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胡青青来势汹汹。
有太子哥哥的亲口佐证,胡青青底气十足。
吩咐丫鬟去将府上侍卫全部召集来此,自己则推门而入。
没想到胡青青离去不久,又去而复返。
林秋正想继续装腔作势,威胁胡青青一番后,谁知胡青青像换了个人般,吩咐两个丫鬟将她双手按住,再让大丫鬟掌掴她的嘴。
大丫鬟早就看林秋不顺眼,此番得到教训她的机会,可谓卖力得很。
林秋没想到胡青青竟真的这般大胆到动她,她腹中可是太子的双胎!
被狠狠掌掴的疼,两边脸颊痛得仿佛都没了知觉,林秋撑着力气大喊道:“胡青青,太子……太子不会……放过你的……”
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抽向脸面的巴掌抽歪了脸,猛地吐出一口血。
闻言,胡青青冷冷一笑。
“贱人你是不要脸地与人野合得癔症了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张猪脸,我太子哥哥能看上你哪一点?
怀了个野种,还想栽赃在我太子哥哥身上!”
说话间,客房外面陆陆续续来了许多护卫,黑压压的一群人。
胡青青转身看向外面,视线扫过眼前这群人,声线冷厉平直,“你们谁是这贱人的姘头?主动承认,本小姐重重有赏!”
眼见没有动静,胡青青眸光一凝,“那便一个个进来认,毕竟……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怀了双胎。”
而林秋,则被丫鬟扒光了衣服,连肚兜都没留下,微鼓的圆滚滚肚皮尤为显眼。
像个垃圾一般丢在地上,任人观赏。
林秋的脸红肿地都看不出原来清秀佳人的模样,泪水在脸上涕泗横流。
等到外面侍卫进来的时候,被人随意打量,林秋维持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全然撕碎。
她想起身去找太子写给她的那两封信,便忍下唇上的疼痛,冲着胡青青的方向大喊起来:“胡青青你想瞒着太子,害死他未出世的麟儿,其恶毒之心可诛!
你若不信,我妆奁下面的最后一层,有太子送予我的两封信!”
林秋这句话的笃定,让胡青青亲自走过去,打开她的妆奁,翻到最后一层。
看到里面确实有两封信,胡青青触在信封上的指尖不禁一颤。
随后深吸一口气,将两封信快速抽出来,打开。
随后,响起一阵大笑。
胡青青笑地眼里都沁出了泪,走过去,将那信纸扔在林秋脸上。
“贱人你自己睁大狗眼看看!这是太子哥哥给你的吗?分明就是你的姘头写的酸腐淫诗,倒真是与你们二人极为相配!”
林秋不信,挣扎着手臂想去拿那两张信纸。
等拿到之后,看到信上的内容,林秋一时间竟有些怔忪恍惚。
怎么会呢?
怎么可能呢?
这明明就是太子写给她的信,如今怎么变成了这些?
林秋还未从不可置信中脱离出来,紧接着,就有更加颠覆她认知的事情离奇地发生。
不知已经走进来多少个护卫……
其中一个似乎是毁了容的护卫,用半张面具遮掩,进来瞧着躺在地上、衣不蔽体的女子,眼中不禁划过一丝心疼。
脚步微微挪动,到底却还是没有走,只是站在原地久久未曾离去。
胡青青瞥了他一眼,讥诮笑道:“怎么?你就是与这贱人偷情的姘头?”
本是随意调侃的一句,却见这男子犹豫了一瞬,转而轻而缓地点了点头。
“我是。”
这两个字,顿时让胡青青大惊失色。
倒不是因为这男人毫不遮掩承认自己姘头的身份。而是他的声音,与太子哥哥的竟一般无二!
若没有看到真人,这人伪装起太子哥哥,绝对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怪不得林秋这贱人会意淫太子哥哥,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
听到男子声音,不仅是胡青青震惊,林秋更是被震在原地。
事到如今,她哪里还不明白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无非就是中了太子早早设下的套,让她没有一个好下场!
低头看去,这几个月来小心呵护地圆滚滚的肚子,此刻都仿佛化为无尽的讽刺和嘲笑。
讽刺她的异想天开,嘲笑她的愚蠢!
林秋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她的孩子……
怎么可能不是太子的孩子呢?
一定是的,一定会是的!
太子还说寻机会让她入东宫呢!
可现在期盼已久的幻想破灭后,林秋整个人都承受不了这样的现实,眼眸中不复清明,反倒布满了疯狂。
整个人禁不住仰天大笑,转而又哭哭啼啼的,状若疯癫,“我的孩子就是太子的,双胎怎么不会是太子的?你们都在骗我,我要去找太子!”
说着,林秋就要挣脱丫鬟对她的钳制。
只是挣扎了许久,等到挣扎不动时,才彻底放松了气力。
胡青青最见不得林秋意淫盛亭朝,立即命人将她的嘴用手帕紧紧塞住。
上前踢了几脚后,这才泄气。
转而便对那毁了容的侍卫道:“既然你有这贱人有染,且她已经怀了双胎,那便带回家做个妾室罢!”
一句话,便奠定了林秋的未来。
听闻这话,侍卫反倒是犹疑起来。
“小姐,不是属下不愿意担负起责任。只是早在先前,我就发现林秋有了另外的相好。
如今属下已与她断了一月有余,她腹中的双胎究竟是不是属下的,属下不知晓,也不想在此刻做这个冤大头。”
侍卫的话,立即让胡青青起了兴趣,再度讥诮嘲笑她,“哎呦~林贱人原来你还不止一个姘头啊,这肚子里怀的究竟是谁的,自己恐怕都不知晓吧?
犯贱地找了个与太子哥哥声音相似的替身,就能将其彻底当成太子哥哥了?
我胡青青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你不要脸的贱人!
满脑意淫却又异想天开!”
胡青青一番讥讽刻薄的话,落在林秋耳里,仿佛什么都没听进去。
整个人颤着身子,漆黑眼睛无神地落在某个地方,神态疯疯癫癫的,只一味小心翼翼地捂着鼓起的肚子。