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洲此刻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书。
近了,宓冉儿看到,是一本外文书,国外一个比较厉害的物理学家写的。
“你是不是不舒服?”宓冉儿想到之前他去找自己,将大衣脱下来给自己穿了,可能是那时候弄得有些感冒。
“没有。”徐文洲淡淡开口。
手指翻书,纸张互相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面显得十分突兀。
宓冉儿将水杯放到书桌上,“没不舒服就好,若是感冒了记得要吃药,我先出去帮着妈忙厨房的事儿,等等来叫你吃饭。”
徐文洲没应声。
宓冉儿也没料想过他会应声。
嘴角扯了扯,她转身欲走。
“看得出来,唐小二真的很喜欢你,你们相处三年,你怎么不答应他的求爱呢?他其实看着,也不比我差……”徐文洲忽然将手中的书本一合,扭过头,看着宓冉儿的背影,冷冰冰地开口。
宓冉儿脚下一顿。
“喜欢又如何?三年来,他虽然是经常陪在我的身边,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如同,从小到大,我都缠在你的身边,不也没能让你喜欢我吗?可见,喜欢这两个字,是强求不来的。”
宓冉儿说完,没等徐文洲再说话,大步出去了。
喜欢是强求不来的。
所以,她如今是不想强求了吗?
徐文洲脑海里脑补出了无数的想法。
最后,紧皱着眉头,抬起手狠狠地在桌上锤了一把!
午餐时,徐家这边的老人亲戚来了一大堆。
最主要的是,徐文洲的爷爷到了。
徐文洲领着宓冉儿一起给爷爷磕了头,宓冉儿给徐家的长辈们一一敬了茶,也得到了改口费。
这朴素的婚事儿,算是已经结束。
闹了一个下午,晚餐后,徐家的亲戚们才陆陆续续离开。
宓冉儿本来准备帮着徐母收拾屋子,却被徐母拒绝了。
“今晚你该做什么你真不知道?”徐母怒视着她:“你咋这么蠢呢?今晚可是你和文洲新婚第一夜,你还不赶紧回去陪你丈夫,误了良辰吉时咋办?”
宓冉儿皮肤有点黑,所以脸不脸红也看不出来。
她准备去拿扫帚的小手收回来。
吐吐舌头,“这么着急做啥……”
反正,若是徐文洲不愿意,这洞房花烛夜,也不可能会发生什么。
她总不能强上吧?
那家伙本就对自己很不满意了,若是强上,他岂不是会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操直接将自己扔出房门?
作为已经完成过几个位面的过来者,宓冉儿表示,这种事儿不能心急,一切都得慢慢来!
不过,既然此刻徐母如此着急,宓冉儿还是乖乖地转身回房间了。
徐文洲正好去打洗脚水了。
宓冉儿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了一下,原主一直没进过徐文洲这房间。
今儿个上午进来时,她也没来得及四处看看。
如今静下心来瞧着。
房间的风格和徐文洲的性子很像,干净整洁,不管是床上还是书桌上,亦或者是书柜中,东西都放得条理清晰,常用的东西在最显眼的地方,这样就不至于在要用时还需要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