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胡子和美女也冲了上去,各自拿着一把形状奇特的法器,『逼』近向了角落。
几个人把一大一小俩人形的白『色』怪物围了起来,这一刻,我竟有些担心……
“人各有命,不可强求啊!”
我身侧的明月师伯忽然发出一声洪亮的声音。
看架势,老头老太太几个人正要下手,忽听师伯这一声,都转身看向了她。俩草人顿时也消失不见了。
明月师伯嘴里默念了几句什么,然后伸手一指,被『逼』到角落的两个白『色』怪物顿时变了形状,又变成了之前的那对母女的形状。
“大师——这对孽障这几年可害死了不少人呐,虽然她俩也是惨死后才……”
老头的话没说完,被老黄打断了:“你们可能只看出了其一,没有看出其二。”说完,他在包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两张黄『色』的纸符。缓缓地走到了那对母女身前。
老黄一手拿着一张纸符,在胸前很潇洒地抖动了几下,黄『色』纸符顿时燃了起来。老黄嘴里快速念叨了几句什么,因为语速太快,前面的我也没听清楚,只听到最后喊了一句“急急如意令”。
两张即将烧尽的纸符瞬间分别贴到了这对母女的额头上,俩人就是一阵颤抖。
看到这一幕,站在一旁的老头老太太几个人全都一脸茫然,好像也没明白师伯和师叔这是在干什么。
“她俩虽然也是鬼,但却是被一个更厉害的鬼给控制了,身上被下了鬼灵咒,这几年的所作所为也是身不由己啊!”
老头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终于小胡子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师的意思是,这附近还有另外一只恶鬼?”
老黄点了点头。
说话间,两张贴到母女额头的纸符完全烧尽了,母女俩顿时有种如梦方醒的感觉,用满带着疑『惑』的眼神扫视了一圈我们,煞白的脸上又增添了几分恐惧。
老黄轻轻咳嗽了一下:“我来问你们,你们必须如实回答,否则等待你们的只能是灰飞烟灭!”
母女俩收回眼神,盯着老黄,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们知道自己死了多久了?”
那年轻母亲再次点了点头:“到今晚恰好是十二年。”
“那就说说你们的遭遇吧!哪里说,那里了,不要再带着这些怨气投胎转世了。”
年轻母亲竟然抽泣起来,一边哭一边说。
原来十二年前的今天,她带着七岁多的闺女回娘家,就在刚才我们被堵住的山路上,遇上了几个抢劫的。
那几个看到年轻母亲长得俊,身材也好,便起了『色』心,把母女俩拖到了山坡上……
年轻母亲苦苦哀求,说只要他们能放过她的孩子,让她做什么都行。几个人脸上顿时『露』出了『淫』笑。等到两个小时候后,几个人十分满足地靠着石头坐着,回味着刚才尝试的那些解了锁的动作,脑子里又冒出了一个更令人发指的念头。
不得不说,有的人虽然披着人的皮囊,却没有人『性』。
几个人看了一眼被折腾地喘着粗气浑身是伤的年轻母亲,又把魔抓伸向了一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
最终母女俩被害死后埋在之前我们挖出白骨的场院里。
这是一片被废弃的场院,据说在抗日战争时候,是这一片山沟的绞刑场——相当于北京的菜市口,后来战争结束后,有不少人想利用起这片闲地,谁知道种地不长庄稼,圈养家禽全都病死,后来才成了寨子碾压粮食的场院。
说来也怪,在这个场院你碾压出来的麦子粒发红,磨出面粉后蒸出馒头后,还带着血腥味,因为这事情十分诡异,寨里的人也都心照不宣,后来这片土地再一次被闲置下来。
因为这片场院的特殊地形,再加上母女俩怨气实在是太重,七天后都变成了厉鬼。
『奶』『奶』和老黄是师叔都曾说过,人的怨气越重,越容易变成“鬼术”了得的恶鬼,十年前古坟村的那对母女是这样,现在我们面前的这对母女也是这样。
她们就像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王思聪,初为鬼就比别的鬼少奋斗许多年。
刚开始,她们只想惩罚害死他们的那几个人,一直等了半年后的一天夜里,母女俩终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抑感,俩人凭借心中的感觉,再次来到上次被打劫的山路上,果然再次看到了那几个『奸』杀她们的猥琐男人。
母女俩本是善良之人,可此时大脑完全被仇恨和愤怒充斥着,已然变成了凶神恶煞。仇恨是种兴奋剂,能让人潜力变得无限大。
很快,她们像是抓豆腐一样,把几个人吓得瑟瑟发抖家伙的心掏了出来,然后塞到嘴里咀嚼起来,那一刻她们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很快漆黑的夜里,只剩下了一个歹人。
母女俩很想如法炮制,赶快弄死最后这个人,可伸出的手刚碰到那人的脖子,就像碰到了电一样,被震到了几米之后。
原来这家伙的爷爷曾是盗墓贼,在死之前,知道这辈子他造孽太深,便留给了孙子一个小金佛,这小金佛不是一般之物,据说可以驱妖避邪。
这家伙看到同伙一个个惨死后,早就蔫了,只在等死,这一突然变故让他一愣,随即想到爷爷临终前嘱咐的话。
母女俩又试了几次,肯本无法靠近这人,急的他俩哇哇大叫。
就在此时,一侧的黑夜里突然传来了一声鬼笑声,这的确是鬼的笑声,这半年里,母女俩也见过不少孤魂野鬼,可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强大的鬼气场。
她们看到一个黑影慢慢从一旁的黑夜里飘了出来,无形无相,无声无息。都是鬼,母女俩也不是太害怕,可随着鬼影越来越近,她们感到那股鬼气场越来越强大。
鬼影停在了她们面前,挥了一下手,一股黑气直奔刚才那家伙的面门而去,随之那人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嚎叫,整个脸瞬间变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