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不想听到拒绝的话,他的忍耐力在这一刻根本不存在。
不管女人同不同意,他都要将身下的人,变成真正的女人。
不管女人同不同意,他都要将身下的人,变成真正的女人。
所以安瑾用行动表明他的决心。
苏蕴感受到男人凶猛的亲吻。
她双手搂着男人的腰部,慢慢的回应着对方。
想到男人这一段时间忍得这么辛苦,苏蕴也知道这是极限了。
她并没有拒绝男人的求|欢,只不过时害怕男人那可怕的持久力。
还有那在床上折磨她的各种花样。
虽然男人还是第一次,但是他就像是天生就懂得这一块的知识。
在苏蕴的同意下,安瑾终于将人吃到了嘴里。
并且吃的那是相当满足。
而苏蕴,果然就像她所想的那样,被男人一次性折腾了个够本。
甚至比之前那些世界,带来的后遗症还要更为严重。
由此可见,男人真的不能憋太久。
苏蕴后悔了,她揉着酸痛没有只知觉的腰部,狠狠地瞪了一眼男人,就转身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即使自身体质不错,也架不住男人这么无休无止的索取。
安瑾看到女人瞪过来的那一眼,神魂都被吸引了。
那一眼带着情谷欠的媚意,当下就让他的小兄弟起了反应。
不过想到女人在之前那苦苦哀求他的话,最终因为他没有停下来,而放出的狠话,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要是因为眼前一时的爽快,在接下来一年都不能碰女人,他觉得还是忍耐一下吧。
安瑾在听到苏蕴那均匀的呼吸声时,也躺回了床上,将人抱在怀里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当然他身下的小兄弟,还在竖着标杆,给予最为直接的反应。
……
夏荷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好,非常不好。
她自从那一日被人暴打一顿后,之后的每一天在她闭上眼的时候,这群人就会闯进房间,再一次对她拳打脚踢。
甚至让她全身赤果的状态,被这些人攻击着。
她想要逃,可是这房间只有一个门,连个窗户都没有,她根本就逃不出去的。
她以为每日都会被人暴打一顿,这已经是最为痛苦的事了。
却不曾想到,没过几天,那些人再一次换了一个花样。
他们将她四肢,以最大程度紧紧绑在床上,使四肢血液不能流通。
当她的身体肤色变成暗红色时,那几人会用皮鞋猛踢她的四肢部位,她身上的鲜血会迅速流出。
还会将她捆绑在床上,食物和水都不给她,连续这样几天。
她根本就没办法上厕所,只好在床上解决大小便。
他们还会对她用电击,对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攻击。
大多部分她都会休克昏迷过去。
最后她也记不清被这些人折磨了多久。
也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她的记忆力开始下降,每日都在等待着那些人的攻击暴打,或者各种惩罚手段。
有一日,她没有等来那几人的身影,而是走进来一名,看起来非常温文尔雅的男人。
那个男人长得风度翩翩,满身的贵气。
看到这样的男人,夏荷双眼都带着亮光。
她看着男人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想要对方带她离开。
可是男人只对她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他说,夏荷,你活着就是为了赎罪。
你这一生都要痛苦的活着,只有你痛苦了,才能减轻罪孽。
男人留下这几句话,就离开了。
而夏荷看到男人转身离开的身影,竟然疯狂了。
她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大力的怕打着门。
她想起来了,这个男人时S市周氏的继承人。
甚至两人之间还有一过一夜风流。
夏荷对着周宇航的背影,哭喊着让他救她。
周宇航这么恨夏荷,怎么可能救她呢。
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
夏荷的记忆力变得很差,那些人再也没有打过她。
但是却每日都在她耳边说,她是一个病人,患有严重精神疾病的患者。
她需要吃药,需要好好配合治疗。
夏荷苏日安记忆力变差了,但是还是记得之前那几人对她的惩罚。
所以她乖乖配合那些人吃一些药,偶尔还会得到出去放风的机会。
夏荷这段时间感觉到脑中经常一片空白。
自从见到周宇航后,她经常想起以前的事,脑海中也会出现以前所经历的画面。
但是这几日,脑中却又常常空白一片。
甚至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夏荷就在S市精神病院住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她就被人接回了女子监狱中。
从此女子监狱进来一个女精神病。
那个女人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她得到了狱警们的关照。
就是不会被人打死,也不会被人折磨而死。
每当那些烦人找这个女人泄愤的时候,狱警们在关键时刻,也就是在那个女人承受不住的时候出现。
这让在监狱中的犯人们,看那个女人更加不顺眼了。
她们总是找机会折磨与羞辱这个女人。
她们做过的每一件事,都是让人开不了口的。
毕竟女人在这监狱中,也需要解决生理需要。
女人最了解女人,是所以她们大部分互相解决。
如今监狱中有了这么一个好欺负的对象,她们当然不可能这么放过。
这个女人就是夏荷。
夏荷忘记了所有,但是有一点没有忘记,那就是在精神病院那一个月内的所有一切。
她现在不仅要面对女性犯人的羞辱,还要接受各种男人的索取。
她不记得自己名字,有时候也经常忘记吃饭。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非常渴望有人蹂|躏她。
哪怕是狠狠打她一顿。
时间久了,这些犯人对她也就失去了兴趣。
她开始自残,开始自己折磨着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想要舒服,想要解脱。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精神病院的那一段画面,总会出现在她脑海中。
她疯了,即使疯了,她也离不开监狱。
这一生,监狱就是她的埋葬之地。
她这一生重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人性本就是贪婪的,但是她的贪婪不该是对安瑾。
在安瑾这个男人的身后站着的,可是一个非常强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