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张小赖还在屋内,不过人已经死了。
“出事啦!出事啦!”
王叔他们迅速跑了过来,看到屋内的一幕,都倒吸了口凉气。
张小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赤身『裸』体,胯部一滩血迹,他那玩意已经不见了,除此外,让人触目惊心就是他满脸惶恐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王叔的脸拉了下来,扫视了我们一圈。
高国峰忙解释说:“我们可一分钟都没离开啊!就算去排『尿』,也是轮着去的,绝对不可能有人能进来。”
王叔又把视线转移到张小赖手上。
我也跟着王叔看向张小赖的手。我靠!这才发现他手里攥着一个血淋淋的肉头,仔细一看,一阵恶心,那竟然是他自己的“是非根”。
街坊们也个个郎当着脸,氛围十分压抑。
王叔蹲下仔细查看了一番,对我们说:“这东西是他自己扥下来的,死因嘛——”没等他说完,身后的郭庆祥指着张小赖的脖子喊道:“有……有牙印!”
那果然是一排轻微的牙印,但不是人的,倒看着像是蛇咬的。
古坟村三面环山,蛇这玩意经常见。偶尔有村民被蛇咬到,所以十几二十岁的能认出蛇的牙印。
王叔俯下身子瞅了一会儿,脸『色』骤变。
“看他虎背熊腰的样儿,估计脏东西也怕他吧!”
“是蛇咬的?”我忙问道。
王叔摇了摇头,准确说,不是蛇,要比蛇可怕一百倍,是蛊虫!
王叔一边清理现场,一边告诫我们,张小赖是的死因一定得保密,即使这样,第二天一早张小赖惨死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蛊虫?最近我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可始终没明白什么是蛊虫,其他人也是一脸蒙圈地看着王叔,等着他进一步解释。
王叔直起腰,长叹了口气,但脸『色』还是很难看:“你们可听过老苗族?”
有的人摇头,有的人点头。
知道名单上前四个人都惨死的消息后,他在家磨了半天的刀,并准备了几瓶酒。
王叔也没理会继续说:“老苗族是苗族的一个分支,确切说是始终传承着苗族古老传统的苗人部落,如今隐藏在贵州的深山里,这些人擅长蛊术……”
蛊术是苗族古代遗传下来的一种神秘巫术。
最早见于湖南湘中及湘西古梅山地区的一些宗教书籍中,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治蛊的名堂。
众多的虫侵入人的肠胃发生了蠹蚀的作用就叫做蛊,又叫中蛊。民间以讹传讹至祸害民众的妖术。
王叔一顿,话锋一转又说:“其实苗蛊真的存在,而且相当厉害,十年前我亲眼见过它们的威力。”
高国峰有点懵,指着张小赖脖子上的奇怪牙印:“这明明是蛇的牙印,咋会是蛊呢?”
王叔冷哼一声:“所说的蛊虫其实就是常见的蜈蚣、蝎子、蛇等虫子,被人用蛊术培育出来的,厉害的甚至可以有人类的思维。”
“那……那蛊虫呢?”高国峰吓得连忙四处看了看,其他人也个个『露』出了惊恐之『色』。
“蛊虫的纪律『性』比人要强,完事后,肯定是回到了它主人身旁。”王叔随口说道。
我寻思了一下,问王叔:“咱们村子距离贵州至少有上万里,咋会有这种东西呢?”
“其实十年前,村子就出现过,当时被还差点害了老黄……”
听王叔这么一说,我忽的想起了『奶』『奶』那封信中的内容,明月师太和『奶』『奶』三人近四十年内,每隔十年就会来一次古坟村,王叔他们这些年纪稍大的应该认识明月师太和老黄啊!
我问王叔,王叔嘴角一扬:“直接没想到啊!因为十年前他们来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她叫明月师太,况且根本就不是这个模样……”
王叔冷哼一声:“所说的蛊虫其实就是常见的蜈蚣、蝎子、蛇等虫子,被人用蛊术培育出来的,厉害的甚至可以有人类的思维。”
王叔说的支支吾吾,我琢磨了一下,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黄在十年前根本就不这副模样,明月师太更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而且前几次他们根本不和村里人打交道,就连王叔也只知道他们是守护村子的道人。
说到明月师太,我这才想起来,明月师太和老黄最近很少在村子里活动,只是在发现刘酒鬼死的那天上午,出现过了一次。
可说来也怪,谁去她媳『妇』家提亲,到了晚上,他家的牲畜就被人砍成好几块,慢慢的也就没人再敢去提亲了。
王叔一边清理现场,一边告诫我们,张小赖是的死因一定得保密,即使这样,第二天一早张小赖惨死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接下来的事情简直惊悚诡异,第三个、第四个人相继死亡,就在我们眼皮子下。
这两个人在死亡前几分钟还有说有笑,随即浑身一哆嗦,然后哈哈大笑着脱光了全身的衣服。
我们想阻拦,可根本没办法,这俩人力气突然变得极大,很轻易就把扑上去的人甩出一米多。
一看没实在办法,老爷子哭着问闺女能不能接受韩建立。
第三个人脱光衣服后,开始用手浑身『乱』抓『乱』挠,很快弄得自己全身血痕累累,更骇人的是他还咬断了自己舌头,用手蘸着嘴里的血在墙上写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八个字,写完后,哈哈哈大笑,嘴里的血瞬间染红了胸膛。
这时候我们十几个人谁都不敢再去阻拦,眼睁睁地看着他一阵大笑后撞墙而死。
伴随着轰的一声,他半个脑袋都撞没了。
第四个人赤身『裸』体地冲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把自己砍死的,死之前,同样在墙上写了八个大字,我们也同样无能为力地眼看着他俩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是诅咒!是诅咒啊!”
恰在此时,村里疯了十年的李文康突然像是着了魔,一边在大街上『乱』窜一边大声喊道。
街坊们也个个郎当着脸,氛围十分压抑。
按照墙上名单,第五个人是韩建立。
韩建立是韩老三的本家侄子,不过两家人关系不好,已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据说是上两辈人为争夺屠宰生意闹的。
韩建立也算是子承父业,初中没毕业就拿起了杀猪刀,特别是韩老三“猪刀洗手”后的这几年,他成了附近几十里内唯一的屠夫,生意红火的可想而知。
杀猪宰羊的人一般不信邪,韩建立也不例外。
王叔蹲下仔细查看了一番,对我们说:“这东西是他自己扥下来的,死因嘛——”没等他说完,身后的郭庆祥指着张小赖的脖子喊道:“有……有牙印!”
知道名单上前四个人都惨死的消息后,他在家磨了半天的刀,并准备了几瓶酒。
“老子倒要看看谁能来取我的命!”天黑前,他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提着杀猪刀,站在大门口叫嚣着。
他这样倒是给了街坊们一点信心。
我听到有几个人议论。
“也许这小子能躲过一劫……”
“看他虎背熊腰的样儿,估计脏东西也怕他吧!”
知道名单上前四个人都惨死的消息后,他在家磨了半天的刀,并准备了几瓶酒。
“他就是煞神……你们忘了咋娶得媳『妇』……”
街坊们也个个郎当着脸,氛围十分压抑。
韩建立娶媳『妇』的事,我也听说过,好像是八九年前吧!
韩建立的媳『妇』黄婷婷长得很俊,身材前凸后翘的,即便是现在生了两个孩子后,可但凡是正常的男人,看了也会心动。
据说当年看上他媳『妇』的人很多,无论是长相还是家境,排在韩建立前面的足够一副麻将牌。
王叔摇了摇头,准确说,不是蛇,要比蛇可怕一百倍,是蛊虫!
可说来也怪,谁去她媳『妇』家提亲,到了晚上,他家的牲畜就被人砍成好几块,慢慢的也就没人再敢去提亲了。
后来韩建立扛着四条牛大腿去提亲,她媳『妇』父母既不想答应,也不敢拒绝。
韩建立人也横,撂下句“你们既然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啊!”说着直接去隔壁卧室扛起当时还不是他媳『妇』的媳『妇』就走。
临走时还嘻嘻哈哈地说了句“洞房花烛夜,杀猪宰羊时,择日不住撞日”。
“看他虎背熊腰的样儿,估计脏东西也怕他吧!”
哪个当父母的不心疼自己孩子?当时还不是他岳父的岳父连忙上去理论,用脚踹,用棍子打。韩建立始终嬉皮笑脸地看着,还咧嘴说“岳父大人受累啦!”
王叔摇了摇头,准确说,不是蛇,要比蛇可怕一百倍,是蛊虫!
一看没实在办法,老爷子哭着问闺女能不能接受韩建立。
听王叔这么一说,我忽的想起了『奶』『奶』那封信中的内容,明月师太和『奶』『奶』三人近四十年内,每隔十年就会来一次古坟村,王叔他们这些年纪稍大的应该认识明月师太和老黄啊!
刚开始她媳『妇』还反抗,哭着骂韩建立,可此时却安静了下来,低声回了句“听爹娘做主吧!”
就这样,韩建立有了媳『妇』。
据说结婚前他曾答应岳父三个要求,其中一个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打媳『妇』,这八年里韩建立还真做到了,不但没打过媳『妇』,还是个实打实怕媳『妇』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