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悄悄进来的竟然是王阡陌。
一看到王晓妮,刚刚压制下去的一肚子浴火瞬间再次点燃,我一把拉过她。她噗嗤一阵娇笑,顺势倒在了我怀里……
我的亲娘四舅『奶』!这是什么情况?
王阡陌在我心目中可是淑女的代言人,咋也会大半夜偷偷跑到男人睡房来呢?
转念一想,她肯定有急事,而且这事情只能偷着找我……
“陌陌?”我急忙拉了一下『毛』巾被,遮挡了一下重要部位。
他做的饭又咸又苦,我可是品尝过的,那天在他家吃早饭时,差点吐出来,还以为当村长的做饭就这水平呢!
“小邪,我这几天总觉得我爸不正常,他今晚又偷着去村西挖坟了。”
我一激动,猛的直起了身子,那玩意儿从『毛』巾被里挣脱了出来。
王阡陌娇哼一声“小邪”,便用手遮挡住了脸。我赶紧重新把『毛』巾被扯过来。
“你……你刚才说啥?”
“这几天半夜,都会听到我爸悄悄起来,拿着铁锹出去,我实在好奇,也有点担心他,昨晚上就悄悄跟了出去——就发现他一个人到村西树林里掘墓挖坟,还……还撬开了棺材……”
我心里那个惊啊!
“你……你确定看清楚了?”我顿时想起了那晚『奶』『奶』带我去掘墓的事。
“韩叔,这是啥肉啊!这么香?”
“今晚我又跟踪了——自己的爸爸还看能认错嘛!他自从那天出门回来后,就好像变了个人,除了语言行为有些反常外,就连做的饭也又咸又苦。”王阡陌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他做的饭又咸又苦,我可是品尝过的,那天在他家吃早饭时,差点吐出来,还以为当村长的做饭就这水平呢!
我一本正经地把王阡陌搂到怀里:“陌陌啊!你不用担心,最近咱村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也知道,作为一村之长,王叔肯定『操』心最多,许是累的吧!”
这话我说的违心,可总不能直接告诉王阡陌,他爸其实已经死了啊!
“韩叔,这是啥肉啊!这么香?”
一边安慰王阡陌,我心里也在琢磨,刘酒鬼也曾说过王叔半夜里去坟地的事,难道他真是幕后的炼尸人?
可能是因为有了那晚赤身相对的经历吧,王阡陌很自然地依偎在我怀里啜泣了一会儿,俩人聊了一会天。
“小邪!我得回去了,否则被爸发现我跟踪他就不好了!”
按说也就三年半没见,一个人怎么就像变成另一个人了呢?我实在想不通。我挠了挠头皮,心道:我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啊!人家亲爹都在这里,难道还不认识自己亲儿子?
说着也不等我回答,蜻蜓点水地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轻轻一笑,转身就出了门。
我一下子愣住,陌陌竟然亲了我?这不是做梦吧!使劲闻了闻,空气中似乎还留着她的体香。
“韩叔,这是啥肉啊!这么香?”
重新躺下后,我脑子里满是王阡陌的倩影,那晚她身体的每一寸我都细细观察过,那身材恰好配上古龙常用的词“尤物”。
等当我再次『迷』『迷』糊糊有睡意时,门又开了,依旧是个瘦小的人影。
“陌陌!你咋又回来了?”
谁知那人却呵呵一笑:“陌陌?『摸』你个大头啊!做春梦了吧?”
一听声音,原来是王晓妮。
他做的饭又咸又苦,我可是品尝过的,那天在他家吃早饭时,差点吐出来,还以为当村长的做饭就这水平呢!
“你……你咋这么晚才回来?”我有些不好意思,忙把话锋一转。
“女人的私事,这个你也要问啊?”
一看到王晓妮,刚刚压制下去的一肚子浴火瞬间再次点燃,我一把拉过她。她噗嗤一阵娇笑,顺势倒在了我怀里……
天亮后,我觉得有点体力透支,双腿走路都发软,而王晓妮却好像更加精神了,脸『色』也又好了几分。
走出卧房时,她正在和『奶』『奶』聊天,隐隐的我就听到“适可而止”“已经足够”之类的话。
我的疑心病又犯了!难道这两晚我这么冲动,觉得王晓妮身上有一股我无法抗拒的力量,是『奶』『奶』使了手法?
上午要去韩老三家,出门前,『奶』『奶』一再叮嘱我,无论如何都不要招惹韩老三,而且今晚天黑前一定回家。
我明白『奶』『奶』的意思,心里顿时难受起来,按理说,这是『奶』『奶』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天了,我应该分分秒秒都陪着她。
可『奶』『奶』一定要让我去一趟……
韩老三家在村子的最北侧,属于“郊区”,我记得上次来他们家,还是五年前『奶』『奶』让我去要一点骡子血。
一进院子,就让人觉得十分别扭。
硕大的院子里种着两棵大槐树,树之间有一口巨大的黑棺材,风一吹,槐树枝叶哗哗作响,咋一听还以为是女人在哭呢!
这两棵槐树咋长着这么快?
记得五年前我来要骡子血时,还只有成人大腿粗。
转念一想,她肯定有急事,而且这事情只能偷着找我……
忘记听谁说过了,槐乃墓中之鬼,因为阴气重容易招鬼附身,懂阴阳风水的人很忌讳房屋附近种槐树。
我国古籍中也多有关于槐树的记载,例如有名的“南柯一梦”就是发生在槐树下。
好像『奶』『奶』也曾劝过韩老三,尽快把家里那两棵大槐树砍掉,他嘴上应允了,最终也没有听『奶』『奶』劝。
我还曾听人说过,假如槐树下埋着尸体,树就会长得格外快,枝叶也尤为茂盛。
韩老三家的房子比一般人家的高,屋里理应敞亮一些,可一进门,我却感到了一股莫名的阴气,仔细看,屋子里的窗户都被纸糊上了,就连屋门都没玻璃。不阴才怪呢!
他做的饭又咸又苦,我可是品尝过的,那天在他家吃早饭时,差点吐出来,还以为当村长的做饭就这水平呢!
村里几个老头,包括王叔和刘酒鬼都坐在屋里抽烟,彼此间也不交流。
看到我进门,韩老三似乎很高兴,笑呵呵地拉着挨着他坐。
他做的饭又咸又苦,我可是品尝过的,那天在他家吃早饭时,差点吐出来,还以为当村长的做饭就这水平呢!
“福生?出来吧!”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移到了里屋门口。
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走了出来。这是韩福生?不像啊!记得三年前的韩福生还矮矮胖胖的,总跟在我们身后面玩,这才三年啊,都说女大十八变,这韩福生的变化更大,看着根本和三年前的不是同一个人。
“各位叔叔大爷来了?小邪哥也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移到了里屋门口。
韩福生很客气地和我们打着招呼,可我总觉得他脸上透着一股说不清楚的冷。
估计王叔他们和我感觉差不多,都是一愣。
按说也就三年半没见,一个人怎么就像变成另一个人了呢?我实在想不通。我挠了挠头皮,心道:我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啊!人家亲爹都在这里,难道还不认识自己亲儿子?
这两棵槐树咋长着这么快?
转念一想,大概是这几年一直生病,模样和身体才有不少变化吧!
一屋子人渐渐聊了起来,气氛也阴转晴了。韩老三倒是始终笑嘻嘻的,一脸的高兴,可韩福生始终低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很快几个帮忙的邻居把菜端了上来,韩老三又拿出几瓶酒,众人开始吃喝起来。
我明白『奶』『奶』的意思,心里顿时难受起来,按理说,这是『奶』『奶』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天了,我应该分分秒秒都陪着她。
我夹了一筷子肉放到嘴里,顿时一股浓香味传遍了我的五脏六腑,再看这盘中之肉,黑糊糊的也认不出是啥肉。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移到了里屋门口。
“韩叔,这是啥肉啊!这么香?”
我话音刚落,就看到韩老三脸『色』闪过一丝的惶恐,随即笑嘻嘻地说:“是獐子肉,我用大料腌制的,咋样,还行吧?”
我一边吃,一边点头:“我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肉。”
吃到第三口时,我突然咬到一个硬东西,吐出来一看,我头皮就是一炸,赶紧捂着嘴跑了出去,然后就是一阵呕吐。
那竟然是人的手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