酸。
原本烈日高照的天空,此时却被一阵阴影遮掩住。
外面砸车子的人都顿住了,抬头往上面看,只见头顶上方落下了一大层白色的粉。
不出一分钟,外面的男子们都晕倒在地上。
“缈缈,这是天降正义吗?”粉清擦了擦鼻涕,喜极而泣地。
缈缈嘴角狠狠地一抽,怕她是被吓疯了。
等烟雾散了之后,缈缈隔着玻璃窗,看见了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
开着战斗机,带着“农药头盔”,冷线条及其流畅。
帅气冰冷的无人机与湛蓝的天空融为一体。
粉清捂着嘴唏嘘不止,缈缈却看痴了,整个人不知道要给出什么反应。
车外已经赶来一批穿制服的武警人员站在外面开始清理地上遭野的男人。
杜迟舟将保护头盔取下,大步地往这里埋了过来,俊目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慌张。
这是缈缈第一次,看见男人穿着空军的指挥制服,白色的空军服裁剪得体,将他的好身材展露出来。
他款款而来,铿锵步伐踏在她的心口。
带着莫名的安全感。
她打开中控锁,男人打开车门,一把抱起她,“有没有事?”
她眼泪一瞬间便滑落下来,鼻翼间都是熟悉的气息,一个劲地摇头,“迟舟,我好怕……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豆大的眼泪砸在男人颈窝上,后者心疼得不行,狠狠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怕,缈缈,抱歉,来晚了。”
“我要回家。”
“好,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天知道,当得知她出了事时,他整个人都慌了。
明明昨晚还乖乖躺在他身边的人,说出事便出事。
那个时候,他忽然发现,他是爱张缈缈的,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是绚烂张扬的。
那感受,他再也不想尝试了。
缈缈紧紧地圈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恐惧感一点一点地消散。
“迟舟,我爱你。”缈缈攥紧他的脖颈表白,想要告诉他自己的内心想法,她很在意他。
“嗯,我也很爱你。”迟舟抱着她的大掌一紧,眼里只有她的倒影。
愿余生的漫漫长路,我们携手一起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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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主要写如酥和左诺的番外,当然还有其他两对cp的出场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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