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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仙侠策 > 第7章 尝试筑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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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啥?老宅么?柳如丰对老道给出的答案真的不是那么意外,毕竟之前在老宅看到柳家主在房间修炼的一幕,他就心有所感。

嗯,可以一试。柳如丰暗暗点头。老道虽然是伪修真,但境界和眼界必然在自己之上,他说出的地方必然有他的观察和道理。

老道虽然啰里吧嗦说了一大通,可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也足以见得他对柳如丰的重视和提点。这会儿默默喝着闷酒,有了修炼的根基,这个年轻人将来必定能走得比自己更高更远,可惜自己一个伪修真,估计是没有机会看到他叱咤风云的那天了。

柳如丰也深知老道确实用心说出那番话,如果一切顺利,自己也将进入那个不一样的世界,那么到那时,老道今日所说就会成为自己最基本的生存之道。思量至此,柳如丰不再犹豫,恭敬行礼,向着老道深深一拜。

老道也不谦让,坐着接受了柳如丰一礼,嗯,好!去吧,凡事小心。

柳如丰点了点头,正色转身,下山而去。在去老宅之前,还得多做准备,此次构筑经脉,必然耗时不短,一些生活必须还得置办置办。

找到王二牛,交代他帮忙准备好相关物品,前后用去半天时间,随即柳如丰便进驻柳家老宅,开始他的筑基之行。

在老宅各个地方都试了试,最终柳如丰还是选定了老庄主那个房间,这里的真灵之气竟然是柳如丰在其他地方感受的五倍有余。

在这儿修炼还有个好处,外面有老道说的那个什么阵法保护,外人进不来,那么这段时间必然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干扰和打搅,那就可以心无旁骛、一气呵成。

也不刻意挑选地方,随便找个地儿柳如丰就盘坐下来,迅速入定。傲天功在头脑反复冥想几遍,随即缓缓运行起来。

这一运行,柳如丰不淡定了。这到底是一门什么样的功法?仅仅启动身体周围就包裹一层浓浓的雾气,这些可都是汇集而来真灵之气,数量之多,肉眼可见。由此可见,这功法的效率远不是引灵诀所能比的。如果傲天功所引发的真灵之气是大江大河的话,引灵诀只能是檐头滴水,根本没有可比性。

也就此刻,柳如丰才真正感觉到一本修炼功法是多么的重要,不然凭借引灵诀来筑基,那得到猴年马月。一念至此,柳如丰不由对赠送自己功法的那个神秘身音的主人充满了感激。

这是飞一般的感觉,真是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啊。效率上来了,那一切都好办。

柳如丰心下大定,稳稳地施展傲天筑基之功法,任由真灵之气不断涌入,慢慢积淀。直到整个灵脉变得充盈,在其底部似有水样物质生成,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慢慢滋养着灵脉。

啵~啵~接连两声清响,灵脉就这样发芽了。不是转化,是特么发芽了。在灵脉底部两侧,长出来一对灵芽。真是活久见,你丫的不应该分裂转化成经脉吗?你这发个芽是个几意思?明显不按套路出牌啊。

柳如丰纳闷了,这波操作不讲武德啊。得,我看你究竟有多少。功法运转,身体周遭灵气蒸腾,不断旋转着从毛孔涌入身体。就这样没过多久,倒也再没新的灵芽出现。只是随着中间那根主灵脉里面灵液越积越多,两侧原本还是芽芽的灵脉也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成长,直到最后和主灵脉齐头并进,一头扎进灵台。

灵台接受着真灵之气的滋养,也逐渐发生变化,从原本的空无一物,慢慢变得氤氲起来,中间还有丝丝点点的东西在不断游走,伴随着灵气的运动不断上下沉浮。

这是。。。柳如丰只觉这些莫名多出来东西似乎原本就是身体的一部分,尽管它们来得突兀,却没有半分不适,相反的感觉头脑有些兴奋,就像多了许多快乐的音符。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神识?

不由得柳如丰不这么想,因为在他的控制下,这些丝丝点点的东西能裹挟浙周围的灵气,按照他的想法在运转,尽管很少,但在他的刻意控制下真的做到了。

柳如丰就按照这个想法,试着去压缩灵气,并且用压缩成的灵液不断冲刷自己的灵脉。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鬼使神差的开始了灵脉的蕴养和最初的打磨。而那丝丝点点可以称之为神识雏形的东西,竟然成了柳如丰内视下的眼睛,灵脉内发生的一切竟然有了模糊的影像和轮廓。

天助我也!柳如丰加紧运行功法,两相结合之下,灵液转换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填满三条灵脉,饱胀之感随之而来,令灵台隐隐都有坠胀之痛,凝灵算成功了吗?

随着灵台不断受到刺激,柳如丰也渐渐退出修炼状态。没有漏刻,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几天。饿是一定的,在柳如丰准备伸手去拿点食物充饥的时候,明显发现伸出的手都褶皱发黄,这是多久没进食了。。。

好在一顿狼吞虎咽,肤色才渐渐恢复过来,不然按照之前的状态,怕是他娘亲都认不出他来了。就说年轻人掌得住来去,嗯,耐造。

没做过多停顿,柳如丰继续投入修炼。眼下最要紧的,必须将灵脉仔细打磨一番才能进入下一步骤,不然按现在的灵脉状态,如何拆分自立,让灵气贯通起来。

凝灵凝灵,除了凝练灵气,更是凝练经脉。随着口诀运转,整个灵脉都开始震荡起来,灵液犹如不断翻滚的浪花,持续冲刷着海岸。在一次次冲刷的过程中,整个灵脉不断地扩张,逐渐皮实。

每一次的震荡带来的刺激,都让柳如丰汗毛倒立。刺激,过电般刺激,实实在在的痛并快乐着。他咬牙坚持,亲眼见证着筷子粗细的灵脉一步步到手指粗细,再到竹筒粗细。

受不了了,快撑爆了,这何时是个头啊?柳如丰内心咆哮,这活不好整啊。

也就在柳如丰疼到汗流浃背的时候,终于发现不论他再怎么努力,灵脉不再扩张分毫。到极限了?柳如丰耐着性子又将功法运转了几遍,嗯,这下应该到劲了。确实不再扩张了,也就此时,原本充盈的灵液已经所剩无几了。

这一次时间更长,因为柳如丰发现之前带进来的干粮已经发干发硬,甚至上面还飘着绿色的小毛毛,根本不能进口了。

唉。这下柳如丰算是明白了,修炼这回事真是山中无岁月啊。这饭菜馊了,人也馊了,出去拾倒拾倒咱再来过。

这不动不知道,一动吓一跳。修炼就是好啊,这人也轻盈了,眼光还亮了,这该死的亲和力呀,让柳如丰觉得花儿都在对他笑,当下心情大好,连蹦带跳。

阿牛,本少回来了。柳如丰一脸跩跩的样子,在门口摆了个自认为很酷的造型,就等着那兄妹俩出来能好好嘚瑟一下,嗯,哥是能修炼的人,以后跟着哥混,绝对有前途。

一只乌鸦飞过,两只乌鸦飞过。。。。。柳如丰都石化了,人呢?莫不是都出门了?柳如丰一阵泄气,我这该死的帅气白显摆了,得,进去看看再说。

一路唤着二牛的名字,一边抽身进了院子。一步三摇,风吹不倒,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妖娆,还是放飞自我比较好,柳如丰如是想道。

嗯?人都在啊。这是咋啦?柳如丰还没嘚瑟多久,就看见屋里三人都在,不是二牛他们三个又是谁。仔细一瞅,这气氛明显不对,难道自己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了吗?想到这,柳如丰立马收起不正经,快步进入屋内。

此刻的王二牛怒目圆睁,拳头捏的咯吱响。而王希凤则是背朝一旁,肩膀不断耸立,似乎在无声的抽泣。只有二牛他母亲坐在桌旁,不停的唉声叹气。

怎么啦?二牛!柳如丰也意识到不对,连忙抓住王二牛问道。而王二牛就是不言语,暴躁的像要出笼的野兽。不对劲,很不对劲,怕是出大事了。

柳如丰连续追问数声,可王二牛硬是没有开口,任由柳如丰怎么摇晃,始终保持着怒目金刚的样子。

柳如丰知道从王二牛身上问不出啥来了,看了眼王希凤,转而来到二牛母亲身边,急切的问道,大娘,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说实在的,自从柳如丰来到柳庄,跟王二牛打的交道最多,受了他们家不少的恩惠,他是真心实意的感受他们的淳朴善良,也是打心底愿意把他们当做亲近的人看待,这会儿看到他们遇上难事,自己也是从内心为他们着急的。管它多大的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才是啊。

唉!在柳如丰的不断催问下,二牛母亲这才缓缓叹了口气,沉寂片刻才开口道,还不是希风这丫头。

希风?希风怎么啦?柳如丰一下子搞不明白了,王希凤大大咧咧是不错,可她绝对不是会给家里惹事的主,要说王二牛去跟人干个架惹出点事有可能,王希凤绝对不会。

希风有门亲事,是她爹在世的时候给定的。二牛母亲声音幽然,似乎提起了过往的伤心事,三天前人家来了。

嗯?这算是婚约么?柳如丰对这些不甚了解,不过回头一想,希凤这丫头也算这村里一枝花了,别说被老辈说下门亲事,这庄上的壮小伙,哪个看到她不是魂不守舍的。就算柳如丰这样的儒雅之流,也不免多看两眼。

然后呢?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有前因必有后果,不然这一家子这个状态也不符合一般流程。

就是因为希凤那个死鬼老爹,那年希凤都没断奶呢,就是出去打猎遇到隔壁村的,也不知道怎么的,也有可能稀里糊涂就放出大话,把希凤这事定下来了。二牛母亲又是一阵叹息,可怜了我这个娃儿啊。

他爹都不在了,人家来提他爹早前的事了。我们孤儿寡母,当然不认,更何况凤儿根本没看上人家,唉~二牛母亲说完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

那也没错啊,更何况那时候希凤父亲有确定过这事吗?柳如丰听完述说,也没觉得事情那么严重,这男婚女嫁之事,本就不是儿戏,你有聘书,那无可厚非,若酒桌戏谈,如何作的了数。

我们也这么说啊,可是对方坚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声称这是希凤父亲定下来的。关键他们还找来老村长,说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之类的话。二牛母亲恨不得拉着柳如丰诉苦了,倒不是说事情好与坏,只是发生的太突然了,都没有转还的余地,没办法,话赶话的上。

然后呢?柳如丰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老村长说我们村依信而立,没出过不信守承诺之人。要我们遵守承诺办事。

我不嫁,死也不嫁。就算他们想娶,只会得到我的尸体。王希凤几乎咆哮出来的。

你闭嘴吧,要不是你会这样吗?二牛母亲不无愤怒,立马回怼了过去,要不是你,事情会这样吗?会到现在无法收拾的地步吗?

大娘,不要着急,究竟是咋回事?柳如丰赶忙安抚二牛母亲,同时几乎以呵斥的口吻对王希凤说到,行了,闭嘴吧你。听大娘把话说完。

其实他不想这样,毕竟嘴多话杂,要想快速把事情搞清楚,一人说就够了。

村长当着村里人和来人的面,甚至放下话让对方放心,有什么问题他说了算。二牛母亲连连叹息,说真心的,那天看到那个小伙子,死的心都有了。自己都看不上,别说自己姑娘了,这要是嫁过去,不明白逼自己姑娘去死吗?

你们什么个意见?柳如丰也算大体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不就是想站在道德制高点逼着这些孤儿寡母就范吗。

我真无所谓,就看凤儿了。二牛母亲显然放弃反抗了。这些事又不是第一回见,正常得很,女人家嘛,哪来反抗的余地。

什么无所谓?让我妹妹嫁给那个怂蛋包,我第一个不答应。许久没发话的王二牛,对着他母亲吼道,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可能让我妹妹受这鬼气。

阿牛~二牛母亲无奈摇头,你以为我想吗?

娘亲,我不想嫁,我不想嫁。王希凤趁这间隙也抗争起来,我就是嫁猪嫁狗,嫁给小哥哥,我也不可能嫁给那个人的。你要是再逼我,我宁愿去死。

话都没说完,又是一阵梨花带雨。不对啊,柳如丰算是明白过来了,你这话寒碜谁呢?意思我猪狗都不如呗。我招谁惹谁了?妹子,咱能不能好好说话。

对,我妹子只能嫁我兄弟这样的。还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王二牛不知哪样的脑回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兄弟,你娶我妹儿吧。

额,我是来抢你妹子的呗?还是我哪儿符合你妹夫的气质,柳如丰不由得白眼连连,那个,阿牛啊,咱说事归说事,有事咱解决事好不?

嗯?小哥哥,王希凤破涕为笑,似乎有了个解决问题的办法,立马凑上前来,小哥哥,我要嫁给你。

我了个去,啊灯儿咩,我自己都养不活,拿啥养你。柳如丰连忙摆手,希凤,不兴瞎说,不能胡说。

是嘛,你家老父亲给你找门亲事,你不乐意就算了,也不能拿咱当个挡箭牌吧?我脸上哪儿刻着备胎的字样了?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不带这么直接的。

我认真的,小哥哥,我愿意嫁给你。王希凤很诚恳很认真。可在柳如丰心里真不是那么回事,把咱当最后的稻草了?

不行不行,柳如丰连连摆手,我真的只是把你当个小妹妹,这种事情不要再提。

柳公子,还没等柳如丰说完,二牛母亲突然发话,眼神中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哀求,柳少爷,希凤命苦,大娘求你求你救救她吧。

说完,二牛母亲作势就要跪下了,没办法,当前形势下,已经没人能帮得了他们了,老村长一句言而有信压得他们死死地,能扭转这种局面的除了柳如丰,还真没有其他人了,就自己认识的人中,能说出个整话的都没有,更何谈能去硬刚村长,胆儿都没有。

大娘,使不得使不得。柳如丰连忙上前。所谓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再大能耐怎么能让老人家跟自己行礼。在二牛母亲还没弯腰的时候,赶忙把她按坐在凳子上了。

大娘,你别介,我来,我来想想办法。柳如丰不由冷汗连连,好家伙,这要不帮忙,真能跪一地。

大娘,这么说对方没有做什么,是村长决定的?柳如丰敏锐的觉察到二牛母亲之前话语中的关键。

也不是,希凤这丫头当面把人家拒绝了,人家也准备找事来着,不知道怎么的,后来他们就找来村长了,然后就这样了。二牛母亲似乎在回忆细节。

对方是哪儿人?柳如丰倒没关注这些,关键是村长怎么来的,那些人又是怎么知道去请村长的,这很重要。

对方是隔壁蒋庄的,离此三十多里地。二牛母亲不明就里,但柳如丰既然问了,也就如实回答,两村平常交往也不算多,也就偶尔有事的时候互相帮帮忙。她爹那回进山采药,不慎跌落山谷被蒋村人救起,才有后来这话。不过说起来,那也是因为村长那会儿得个什么病来着,急需用药,不然她爹怎么可能进山,也就没有这门子鬼事了,唉~

哦?还有这档子事么?那就好办了。柳如丰这下心里有底了,对着众人宽慰道,行了,这事我来解决,要是我没解决好,人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