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沈芮安挣扎着喊叫,嘴上的布条都无法止住她的声音。
“松开她的嘴”沈如蓁吩咐道。
沈词宴和沈词安对视一眼,便由得沈词宴松开她嘴上的布条。
“呜,你们怎么敢,怎么敢绑我,我还是沈家的家主”即使到这会儿,沈芮安依旧不知反省。
沈词宴挑眉,摆了摆手,随手把布条丢到地上。
“芮安,你可知悔改”沈如蓁呵斥道。
“母亲,我做错什么了?”
“谋财害命,弑杀生母,谋夺家主之位,这两个罪名便够你死八百回了”沈如蓁生气把手上的茶杯丢到沈芮安面前。
沈芮安全不顾泼到身上茶水,沉声道:“弑杀生母,谋夺家主之位,好大的诬陷,女儿可是承担不起。”
“诬陷,真是好笑,不若你说说刚刚那人对你的指控,你作何辩解。”
“需要什么辩解,那人不过一个疯妇,张口便说女儿害她,女儿还觉得自己吃了一个好大的诬陷呢”沈芮安毫不在意的说道。
“疯妇”沈如蓁嘴角勾起一抹讽刺,“那是你亲生的娘亲。”
“什么”众人俱是一脸的震惊。
“沈家、沈芮安的生母,这是怎么回事?”林澜音不解的看向沈如蓁。
“母亲何必编出如此谎话,我不是您的女儿吗?就算是想要家主之位,掌家之权给二弟,母亲想要,女儿给您便是,又何必说出这样的话”一句话,便将这佐证化为了谎言,沈芮安冷笑的看向的沈如蓁。
“当真是巧言令色,看来这么多年的家主没白当”沈绍生讽刺道。
“我真是瞎了眼,才将你抱回,去找兰芝。”
“兰芝,母亲莫不是糊涂了,罪奴兰芝可是掉进悬崖,尸首无存了。”
“哦,女儿还说错了一点,不是糊涂,而是神志不清了,哈哈哈。”
沈如蓁平静的看着沈芮安,轻笑道:“哦,是吗?兰芝。”
只见从沈绍生身后缓缓走出一个规矩的女子,那女子脸上戴着半张面具,而露出的半张脸,赫然是失踪许久的兰芝。
“啊,你是何人,竟敢冒充沈家已死的大丫鬟,到、到底有什么意图”沈芮安向后躲去,颤声说道。
“大小姐,好久不见,我是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兰芝呀”兰芝缓缓逼近沈芮安。
“啊,你不是,你不是,兰芝她已经被我害……”沈芮安戛然而止,“你们在套我的话,哈哈,我才不会上当。”
“那就让你死个明白,当年兰芝发现你作假账,而被你害得掉入悬崖,你谨慎的把账簿收回毁掉,却根本没想到那本账簿,全然不是你作假的那本”沈如蓁摆摆手,沈芮安将袖中账簿奉上,“这才是那本账簿。”
“不,不可能,你骗我”沈芮安不敢置信,当时她还遣人去查验一番,兰芝死了,账簿得到手,她便以为没有后顾之忧了。
“杀害兰芝,账簿作假,便已送到公堂”沈如蓁冷声说道。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当时被你火烧的家谱,被一个小儿扑灭,家谱上还程立着你的身份,孽障祸胎。”
“不,我不是,我不是。
“带走。”
“我不是,母亲,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