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椅子的位置,是正对着门口的吧,可是一般情况下,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个房子的构建,还真的是很神奇。
一般的房子,应该是门和灯之间,稍微有些角度的才对,不应该是在一条线上。
而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似乎这个房子的灯和门,只刚刚好在一条线上的。
乔梵音点点头:“这两个人不是都信佛嘛,可能和这个有关系吧。一般信什么的人,有些习惯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当然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是不一样的。”
“从这两个现场的情况看,家里有佛堂,肯定是信念很深了吧。”
贝柯漠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这个情况,我是真的没什么了解的。”
对于这些东西,不相信的人怎么可能会了解啊。风水的问题,贝柯漠也是一无所知,唯一能够知道的,也就是这个地方的情况,肯定是有意而为之吧。现在看起来,接下来就是需要思考,到底为什么了。这个人选择的人都是信佛的,那么这个人可能也和这个有些关系。
唐宇堂拿着资料出来的时候,看到乔梵音和贝柯漠的情况,疑惑的看着孙策。
“你觉不觉得,这两个人有些不同了?”
孙策抬起头看了看两个人:“还是一样的腻歪,有什么不同的?”
唐宇堂摸了摸下巴:“我记得,之前的情况是,梵音劝说小漠,让小漠少思考案子。现在的身体不行,梵音不会希望她思考的太多。”
顿了一下,唐宇堂觉得不能理解:“现在怎么这么支持了?”
唐宇堂指出了现在问题的关键,让所有人一瞬间恍然大悟。
之前他们就都觉得,这两个人有些不对劲,现在知道了什么地方不对劲。
孙策停下来手里的事情:“是啊,怎么突然之间这么支持呢?你看柯漠什么都不用做了,照片都是摆在眼前的,就需要她睁开眼睛看看而已。”
周雯一手托腮:“所以我才好奇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陆小雨耸耸肩:“可能是觉得,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生孩子很幸福吧。”
要真的是有这样的心思,那么不是早就有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呢。
人们觉得不对劲,肯定是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孙策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乔梵音做了什么对不起柯漠的事情啊?一般男人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老婆的事情,肯定会做一些事情弥补的。”
这么一说陆小雨也有感觉,总是这么听说,而且也见到了不少情况。
现在两个人的情况,突然之间变化这么大,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周雯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刚刚走过来的贝柯漠。
贝柯漠要上厕所,乔梵音一定要跟着,贝柯漠不让,最后乔梵音妥协了。然后贝柯漠就听到了这边的谈话,仔细的想一下,倒也真的是这个道理。
贝柯漠也能够感觉出来,最近乔梵音对自己越来越好了。
可是如果这样,意味着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贝柯漠的事情,那就说不通了。
之前的乔梵音,对贝柯漠也是很好的,而且几乎寸步不离。
现在的乔梵音,除了和贝柯漠在一起,就是在公司里和乔为音在一起。这样的男人已经够好的了,怀疑就真的不对,不过原因贝柯漠也觉得好奇。
“你们是不是想要知道原因?”
周雯有些尴尬:“你别听我们瞎说,我们其实只是说着玩儿的而已。”
孙策连忙点头:“就是说啊,我们只是说着玩儿的而已。”
贝柯漠拉着几个人离开:“你们不是很想要知道,为什么现在会有这样的改变吗?恰好我也很想要知道,危险什么现在有这样的改变。所以我觉得,你们需要陪我演一出戏,等一下我就和他闹去,他肯定会说明白的。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为什么小音突然之间,有这样的变化了。”
对于贝柯漠的想法,人们只有一个词,实在是太作了。这样的老婆真的是娶回家里,可能每天都很热闹吧。不过在怀孕之前,贝柯漠也并不是这样的。
人们能够压抑自己的很多东西,情感也好天性也好。
可是唯独这个身体的情况,并不是那么容易压制的。
内分泌导致的性格暴躁,就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就算是自己也不喜欢。
唐宇堂是觉得,明明有案子,一群人还在这里闹,实在是有些不好。
小王还在里面检查尸体,自己这边怎么也要稍微调查一下,才能算是帮得上忙。
可是听到贝柯漠的提议,唐宇堂也是很想要尝试一下,想要知道,到底乔梵音是怎么想的。于是队长也就答应了这件事情,人们打算开始闹一场。
乔梵音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被算计中。
看到贝柯漠久久没回来,乔梵音觉得有些担心,就起身准备去看看。
还没等到厕所的,贝柯漠就气冲冲的过来了。
“你说,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乔梵音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也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身后的几个人。不是去上厕所了嘛,怎么还碰到了这么多的人啊?更何况唐宇堂他们还是男人。
“我对你好有什么不对的吗?我一直都对你很好啊。”
从认识贝柯漠开始,乔梵音对贝柯漠就一直很好,这是谁都看到的。
现在贝柯漠这样的询问,乔梵音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贝柯漠气呼呼的坐下来,看得乔梵音一阵心惊胆战。
“我是说最近,你对我可是和之前不一样了,之前我不是想要查案的时候,你总是劝我很少用点心吗?怎么现在突然之间,这么支持我继续了?”
乔梵音奇怪的看着贝柯漠:“这有什么不好的吗?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处理案子吗?”
贝柯漠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看得乔梵音心一抽一抽的。
不只是乔梵音的心,后面几个人的嘴角也是一抽一抽的。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一言不合就演戏?这典型就是打算哭给对方看。
贝柯漠这个人,最喜欢对付别人的时候,抓住别人的弱点。这也是一般人在所难免的心里,任何能够省事的行为,都是被推崇的。
谁都不会希望,自己费尽力气也动不了敌人分毫。最关键的是,贝柯漠开始面对那些罪犯的时候,还是一个孩子,不管是力气还是技巧,都和成年人比不了。所以如果不投机取巧,选择一些比较有用的办法,那么很容易受到伤害。贝柯漠现在习惯了,用最省事的办法,得到最大的胜利。
乔梵音顺了顺贝柯漠的后背:“你不要这么生气,对身体不好。”
“你到底想要问什么,你直接问就好了。”
贝柯漠抿了抿嘴:“前几天我们看到了尤珊珊对不对?”
“是啊,那都有一个月了吧。”
“你最近和尤珊珊是不是还有联系?尤珊珊比我好看,身材也好,现在更是一个女强人。不管怎么看,大家都不胡认为,你会选择我的吧。”
乔梵音皱起眉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到底怎么了?你们是不是说了什么?”
如果没有说什么,贝柯漠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贝柯漠拉住了乔梵音:“别看别人,我问你,你是不是还和尤珊珊有联系?”
乔梵音莫名其妙:“怎么可能呢,我之前和她也没联系过啊。”
说到这里,乔梵音就明白了,到底贝柯漠说的是什么意思。锐利的目光,扫过了所有人,看得人们如芒在背。肯定是这些人说了什么,贝柯漠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老婆,我对天发誓,和你结婚之后,我都没想过看别的女人多一眼。”
在街上的时候,乔梵音的目光也都是在贝柯漠的身上。
贝柯漠现在就是乔梵音的一切,乔梵音怎么可能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呢?
贝柯漠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其实主要是因为,这个时候贝柯漠想笑。不得不说乔梵音这个时候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太好笑了,贝柯漠从来没见过乔梵音这样的表情。
乔梵音看了一眼,那些呆愣愣的人,难道还在这里看戏吗?
乔梵音急切的看着贝柯漠:“老婆,你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对不起你的。”
“你也知道,我这一段时间,一直都和你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
贝柯漠哼了一声:“那谁知道,我看到的时候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呢?”
贝柯漠咄咄逼人的看着乔梵音:“我就说你不让我查案,我别查案子就会想要在家待着,所以你就有时间,以工作为借口在外面找别人了吧。”
乔梵音还是一如既往温和的看着贝柯漠:“怎么可能呢,我最喜欢的是你。”
“如果我和别人在一起,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会找你了。”
这话说的还真的是不那么中听,贝柯漠挑起眉看着乔梵音,她认为自己挺好的。
乔梵音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一句话:“我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个存在,没有之一,绝对是最好的。我喜欢看到你,每天看到你我就觉得满足了。”
摸了摸贝柯漠的头发,乔梵音的眼神,温柔得能够让人溺死其中。
“老婆,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有下辈子,我也会去找你的。”
这话听得在场的好多警员,都觉得受不了了。
孙策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他们选择了这样一个地方,来演出这样一场戏呢。
不过好在这个地方,警员并不是很多,不然的话真的是太像是一场闹剧了。
周雯感觉上,这次的对话,越来越像是八点档的电视剧了,可是两个人似乎并没有打算停止的意思。尤其是这次的闹剧主宰者,还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虽然贝柯漠现在怀孕了,情绪是不好控制的,可是平时她也不会哭。于是现在也就造成了一种,隐忍的感觉。
有的时候,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放声大哭的时候,你可能还不会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就是让人哭出来,然后自己也就慢慢的平静了。
就是这样的要哭不哭,才特别的抓人心。
“老婆,你相信我,我不会做出任何,让你掉眼泪的事情的。”
乔梵音紧张的看着贝柯漠,紧张中带着一种温和。
“那么你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最近,对我越来越好了?如果解释不清楚,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你就是对我有所隐瞒。”
乔梵音一听这话,瞬间松了口气,这件事情解释起来,就容易多了。
“老婆,那天我们不是一起说了很多话吗?”
贝柯漠奇怪的看着乔梵音,记忆似乎出现了断层:“什么时候说过很多话了?”
“就是那天你思考案子,我们就说起来你小时候的事情了。”
贝柯漠恍然大悟,想起来了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我记得那天的事情,我们是说了很多的事情,都是关于我小时候的。所以,这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乔梵音拉着贝柯漠的手,带着浓浓诊视的感觉:“因为我觉得你很可怜。”
贝柯漠抿了抿嘴:“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怜,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既然自己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那么也就不需要任何人可怜自己。
乔梵音将贝柯漠的手拉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要过得好一些,我想要你觉得幸福,这一点总没错吧?我对你这么好,想要你做一切你喜欢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一点。”
乔梵音轻笑:“其实我之前对你也很好吧,只是这个时候更纵容你了。”
乔梵音无奈的看着贝柯漠:“我是真的没有想过,这样会给你带来困扰。”
心疼自己的老婆,这有什么不行的?乔梵音是没想过,这回惹来麻烦。
不过因为这件事情被怀疑了,乔梵音觉得特别的冤枉。
听到这个理由,人们算是能够理解了,但是也真的是不得不说,这个理由听起来,也就只有乔梵音能做出来。别人是肯定做不出来,这样反常的举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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