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综清穿:下岗咸鱼再就业 > 富察琅嬅:不嫁渣渣龙,夺皇位(46)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富察琅嬅:不嫁渣渣龙,夺皇位(46)

对于这些墙头草的离去,弘昼显然十分淡定。

雍正对此也看得分明。

他知道这是弘昼在向他示弱。

就像他从前一样,在竞争即将走到最高处时积蓄力量,以面对那上位者的威压。

只是……

雍正端起茶杯轻呷一口,

弘昼比他当年看得更清楚,也更果决。

不过,雍正认为这其中还有对手太过柔弱的原因。

雍正知道自己子嗣稀少,因此皇位的竞争便是在弘历和弘昼的身上。

朝臣只需要在两人中挑选一人站队,然后卖力吆喝便够了。

远远没有他当年那么风波云聚、惊心动魄。

雍正对于弘历迟迟看不清真正的行事,反而因为众人的支持而洋洋得意的行径越发看不上。

在慕瑶的孩子出生之后,他大肆赏赐,言语中更是肯定皇长孙地位重要,甚至指出这个孩子的出生乃大清之幸。

慕瑶在发现奶嬷嬷的贴身衣物用紫藤种子汁液浸泡过后终于怒了。

紫藤种子有剧毒,奶嬷嬷若是穿着那有毒的衣物给她的孩子喂奶,很容易导致孩子腹泻、呕吐……

然而这些症状对于幼儿来说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若是太医把脉不仔细很难发现孩子其实已经出了问题。

慕瑶调查出结果之后,直接让弘昼捅到了雍正那里。

雍正闻言大怒,下令彻查。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不了了之,推出几个浣衣局的小宫女背了黑锅。

不过,有心之人都发现了雍正在之后对弘历时不时的训斥,以及阿灵阿因为纵子伤人,官降三级,成为一个河营协办守备,专门负责负责永定河河道工程的相关军事防护与管理,保障河道安全以及河工设施的正常运行。

雍正这道旨意可谓是让阿灵阿丢尽了脸面。

没几个月便以病重为由辞官了。

而宫外四福晋也因此病了大半年,连宫中举办的中秋家宴都去不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慕瑶知道对她的永珩下手的是那新上任的四福晋,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自己府上的一团乱子都没有处理干净,还敢朝着她的永珩动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慕瑶让人给四福晋的膳食里面下了慢性毒药,不会要了她的命,只是让她身体渐渐虚弱下去,在床上安心待着。

四贝勒府上的妾室一个个都是有手段的,接连两个嫡福晋都不是什么胸怀大气的主,她们哪怕是为了自保也不得不拼命争宠。

更何况眼见着前头有一个嫡福晋被废,现在这个若是再露颓势,那不得拼了命的打压。

慕瑶不是不想下狠手,只是若是行事太过哪怕没有露痕迹也容易被人怀疑。

与其再被雍正怀疑,不如暂且推迟。

慕瑶抱着刚刚三个月的永珩笑得十分温柔。

弘昼绕过屏风一进来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他登时便笑了,弘昼伸手从慕瑶怀里接过了永珩,

“永珩,阿玛的好孩子,让阿玛抱抱。”

永珩如今还只会吐口水泡泡,不过那圆溜溜的黑眼睛倒像是澄澈的湖水一般明亮,清楚的倒映出弘昼的笑脸。

弘昼没忍住用自己的脸和永珩柔软的小脸蛋贴了贴,永珩立马哼唧哼唧地叫了起来。

弘昼抱着他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然后等人安静下来才满是满脸笑意地坐下。

弘昼将脚上的靴子蹬掉,屈膝盘腿坐在榻上,将永珩放在自己身旁,褪了手上的红珊瑚串放在永珩面前晃悠吸引他的视线。

“青海那边有异动,土尔扈特部台吉诺尔布,趁着大军被准噶尔击败的时候趁机盗掠驼马,皇阿玛大怒,恐怕这几日朝中又要吵闹一番了。”

慕瑶:“可是要选人前去平息叛乱?”

弘昼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定论,但是我觉得,皇阿玛是不想出兵的。”

“去年虽然是一个丰年,但是各地大大小小也闹了一些不大不小的灾,国库的底子还是太薄了,支撑着大军和准噶尔对抗都有些吃力,若是这时候再派兵去平息诺尔布,只怕也是捉襟见肘、难以为继。”

慕瑶闻言便道:“以皇阿玛的性子,恐怕忍不了多久还是会派人前去平乱。”

弘昼闻言笑了一声:

“这倒是,不过也不需要多久,西山那边的盐山如今产细盐的速度越发快了,只等一两个月,先筹集出一部分的粮草总是没问题的。”

慕瑶勾唇一笑:“一两个月,那等平定了叛乱,估计也要到秋天了……”

弘昼闻言有些诧异:“你怎么这么肯定可以迅速平乱?”

慕瑶有些骄矜地瞥他一眼:“我军疲惫不堪,他都只敢抢些驼马,眼界太过狭窄,向来也是个没什么本事的。”

“若是前去平乱之人拖拖拉拉,只怕回来还得挨罚。到时候便是废物开会,齐聚一堂了。”

弘昼被慕瑶的说法逗乐了,指着慕瑶说道:“越发促狭了。”

慕瑶娇笑一声,然后示意弘昼将她儿子还给她。

她还没玩够呢。

弘昼看着慕瑶让他儿子握着她的食指,然后就这样将人拎起来……

不,准确来说是他儿子抓住他福晋的手不放……

弘昼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

慕瑶拍了拍永珩的小屁股,然后又重新将人放下了。

她今早给永珩打了一剂启智剂,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永珩打完启智剂之后一直蔫巴巴的,看着让她心疼不已。

也就弘昼回来之前,永珩精力似乎恢复了一点。

慕瑶给永珩喂了一点水。

看着永珩蹬着小短腿开始啪嗒、啪嗒地敲着身下的软枕,弘昼有些高兴:

“这小子真有劲,日后习武肯定轻松。”

弘昼视线落在慕瑶身上,他觉得若是永珩在习武上没天分都对不起慕瑶的天分。

也就慕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然肯定要敲他的脑袋警告他不准压力她儿子。

慕瑶:“都行,等六岁便给他找一个武学师傅,打好基础,强身健体,等大了再学些拳法什么的也不晚。”

弘昼是知道慕瑶练武也就这几年的事情,因此对慕瑶的说法没有任何异议。

“对了,过几日我带你出宫去看一下我们的府邸吧,已经修缮好了。”

慕瑶抬眸看向弘昼:“这么快吗?我还以为还要大半年呢。”

“这还快啊?”

弘昼吐槽道,

“那府邸在我们成婚之前便定好了,只是当时天寒地冻不好开工。”

“如今我们孩子都出生了,才修好……”

弘昼话语中带着不满:“若不是我时刻派人盯着,恐怕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慕瑶没忍住轻笑一声:“就这么不想在宫里待着?”

弘昼握着慕瑶的手,压低声音说道:“在宫里待着没问题,但是上头不能有人压着啊。”

慕瑶嘴角上扬,同样轻声慢语道:“我还以为是你不堪皇阿玛的压迫了呢。”

弘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当然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好吧,其实是最重要的原因。

他实在是受不了雍正那种理所应当把你叫过去打下手的做法了。

他自己是工作狂,不代表别人也是啊!

而且弘昼感觉其中很多事情都是可以交给别人去做的,没必要亲力亲为。

他是皇帝,偏偏累的像是一头不知停息的老黄牛。

弘昼感觉十分离谱。

他在雍正身边待了一年就感觉自己老了十多岁,他是不知道雍正自己到底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他当然看见了雍正的白发,但是别指望会心疼对方,他只感觉活该。

弘昼现在只想搬出宫,希望距离雍正远一点,这样能他多出去一点自己的时间。

慕瑶直觉弘昼的期望可能不会太顺利的实现。

事实上,当她们搬出宫回到自己的府邸时,弘昼依旧时常被叫到养心殿打下手。

甚至雍正干脆将弘昼在阿哥所住的地方给弘昼保留了下来,若是太晚了弘昼还没有离宫的话,便让弘昼回阿哥所。

次日一早上朝,然后去养心殿给他打下手。

弘昼不仅没有如他想象中能偷懒,反而因此延长了工作时间。

甚至累了一天之后都看不见自己香香软软的福晋和可爱的儿子。

弘昼觉得自己像小丑。

弘昼抱着慕瑶的腰,将脑袋埋在她的怀中,哭唧唧道:“琅嬅啊……你夫君我也太惨了。”

慕瑶扒拉了一下弘昼的脸,视线落在他眼下青黑的黑眼圈上,有些可怜他。

“我让人给你炖些汤补补?”

弘昼听到慕瑶的这句话,神色立马警惕起来。

不怪他紧张,实在是他之前闹过笑话。

他怀疑自己身子不好,所以偷摸拿了药方子喝,结果把自己补过了头,天天流鼻血。

那段时间,慕瑶一看见他的脸便笑。

于是弘昼如今一听见什么补汤之类的东西,便怀疑慕瑶是不是要欺负他了。

他吞吞吐吐的说:“不用吧……感觉没到这个程度呢……”

慕瑶轻笑一声:“我就说一说你要是不愿意,我还能逼着你喝不成?”

“我心疼你,你倒怀疑我不安好意起来了?”

弘昼连忙揽着慕瑶的腰,亲亲蹭蹭,“哪敢呐,这不是时间紧更想做其他事吗?”

慕瑶察觉到在自己腰间游走的双手,嘴角一抽。

不过嘛,这小半个月素着,不是弘昼想了就连她也想了。

于是慕瑶没有拍开弘昼的手。

屋内叫了三次水,红烛已经过半。

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一早,弘昼便被人唤醒。

他睁开眼,脸上流露出痛苦。

又要去上朝了。

明明三天一小朝,五天一大朝,怎么到了他皇阿玛这里便是天天天天都要去长朝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

弘昼满脸怨气地爬起来,换好朝服,慕瑶这时才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

弘昼正好看见了慕瑶投过来的视线,嘴角一勾,便坐在了床榻上。

“可是想起来?”

慕瑶翻了一个身,将手臂搭在弘昼的身上,懒洋洋地说道:

“不想……”

弘昼握着她的手,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遮不住的一片莹白肌肤,上面还有不少暧昧红痕。

弘昼喉结耸动。

慕瑶却是在此时支起身,身体也斜歪在弘昼身上:“这几日应该没那么忙了吧?”

弘昼闻言点头道:“皇阿玛已经决定下旨给和硕亲王察罕丹津讨伐诺尔布。”

“估计能消停一两天,怎么了?”

弘昼垂眸看着双眼紧闭,似乎还没睡醒的慕瑶。

慕瑶抬了抬脑袋,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马上入夏了,想去庄子上待着。”

弘昼闻言脸上流露出一抹难色:“……我……恐怕不能陪在你身边……”

“我知道呢。”

慕瑶应了一声:“我想邀和我相熟的夫人一起去庄子上避暑。”

弘昼闻言点头说道:“只要琅嬅你高兴,找谁陪你都行。”

说完,弘昼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慕瑶的发丝。

“只是我担心你恐怕会乐不思蜀……”

慕瑶睁开眼睛,手指在他的腰间戳戳点点,

“不会的~我保证~”

弘昼:“……”

本来想骗自己相信的,如今是连自己都骗不下去了。

弘昼无奈叹了一口气,“好吧,我相信你不会把我忘在脑后的……”

慕瑶被他一脸怨夫的模样逗乐了,推了他一下:“又不是说不让你去,做什么拈酸吃醋?”

“还不是觉得某人会说到做不到呢?”

弘昼幽怨地说道。

显然对于有前科的慕瑶极为不信任。

慕瑶敏锐地感受出了这一份不信任,她强烈要求弘昼给她一个解释。

然而弘昼不语,只是用幽怨的小眼神盯着慕瑶。

慕瑶:“……”

逐渐心虚……

慕瑶揽着他的脖颈撒娇:“哎呀……你又不能陪我……我总得自己找一些乐子吧?”

弘昼提出了疑惑:“可是你的朋友应该也已经成婚了吧?她难道也嫁了一个和我一样善解人意的夫婿?”

慕瑶嘴角扯了扯,对于无时无刻都要想办法夸一下自己的这个男人有些无语。

“有些事不能告诉你。”

弘昼闻言眉毛一挑,不能告诉他?

好吧。

他会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