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彦霖轻笑道,“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一点,我面前的菜都是我喜欢吃的,和你之前做的味道一样,你总不能说这也是巧合吧?”
“为什么不能是巧合?”
易彦霖叹息道,“知秋,我知道那时候是我不对,没有找到你我慌了,我看到视频,看到你们……我心里又心疼又难过,我明知道不该那样,可我嫉妒啊,你只能是我的!”他看着她,柔声道,“当时我面临另一个难题,我不想将你牵扯进来,我以为你暂时离开能保证你的安全,可我没想到却会让我们分离三年。”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哪怕牺牲掉自己所有的,他都会保证她的安全。
沈知秋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沉吟道,“你不用和我说这些,与我无关。”
易彦霖让她靠近自己,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不,与你有关,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念你,我去美国找你,每一次致远都拦住了我,告诉我一切都已经晚了,可我不相信,我等着你回来,我相信你会回来,现在你回来了,我不会放手,无论危险还存不存在,我都不会放手。”所以哪怕他低下头,弯下腰,他都要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当初,也是因为见不到她,失去她,他才会日夜买醉,让苏槿夏那个女人有机可趁,可他一直怀疑她的孩子是不是他的?毕竟一切都太巧了!
孩子生下来以后,他也想过要做亲子鉴定,毕竟谁也不想因为一个孩子,就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但是爷爷特别谨慎,一直没给这样的机会,后来有一天,苏槿夏拿回来一张亲子鉴定,爷爷对他意见更大,可他始终觉得这孩子身份有问题,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相像的地方。
沈知秋愣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让易彦霖彻底交了心,“知秋,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我怀疑我父母的车祸和苏家有关系。”
沈知秋轻笑了一声,“这和我有关系吗?”然后顿了一下,说道,“这话你该找苏槿夏去说。”他们不是都有了孩子嘛,自然有关系,再说她才是苏家人,自然该找她。
易彦霖也不隐瞒,老老实实说道,“我知道你气什么?我一直怀疑那个孩子不是我的,那晚我喝醉了,是她算计了我,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而且……”他看着她,说,“有人想对我不利,我的目的是拿她来替你挡危险。”如果有人针对他,就一定针对他所在意的人,既然苏槿夏敢算计他,那总要付出点代价不是。
沈知秋皱了皱眉,他还真是绝情呢?人家怎么说也算是爱过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啊。
“你不相信?”易彦霖瞧出她的想法,没给她缓和的余地,突然将她压在桌上,覆上她的唇,既然她不相信,那他就来点实际行动。
“唔……易彦霖……”感觉到那双手已经探进自己的睡袍里,并且不断在她身上点火,沈知秋连忙用力推开他,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然而他们这样你推我搡,易彦霖身上唯一一道屏障,浴巾滑落下来,沈知秋连忙撇过头,想要逃离,却又被易彦霖禁锢在怀里,他抓住她挣扎的手,起身抵住她。
“知秋……不要推开我,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易彦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沈知秋身体一颤,咬牙说道,“你认错人了……”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
她越是挣扎,易彦霖越是不放过她,身子不断贴近她,他看着沈知秋的眼神越发迷离起来,最后忍不住主动贴近他。
易彦霖够了勾唇,他一直清楚如何做会让她沉迷,他吻上她的唇,感受着她的回应,嘴角的笑意扩大,果然无论怎么变,无论说什么,身体是最诚实的。
“嗯……”沈知秋身体如水般柔软,无力地贴在他身上,发出低低轻喃,易彦霖轻笑了一声,与她彻底融合。
直到两个人滚在床上,彼此交缠,沈知秋稍稍清醒了些许,这时候想要逃离,已经完全不可能,因为易彦霖已经开始越发卖力起来。
莫奈下楼喝水时,似乎听到沈知秋房间里有声响,原本她想推开门看看情况,然而却发现门上锁了,回到房间时,她将这事告诉了后致远。
“致远,你说知秋会不会有事啊?”
后致远摇摇头,“你不要一惊一乍,也许她只是在和别人通电话。”
“现在通电话?”莫奈看了看时间,“都快转点了,哪有这么晚还通电话的?”
后致远搂着她,安慰道,“她可是大忙人,一天到晚都很忙,晚上打电话也很正常啊。”他见过她凌晨还在开会,所以对这些早就见怪不怪。
莫奈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然我们一起去看看,可别真有什么事。”
后致远无奈,“好吧!”
沈知秋房间里,一片旖旎,低沉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彼此交杂在一起,仿佛动听的旋律。
易彦霖仿佛饿急了的野兽,不知疲倦,沈知秋起初还很抵触,后来开始配合,再后来任凭他索要。
她听到脚步声,猛地回过神来,用力推了推他,“易彦霖,莫奈他们好像……来了,快停下!”
易彦霖抬头看了看门口,门他已经反锁了,完全不担心他们会进来,所以他丝毫不介意,“乖,他们进不来……”
沈知秋愣了愣,易彦霖,这家伙够了没?
易彦霖直接封住她的唇,抓着她的手,继续埋头苦干,冷落了他三年,现在还装作不认识他,他不索要赔偿他就不是易彦霖。
沈知秋完全没办法,只能任他索取,时不时发出低吟声,又担心外面的人听见,直接咬上他的肩膀,而易彦霖皱了皱眉,动作更加迅速起来。
“叩叩……”
莫奈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她还真是担心她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